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在蹉跎中漫步行走,沿途的風景誘惑不了處於青春的我們。我們在青春的旗幟下昂揚發展。對,彷彿時光掌握在我們手中,我們便是那朗空中的驕陽。沒有陪襯自己便是主宰。|
每次通完宵以後,就感覺自己像是抽空了絲的蠶蛹。精神的勞累和身體的疲倦已經嚴重干擾自己,尤其還是得面對那些年逾古稀的老教員們。我們的歷史老師是一個剛大學畢業的妹子,所以大家都特別喜歡上她的課。就連一向呼呼欲睡的胖子也特別喜歡。她說這個老師給他不一樣的感覺,當時我就給他一個大白眼。丫的不就是看上人家了,還說的這麼文藝範。
中午吃飯過後,突然我看一個特別熟悉又陌生的人。這不是昨晚見的那個叫黃國偉的人麼。“劉磊,你說這男的是誰啊,竟然把咱們學校的校花搞到手了。”胖子說道。
“校花?什麼校花啊?”我問道。
“不是吧劉磊,難道你不知道咱們學校有三大校花?”胖子像看外星人一樣看着我。
“這個我還真不知道,你給我說說唄。”
“咱們學校的三大校花分別就是高一二三的級花。高一的就是咱們班的林柯,高二的叫魏淑冉,高三的就是眼前這位,跟你一樣姓劉,叫劉玉欣。”
“奧,這樣啊。”看來這個黃國偉挺有本事的啊,我纔不是富二代就是官二代。
”胖子,咱們學校就沒弄個啥校草榜的,你沒給俺看看有俺的大名麼。“
”滾,臉都不要了啊。咱們學校就一個校草,叫什麼王旭文的。”
“靠,王旭文?不應該是我這個風流小浪子磊哥?”
“劉磊別鬧,人家可是把高二的那位學姐校花給搞上了.";
其實我對那些校花校草是不感興趣的,只是看臉的一個排行而已,長得好不好看就不是自個問題,明明就是他爸媽的問題罷了。人不能把自己的面兒看的太重要了,這樣會反其道而行的。
聽說齊超這兩天最近不知道忙什麼,每次在學校我都能看到他引一幫小弟匆匆忙忙在學校中溜達。每次學校有什麼小道消息胖子總是在第一時間中告訴我,所以我根本不用*心這些事兒。直到有一天胖子屁顛屁顛告訴我一件事情的時候,我感覺自己的三觀都被刷新了。胖子告訴我齊超竟然在追高一的一個妹子,叫什麼呂志媛的。如果狗改了吃屎不是什麼驚奇的事情,那麼齊超知道搞妹子,這事就得震驚中華了。你說一個養豬的怎麼都夠去幹出家吃齋唸佛這種勾當。爲這事我沒少在私底下笑話齊超。當然這事他是不知道的,要不他又找我麻煩。
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利益的存在。我和齊超其實是沒有多大仇的,至少在我看來是沒有的。我們各走各的陽關道誰都不會礙着誰。也許人生冥冥之中自有天意,直到後來我才懂得,在經歷多年風雨後,我才感覺最初的纔是最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