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李飛拖着小手踏入房門,王梓函猛力一掙,把纖手由他掌心抽脫回來,冷漠道:“有什麼話不能坐着談,非要到□□去?”
李飛一個閃身,笑眯眯地摟住王梓函,然後換上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說道,“剛纔我替你按摩你倒睡着了,可是我可累得不行啊,躺着說我還可以休息一下呢!”
被李飛摟住腰,王梓函沒像其她女孩害羞得臉紅如火,只是用小手按到他胸膛上,以免撞進他懷內去,搖頭道:“不成,你躺着說,我坐着!”
說着這才收回玉手,站直嬌軀,垂頭避開李飛意圖不軌的灼人目光,轉身拿一張椅子放在牀頭邊緣。
李飛大感刺激,四肢展開趴在穿上,然後扭過頭望着坐在椅子上的王梓函哈哈笑道:“你又不是和俺沒親熱過,有什麼不成呢?”
聽到李飛說起那事,一臉冷漠的王梓函也忍不住閃過一抹不自然之色,拉了拉披在上身的輕紗,但是那結實而修長的美腿卻展露無遺。
李飛見她仍不敢看自己,失笑道;“原來兇霸如虎的王小姐竟也有不自然得羞答答的動人時刻啊!”
王梓函怒瞪了李飛一眼,但是一接觸李飛那熾熱的目光,又立即垂了下去,然後冷冰冰地坐上牀,手中卻多了把鋒利匕首!
李飛卻伸手便解披在她身上的浴巾,露出雪白的內衣和深開着隱見乳溝的襟口,然後淡淡地笑着道:“你歡喜就動刀子吧!”
王梓函給他的手摸上來,不要說動刀子,連站直嬌軀都吃力異常,顫聲道:“你這個殺千刀的——”但是話爲說完,李飛已經把她反側身,王梓函整個人抖顫起來,閉上美目,呼吸急速,誘人的劇烈起伏着。
李飛把她內衣襟口再往左右拉開,滑至肩膀處才停了下來,露出一大截粉嫩豐滿並潔白如雪的胸肌和刀削般的香肩,毫無保留地呈現在他眼前。而唯一遮掩嬌軀的就只有李飛替她包紮的傷口。
李飛左手按着她的香肩,騰出右手以指尖輕觸着隱約滲着血色的繃帶,愛憐地道:“是否仍很痛呢?”
王梓函隨著他指尖劃過像吃驚的小鳥般顫抖驚慄,“啊!”一聲張開了小嘴,道:“當然痛!你……噢!李飛!”
李飛把手移上,抓緊她另一邊香肩,俯頭吻在她的雪白脖頸上。
王梓函那還支撐得住,發出可令任何男人心動神搖的****。
李飛順手脫掉的她的鞋子,將她攔腰抱起,輕輕放在□□。
王梓函兩手無力地纏上他脖子,把俏臉埋在他肩頭,劇烈地喘息着。當把她放下,她纔回復了點氣力,由他懷中滾下來,躲到牀邊靠牆的內沿去。
李飛迫了過去,想起剛纔在浴室替她按摩,她下襬敞開,美腿畢露的迷人景像,心內便若燒着一團永不熄滅的野火。
在王梓函象徵式而無絲毫實際效用的推拒下,這平日霸道彪悍的女人只剩下一件單薄的雪白內衣和香豔的短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