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這些並非不滿意你,而是想說明這麼一個道理。我們的孩子可以不看書不學習,但是一定要懂得修養和野心這兩樣東西。”
修養和野心。
李飛認真地點着頭。
“不過也許凡人窮人能過得自己認爲舒服,也是一種不容別人指指點點的圓滿和幸福。”溫秋芙自嘲道。
“媳婦,你說話一套一套大道理,我這個當兵的老粗卻聽着就是順耳,深入淺出,這是不是就叫返璞歸真?我更加決定了,以後咱有孩子了,教育歸你抓,要是孩子犯錯了你不忍心揍,只要給我使個眼色,我就負責唱白臉。”李飛咧開嘴笑道。
“說話算數?”溫秋芙眼神恍惚柔和,輕輕把頭枕在李飛肩膀上,嘴角的笑意動人如一罈埋藏了20幾年的女兒紅。
“當然。”李飛點頭道。
“不過我反而不希望以後我們的孩子有多出息,只要他們能夠像你一樣能夠保持一份善良的心就足夠了。”溫秋芙笑道。
“莫非我就是靠着這份善良吸引了媳婦你?”李飛難得聽到媳婦誇讚自己一次,立即得意地問道。
溫秋芙神情自若,置若罔聞。她對付李飛厚臉皮的殺手鐗就是對某些東西視而不見聽而不聞,要不然就極有可能落了下乘,掉進李飛的圈套。她再講理也說不過根本不講理的蠻子,何況這個蠻子對她來說能打能罵就是不能放下。
“到底是不是嘛,如果是俺可得發揚光大咧!”李飛拉着媳婦的手袖厚顏無恥地問道。
溫秋芙又好氣又好笑地看着李飛這就像得到了糖果的孩子一般,終究沒有嗔罵,反而點頭承認了。
氣氛融洽溫暖,一早就包藏色心的李飛抓住時機,就捧起溫秋芙絲毫不輸竹葉青的清美臉龐,一點一點極富技巧地輕吻起來,從眉心到鼻樑,再到那芬芳如沾露玫瑰花瓣的嘴脣,雖然溫秋芙有所矜持,但這種事情有了第一次後就再難抗拒,紅着臉稍微作出嬌羞姿態之後就由着李飛肆意妄爲。
先是成功摘去溫秋芙黑框眼鏡,兩人臉龐之間再便一馬平川再無阻攔,李飛在這方面的天賦簡直跟他揮灑拳頭打架有得一拼,生性清淡的溫秋芙也逐漸卸下所有心防,略微主動地迎合這個某些關鍵時刻總能大巧若拙讓她無法心生反感的狡猾刁民。
也不知怎麼,李飛竟然將溫秋芙抱到□□,就在心裡樂開花準備更進一步的李飛把爪子自認悄無聲息無比巧妙地伸向溫秋芙胸部,只覺得身體猛地在空中騰雲駕霧,最終跌落在地板上。
臉頰緋紅的溫秋芙衣衫凌亂地躺在□□,雖然對得寸進尺的某頭牲口咬牙切齒恨得牙癢癢,但一雙秋水眸子春意盎然,那種嫵媚入骨的風情,足以讓任何一個男人拼掉老命也要來個餓虎撲羊。
果然,美色在前,李飛自然色心不死地再次爬到媳婦身邊坐下,正要準備在語言上卸解媳婦矜持心理,然後再進一步在動作上引發媳婦的雌性荷爾蒙的時候,“李飛,問你個問題……”臉頰緋紅的媳婦表情正經嚴肅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