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80巡邏船(一更
木船在水中飄啊飄的,而且不正常的晃啊晃的,原來有人把它當成木牀使喚,承載着沐浴在愛河中的兩個人。
船艙裡鋪有被褥,軟軟的,不過,還有讓西門浪覺得更軟的少女身軀,任由他浮在上面馳騁,策馬奔騰。
一番恩愛進行了好長時間,也不知道小船飄到哪裡了。吳秀荷覺得自己死過去,再活過來,那種震撼簡直難以用語言來描繪。
風平浪靜之後,兩個人緊緊地依偎着,彷彿連體嬰兒似的,閉上眼睛享受美好時光。忽然,西門浪睜開一雙星眸,說道:“有船隻駛過來了,還是大型鐵皮船。”
“啊……”吳秀荷嚶嚀一聲,眼睛睜開,長長地睫毛忽閃着,納悶的問:“是嗎,我怎麼沒聽到?”
西門浪笑了下,說道:“現在距離還比較遠,所以你聽不見,再等一會兒,你就能聽到他們的聲音了。駛過來的不知是敵是友,咱們還是小心點爲好。你快點把衣服穿上吧,免得春光外泄。”
吳秀荷臉一紅,伸出玉手掐了男友胳膊一下,撒嬌似的說:“討厭死了!”她坐起身,動作飛快的穿着衣褲。
西門浪也起來穿好衣服,這時候,吳秀荷才聽到船隻的轟鳴聲,她探頭看過去。果然,一艘中型鐵皮船從下游快速駛過來,待發現船上插着有一顆金黃五角星鮮紅國旗,甲板上站着五六個荷槍實彈的YN軍人,船上還架有火炮,吳秀荷心中一驚,壓低聲音說:“糟了,是湄公河的水面巡邏人員。”
“哦,不管他,咱們開船走吧。”西門浪不以爲然的說道。
還沒等吳秀荷將木船啓動,那艘鐵皮船駕駛艙安裝的喇叭裡面傳來威嚴的聲音,“木船裡面的人聽着,我們是湄公河水上巡邏隊,你們立刻停下接受檢查,否則我們開火了……”
吳秀荷蹙眉,她無奈的把手從啓動按鈕上挪開,因爲她清楚,自己所乘木船的速度遠遠比不上巡邏隊的武裝鐵皮船,況且,對方還有火炮裝置,一旦開火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西門浪臉上露出一絲冷笑,自語道:“這些猴子還挺橫的。”
鐵皮船的喇叭裡又傳出聲音,“船裡的人聽着,趕緊出來。”
吳秀荷扭頭說:“小浪,咱們出去吧,見機行事,一旦身份暴露的話,我們就跳到水裡逃走。”
西門浪淡淡的說:“放心吧,不會有事的。”他率先爬出船艙,後面尾隨着吳秀荷,兩個人站在船頭。
頃刻間,鐵皮船行駛到近前,蕩起奔涌的水流,讓木船來回抖動搖晃。西門浪臉上露出一絲壞笑,扭頭在吳秀荷耳邊低聲說:“剛纔咱們在一起的時候,船就是這樣晃的,你這個騎手真霸道!”
“你……”吳秀荷被他說的面紅耳赤,這個壞小子,真拿他沒辦法,也不看看眼下是什麼情況,還有心思開玩笑。
鐵皮船熄火停下,一個軍人手持長長的竹竿探過來,竹竿頂端綁着二齒鐵鉤,準確無誤的搭在船舷上,將木船拽過去。
另外五名軍人端起手中槍,指着木船上面的一對青年男女,有個持手槍的傢伙厲聲喝道:“趕緊上船接受檢查。”
這些猴子,不用你跟老子裝叉,一會就給你好看!西門浪心中暗罵,他上前一步,抓住鐵皮船旁邊的焊接的一人寬梯子,面色自若的爬上去。
吳秀荷跟在後面,兩個人來到甲板上,看着對面的幾個軍人。駕駛艙內也有三個YN軍人,其中一個是駕駛員,他猥瑣的眼神盯着甲板上的美貌少女,臉上露出Y笑,無恥的說:“你們看,那女孩長得真漂亮。”
另外兩個軍人早就發現了這一點,分別說道:“反正也沒事,不如大夥玩了她,那女子真嫩,耍起來一定很過癮。”
“隊長把那小妞叫上船,估計就是這意思,咱們趕緊出去,這樣的貨色難得啊……”
這三個傢伙滿嘴污言穢語,腦海中浮現出齷齪的景象,爭先恐後的走出船艙,來到甲板上,近距離垂涎欲滴的看着那個水靈靈的女孩子。
鐵皮武裝船上面一共有九個YN軍人,如今都出現在甲板上,只見他們一個個吊兒郎當,軍服敞開着,袖子挽起來,滿臉兇惡之色,哪裡像個真正的軍人,分明就是地痞無賴。
這些軍人裡面,持手槍那個傢伙兩隻眼睛不一樣大,左眼大,右眼小,他是巡邏隊的隊長。只見他一口濃痰吐在甲板上,惡狠狠的問:“你們是幹什麼的?”
西門浪迴應說:“我們倆是兩口子,夫妻倆。”
一聽這話,甲板上的所有YN軍人都憤恨不已,心中大罵不止,媽的,這女孩多漂亮,簡直是萬里挑一,偏偏被你這個Z國人給禍害了,狗日的。
巡邏隊長狐疑的目光盯在對方白皙的臉龐上,追問道:“你不是越南人?”
沒錯,YN男人又黑又瘦,而且身材多數矮小,因此有猴子之稱。西門浪長得又高又壯,比面前這些人高出半個頭,而且膚色白淨,很容易分辨出來。
西門浪傲然答道:“當然不是,我是Z國人。”
巡邏隊長眼見對方氣勢不凡,臉上露出惱怒的神色,罵道:“Z國人,有什麼了不起的,媽的,老子最厭惡的就是你們Z國人。”
西門浪一聲冷笑,“彼此彼此,我也憎惡你們YN軍人。”
巡邏隊長怒道:“你好大的膽子?”
西門浪淡淡的迴應,“言論自由,難道只准州官放火,就不準百姓點燈嗎?”
巡邏隊長皺眉問:“你說的話什麼意思,放火,你們在哪裡縱火了?”
西門浪眼裡閃過輕蔑的目光,不屑的說:“算了,跟你這種蠻夷說話太費勁,你檢查完沒有,我們還得趕路呢。”
巡邏隊長厲聲呵斥:“你們要去哪?”
旁邊的吳秀荷忙說:“回長官,我們倆去紅番村。”
巡邏隊長陰冷的目光挪在她嬌豔如花的臉龐上,“去那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