王梓函被李飛雙手緊緊綁住壓在身下,縱使她力量過人只迫於沒發力的活動空間,只好狠狠看着李飛,神情寒若冰雪,怒瞪的眼眸射出的目光如果能夠化爲刀劍,李飛此刻已經體無全膚了!
李飛苦笑地望着身下的王梓函,苦澀地說道:“我知道你爲什麼生氣,但是你也知道你父親自殺的鋼筆隨他火葬化爲灰埃——”
王梓函玉臉冰寒,顯然真的無比憤怒道,“難道他死了還得被你羞辱嗎?”
李飛苦笑說道:“那不是我的注意!”
“別找藉口,你該死!”王梓函眼中憤怒寒芒亮起,李飛心叫不妙,急忙側頭,王梓函的嘴巴狠狠地咬了過來,幸虧李飛躲得快,否則少塊肉就是鐵定的事了。
李飛急忙抓著了她握着兇器的手腕,還把她帶得滾往牆壁邊緣,虎軀將她壓個結實。然後李飛把頭仰起,把她兩手按實,大腿則纏緊她那對美腿,同時警戒地望住她,見她一面憤然,叫罵反抗着。
李飛放下心來,享受着身下因激烈磨擦的豔福,但也不知如何收拾這殘局。
王梓函雖比一般女子力氣大得多,可是終究男女有別,再掙扎了一會後後,軟了下來,只是胸脯不住高低起伏,兩眼狠狠盯着李飛,另是一番誘人神態。
“放開我!”王梓函咬緊銀牙說道。
“不放,一放就等於自殺!”李飛嘆然說道,“我知道這件事我做錯了,我向你道歉。”
“那就放開我!”王梓函地說道。
“除非你答應我不再動手!”李飛探過頭在她耳邊說道。還故意呼吸着粗重的熱氣噴在王梓函的耳邊,李飛知道這彪悍的婆娘雖然拳腳功夫厲害的讓男人活不下去,但是身上器官卻敏感得經不起絲毫的挑逗,也許正因爲如此敏感纔會讓她的神經反應能力甚至比李飛還要快上一絲。
王梓函柔軟無力地把下巴枕在他的寬肩上,因爲耳垂傳來陣陣的酥麻讓她的小嘴不住急促喘氣,李飛只要俯頭下移,定可享受到她香脣的滋味,但是想到這婆娘鋒利的白牙,李飛立即收回這誘人至極的想法。
“我……我答應你……”王梓函被李飛挑逗得渾身起疙瘩,實在忍不住後妥協道。
李飛出擊得手,笑嘻嘻地鬆開了王梓函,可是當李飛手腕剛鬆開她,就立即感覺到一陣無法抗拒的巨力把自己掀翻在地,然後滿臉怒氣的王梓函反過來把李飛壓在身下,未等李飛後悔痛罵王梓函言而無信的時候,掄起手就狠狠一巴掌摑了下去,啪的一聲又重又狠,乾脆無比!
李飛左邊臉的掌印還沒有浮現在臉上的皮膚上,嘴角已經流出一絲血。
王梓函仍是那冰冷無比的語氣看着李飛道,“這是你不尊重我父親的懲罰!”
李飛見王梓函只是動手沒有亮刀子,驚心大定不怒反笑,急忙討好道,“打得好,只要你不謀殺親夫,再賞我一巴掌都行!”
王梓函爲之氣結,掄起手就想再順從民意再賞李飛一巴,李飛嚇得急忙閉眼承受“恩賜”。
王梓函看着李飛閉眼咬牙的滑稽模樣,揚起的手終究沒有摑了下去,忍不住噗哧笑了一聲。正準備再次被蹂躪的李飛久久不見巴掌過來,疑惑地睜開眼,恰好看到王梓函笑顏的那瞬間,立即被王梓函的笑臉震撼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