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0上輩子欠他的
如果不是自己穿着一身警服,此時處於公an局的審訊室當中,江曉語很想撲過去,在那混蛋小子的脖子上狠狠咬上一口,吸乾他的血。
勉強壓制住內心中的波濤起伏,江曉語努力使自己變得嚴肅,公事公辦的問:“這牀單上面是你初次發生關係的luo紅?”
“是的。”夏芷緣羞得連耳垂都紅了,若不是爲了把心裡放不下的那混蛋撈出來,她是絕對不會把這東西示人的,可是,眼下救人心切,就顧不得那麼多了。。。
江曉語聲音裡夾雜着一絲憤怒,用手朝臉紅紅的彷彿喝醉酒的西門浪一指,問:“昨天晚上和你發生關係的是他嗎?”
“是的。”夏芷緣輕輕點頭。
“你們是什麼關係?”
“同學。”
江曉語一愣,“同學,不是戀人嗎?”
夏芷緣傷感的搖頭,臉上涌出幾絲黯然,“不是的。。。”
江曉語感到一陣好奇,“那你們怎麼搞到了一起?”她猛然間想起了什麼,失聲問:“是他強bao你的?”心中不禁暗罵,這個畜生,真是一頭惡狼啊,碰到有姿色的女孩就是抱着寧上錯,不放過的原則,可惡!
“不是的。”夏芷緣忙說。
西門浪在旁邊忍不住的吱聲,“報告警官,實際上我纔是受害者,是她主動的。”
江曉語一陣驚奇,忙問:“是他說的那樣嗎?”
夏芷緣向來拿得起放得下,她無奈的點頭,“是那樣的,我主動的。。。”
雙目因爲驚詫變得溜圓,江曉語心裡感慨萬千,真是世界之大無奇不有,還有這麼一回事,原來我們女人也可以當強者,撕開男人的外衣,將他們叉叉oo,牛啊!
“你們昨晚什麼時候開始呆在一起的,關於這點,你一定要如實回答。。。”江曉語又問道。
夏芷緣說:“放學後我們就在一起了,因爲白天他跟裘龍玉打架受了傷,我就把他領到家裡,打電話找來私立醫院的骨科醫生,給他療傷來的。”
“他昨天一整夜都在你家裡呆着嗎?”
“是的,我們住在一起,沒有分開。”
“是在什麼時候發生關係的?”
“十點一刻,我記得很清楚。。。”
西門浪心裡暗自讚歎,這妞子倒是挺聰明的,知道裘龍玉被挑斷腳筋的時間大概在十點半左右,所以她把和我魚水之歡的時間提前了,這就可以證明我當時與她恩愛,根本沒有時間出去對別人造成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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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曉語即好奇又納悶的問:“期間一共發生了幾次關係?”
夏芷緣羞紅着臉回答:“五次。”她自己真是有些不好意思,第一次和男人在一起,就顯示出如此旺盛的需求,雖然是吃藥了,可次數也太多了吧。。。
西門浪聽的都想笑,這妮子當時猛的很,就像瘋狂的母老虎,若不是我修煉了龍陽訣神功,還不得被她折磨殘廢了!換了別人,怎麼可以忍受。
即便是江曉語也覺得大爲驚奇,太猛了吧,她不由自主的問:“那麼多次?”
夏芷緣點頭,“就是這麼多次。”又反問道:“怎麼,不行嗎?”
江曉語臉一紅,吱唔着說:“當然可以,這是你的私事,別人無權干涉,我只是覺得你是初|夜,五次是不是太多了?”
“有誰規定初|夜不能五次嗎?”夏芷緣又是反問。。。
“這個……沒有……”江曉語幾乎被她問的語塞,心中感慨,這妮子的嘴可真不短,給我弄得都差點難以招架。她又問:“總共持續多長時間?”
“大概兩個多小時吧。”
聽了這個回答,江曉語又是驚詫,到底不是初哥,有經驗就是不一樣,居然這麼厲害。。。她戲謔的目光看向紅着臉一言不發的西門浪,彷彿在說:行啊,臭小子,有你的,一口氣做了五次,持續了兩個多小時,真是鐵打的人啊,了不起,實在是太了不起了!
西門浪彷彿讀懂了她話語裡的意思,臉龐愈加的紅,彷彿要滲出血來,不好意思的扭到旁邊。
切,還裝着不好意思呢,別看你年紀小,卻什麼都經歷過了,簡直就是一頭餓狼。。。江曉語暗自腹誹一番,收回目光沉吟片刻,問道:“你們什麼時候分開的?”
“今天早上。”
江曉語忽然想到早上所發生的那個奇怪事件,追問道:“他離開你的時候是什麼狀態?”
夏芷緣有些慚愧的說:“是光着身子離開的,什麼都沒穿。”事後她心裡覺得自己太過分了,一直後悔不已。不管怎麼說,那小子都是自己深愛的男人,怎麼能讓他出醜,實在是不應該。。。
聽了這話,江曉語心中已經有了判斷,這女孩說的話都是對的,沒有撒謊,自己早上碰到那個臭小子的時候,不正是看到他一絲不掛的呆在越野車裡嗎,與她所講的情況完全屬實。她納悶的問:“我真是搞不懂,你爲什麼讓他光着身子離開呢?”
夏芷緣雪白的牙齒咬住下脣,沉默片刻,眼中熒光閃動,“他不想負責任。”
江曉語狠狠的剜了椅子上的西門浪一眼,憤怒的說:“像這種上了女孩不想負責任的男人,就應該直接閹了,讓他永遠做不成男人。”
西門浪嚇了一跳,忙委屈的說:“大姐,我是受害者好不好,被強行推倒的。”
“狗屁……”江曉語一拍桌子,氣憤的站起來,惱怒的說:“你那個木頭橛子不支棱起來,即便是她把你推倒能怎麼樣,你丫的在那糊弄鬼呢?”
西門浪讓她一下子給弄得啞巴,“這個……”
江曉語又不依不饒的質問道:“再說了,她是受害者有流血,你呢?”
西門浪不服氣的道:“我也有流好吧。”
“你流什麼了?”
西門浪理直氣壯的說:“液體蛋白質。”
無語了!
面對這麼個無恥的傢伙,還有什麼好說的,江曉語啞口無言。
夏芷緣也知道,這位女警官同樣作爲女人在爲自己出頭,她嘆了一口氣,黯然說道:“別說了,不怪他,是我上輩子欠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