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木頭,死木頭,沒義氣,竟然說走就走!哼哼……”溫秋芙最後還是不怨氣發在吖木的身上。突然背後有人拍了拍自己,溫秋芙立即毛髮悚然,嚇得急忙轉過身,只見背後吖木笑眯眯地望着自己。
溫秋芙臉色一喜,但很快又板着臉,“哼,死木頭,你還回來幹嘛?”溫秋芙皺着眉頭,撅着嘴,滿臉生氣,但是那眼神卻藏不住心中的歡喜。
“既然如此,那我真的走咯!”吖木哈哈一笑。
“不要……”溫秋芙急忙站起來,但是發現吖木說走,但是卻是一動不動地望着自己,還滿臉壞笑。
“哼,你……”溫秋芙又羞又惱,渾然再沒有當初那高人一等的盛氣凌人。
“走吧,待會給他們追上來就麻煩了!”
溫秋芙急忙跟上吖木,“我們去哪裡?”
吖木回過頭笑了笑,“回去!”
“什麼?你是說回西雍市?”溫秋芙驚訝道。
“對,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出其不意的地方嘛!”吖木大步地往前走,溫秋芙不得不小跑地跟上去。
“木頭,你爲什麼三番四次救我?”
“你想知道答案?”
“嗯,對!”
“你想聽真的還是假的?”
“真的!”
“因爲我貪圖你美se!”
“真的?”
“假的!”
“那真的呢?”
“因爲我和你爺爺是故交!哈哈!”
“臭美你,我爺爺都當得你爺爺了,還故交!真的?”
“哈哈,假的,我怎麼可能和華夏國的首相有交情!”
兩人慢慢消失在街巷深處……
最危險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賭徒賭的是快感,賭的是衝動。只有真正懂得“賭”字深義的人,才知道,賭博賭的是心理,賭的就是一個出其不意。
吖木是個瘋狂的賭徒,他帶着溫秋芙再次回到了西雍市。在他回到西雍市的同時,他不知自己所租的房子裡卻站着幾個西裝打扮的人。而站在衆人中間的大漢,臉上卻有着一條明顯而猙獰的傷疤,這人正是負責追殺溫秋芙的李牧。
“你就是這裡的出租婆?”說話的是個年輕的夥子,名叫“二炮”,身形挺拔,相當結實,腰背挺得筆直,身上散發着軍人的氣質。
“對。”這出租婆年若六十多,彎着腰,有點膽顫地望着這幾個身上散發着彪悍氣息的男人。
“租這房子的人你認識?”二炮問道。
出租婆想了想,“租這房子的是個很熱情的小夥子,但是他很少在這裡住,所以也不是很瞭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