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文倩愣了愣,然後笑了笑,默默地點點頭,“其實真正救了你的不是我!”
“*?”小七子立即笑眯眯地望向吖木。
吖木笑着搖搖頭。
“哪是誰?”小七子疑惑地問道。
“小魚!”吖木笑道。
“小魚?”小七子那可愛的眉頭微蹙,“你是說那個小胖子?”
吖木點點頭,“人家好歹也是你的救命恩人,你怎麼可以這樣稱呼他呢,你可以叫他樑小雨!”
小七子木然地點點頭,“噢,原來是他!”
“妹妹你坐船頭,哥哥你岸上走,恩恩愛愛……”
吖木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小七子忍不住噗哧一笑,然後笑容如花地轉頭望向張文倩,“神仙姐姐,*是不是很可愛呀?”
張文倩想不到吖木的鈴聲竟然的標新立異,看到小七子的笑臉,也是淺淺地笑着點點頭。張文倩的一笑一顰都有着權貴人家走出來地女人該有的修養。
“不好意思,接個電話!”吖木滿臉尷尬地說道,自己完美的形象瞬間被這首《妹妹坐船頭》化爲廢墟,吖木不由對遠方的溫秋芙發出“惡毒”的問候!
風景宜人,八寶山別苑。
溫故信坐在雕龍黃楊木大椅中央,手中捧着國家統計局剛送過來了華夏第三季度的國民經濟的統計資料翻閱着。
一個年輕女子坐在他的背後,爲他按摩着雙肩,這女子突然鼻子一酸,忍不住急忙拿起身邊的手帕打了個噴嚏。
“昨晚冷着了?”溫故信關心地問道。
那女子靜靜地搖搖頭,“沒事,爺爺不用擔心!”
這女子的秀髮梳成墮馬髻,高高聳起,又墮往一側,似墮非墮,顫顫巍巍,纖細的腰肢、潔白的肌膚相得益彰,嫵媚動人之極,使她更有女人的味道。此女子正是溫秋芙。
“爺爺,他爲什麼要說壽比泰山,而不是壽比南山呢?”溫秋芙雙手輕輕地捻着溫故信肩部穴處,但是那雙迷人的雙眸卻失神地望着前方,或者說,她的眼睛根本沒看什麼。
溫故信心中嘆了一口氣,放下手中厚厚的資料,望着面前清澈的湖面,蓮花幾朵,白鵝幾隻。
“當年他隨着李刻勤來見爺爺,而爺爺那時候剛競選華夏總理一職。因爲泰山自古就是天子登基朝拜的聖山,他祝賀你爺爺我壽比泰山,其實就是預祝我能坐上總理的位置。”
溫秋芙恍然地地點點頭,皓齒微咬着誘惑的嘴脣,腦海裡浮現出吖木無恥的笑臉。
“秋芙,這個問題你已經問了爺爺三遍了!”溫故信眼含笑意地轉頭望着溫秋芙。
“啊?”溫秋芙從沉思中清醒過來,有點慌張地回答道,“是嗎?我……我忘了……抱歉,爺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