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無能狂怒之中,巖崎三四郎帶領的海底巨獸研究項目組再次遭到重創!
被認定爲具有不可控的危險性的半成品,在剛剛激活極短的時間之後,還在趕往克拉肯被泯滅那片海域的路上時,也同樣的消失不見!
甚至這頭被所有項目組成員認定爲擁有着無法控制的擴散性的半成品,遭遇了和克拉肯一樣的命運,在被位置存在襲擊之後,沒有一枚細胞得以逃脫!
這甚至讓所有的項目組成員懷疑自己生產的產品遭遇了針對性的打擊!
而被所有手下畏懼的巖崎三四郎,則在面對又一次的打擊時反而表現出了相當坦然的態度。
這讓一衆手下猜測,這位擁有着莫測實力的項目組負責人是否正處在一種火山爆發前的片刻寧靜之中。
出乎意料的,這位有着不屬於任何超凡者實力的來自櫻花國的項目組負責人,在宣佈了放棄對半成品此前分裂出的肉塊兒實施任何監控之後,就帶領着一幫手下開始了新一輪的研究。
彷彿那莫名其妙消失的克拉肯和半成品,從來沒有出現在這個世界上一樣。
當然所有項目組的成員都十分清楚,放棄對那些肉塊兒的監控將會帶來何等的後果,只不過,沒有人敢忤逆這位擁有清秀面龐的項目組負責人的決定。
而且,這場事故的處理意見上報之後,公司高層好像對那些肉塊也不太在意,巖崎三四郎的決定沒有受到任何刁難和指責,對於那些肉塊將會帶來的嚴重後果,公司高層選擇了放任的態度。
保護傘公司高層的態度,原本就在巖崎三四郎的預料之中,對於這個世界將要面臨的何等模樣的未來,巖崎三四郎有着清醒的認知。
身處這個神魔降臨的年代,作爲凡人中的一員,原本是沒有任何抵抗的資格的。
想要獲得自己的權利,想要以凡人之身謀取一份出路,想要把那些高高在上的神魔全都掀翻在地,自然是要做出一些犧牲的。
這些犧牲是來自於其他人類,還是來自於這個世界本身,巖崎三四郎並不關心。
甚至在某種程度上,這個癲狂的瘋子對於保護傘公司高層的意圖有着一些不算太過深入的瞭解。
但是,巖崎三四郎這個哪怕在神靈看來都不能算是正常的傢伙,有着自己的計劃。
在這個混亂的時代,任何人或者其他東西都可以是巖崎三四郎的合作伙伴,同時,也可以是這個瘋子隨時都能犧牲掉的祭品!
只有最癲狂的瘋狂者,才能在這個時代直面神魔!
和皮爾斯博士那本想要竊取神明實力的傢伙不同,通過某些隱秘渠道知道一些連神明都不見得清楚的情報的巖崎三四郎,有着自己更加瘋狂的規劃!
在巖崎三四郎的規劃之中,任何敢於降臨到這個世界的神魔,最終都將化爲某種養料,從而催生出一位更加偉大的存在!
甚至每當想起自己的計劃,巖崎三四郎都忍不住渾身戰慄,爲了這個偉大計劃的成功,他願意獻出自己的一切!
在巖崎三四郎這個癲狂的瘋子看來,所謂的神魔,在某種意義上來講,只不過是一個笑話。
真正偉大的存在,絕不會僅僅侷限於神魔所處的階位!
就好像能夠輕易摧毀蟻穴的食蟻獸,在那些真正猛獸的眼中算不上同類,而在掌握了猛獸都無法理解的科技和手段的人類眼中,更加只是需要小心呵護的卑微存在。
這個世界遠比人類想象的更加廣大,而神明所能夠支配和探索的範圍,也只是比人類能夠探索的範圍大了那麼一點點罷了!
在巖崎三四郎的眼中,他帶領一幫手下所做的任何工作都是毫無意義的,所造成的任何後果也都沒有什麼價值。
如果非要爲眼前所做的一切下一個定義的話,那麼這個最癲狂的瘋子認爲,自己所做的工作僅僅是在不斷的試錯。
就好像在全世界的沙礫當中,挑選一粒特定的沙礫。
這種看不到希望的存在,並沒有讓巖崎三四郎這個瘋子感到絕望,反而讓他興致勃勃,甚至忘乎所以!
因爲這個癲狂的瘋子,曾經和某個偉大的存在有過約定,所有被他挑揀過的沙礫,最終將歸他所有。
就在菜花蛇返回大夏國的途中,某個低調嚴肅的身外化身傳遞過來,讓他感到驚詫的信息。
一直不顯山露水的雪女,將要挑戰一頭盤踞在櫻花國國土之上的強悍神明!
這是7位在櫻花國國土上劃分固定地盤的神明之一。
菜花蛇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的這具身外化身,已經在不經意間成長爲如此強悍的存在。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身爲主人的菜花蛇並不稱職,他就像一位採取放任態度的佛系家長一樣,在某一天突然驚慌失措的告訴自己的孩子,明天就要高考了,牙仔你一定要放輕鬆,不要緊張,結果孩子告訴他,莫擔心,我已經上大二了。
這種感覺讓菜花蛇多少有些羞澀,雪女即將開始的戰爭甚至讓菜花蛇沒有時間趕到櫻花國對自己的身外化身補充點進化點,從而提升雪女的實力。
倒是在櫻花國境內擁有龐大潛勢力的晴明表示,自己會照顧好自己的式神的,絕對不會讓雪女落敗。
這他喵的就更尷尬了!
時至今日,菜花蛇甚至都已經忘記最開始製造雪女的定位了。
那個擁有着湛藍色水晶身軀的雪女,一開始可是作爲晴明的式神製造出來的。
現如今雪女都已經成長到了足以和佔據一方的神明正面硬剛的程度,而作爲主人的晴明,還只能憑藉自己那漂亮的不像人的臉蛋有走於各個名媛貴婦之中!
自己是不是對於身外化身的成長關注太少了?
對此某個在黑衣衛總部旗杆上等待風乾的招財貓有話要說!
身爲主人,你但凡大方一些,但凡對我們這些身外化身更加關注一些,本喵哪會淪落到天天被面癱臉欺負,常年掛在旗杆上忍受風吹雨打的摧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