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內衆人爲之側目,詫異的目光都盯在郎綵鳳身上,心中感慨,如今這社會怪事特別多,這麼個其貌不揚的‘女’子偏又如此自信,居然說自己是什麼博覽全書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才‘女’,而且極度無恥的說她是和碩第一美‘女’,簡直給這個新興的大都市臉上抹黑,如果本市第一美‘女’長成這樣,恐怕大夥連死的心都有了。
胡曉月更是暴跳如雷,她霍的一下站起來走過去,也顧不得刻意保持僞淑‘女’的形象,胖嘟嘟的小手指着對方罵道:“放你|娘|的屁,就憑你這能把鬼嚇死的形象也敢自稱和碩第一美‘女’,還要點臉不,老孃我有着天使容貌魔鬼身材,是正宗的和碩第一美‘女’好不好?”
衆人皆嘆,這位也是不要臉到極致了,兩個人真有一拼啊!
郎綵鳳罵道:“滾蛋,看你那長相那身材,跟個老母豬似的,瞎子能把你當美‘女’吧?”
胡曉月不甘示弱的說:“你懂個屁,老孃這叫feng滿,上過我的男人都說這樣的身材最‘棒’,有彈xing。你好,跟個猴子似的……”
二‘女’一陣對罵,言辭惡劣堪比市井潑‘婦’。
五位公子笑意‘吟’‘吟’的看着她們兩個罵架,覺得這兩個‘女’人看起來就像處於發qing期的母獸,他們饒有興趣的在旁邊看着熱鬧。
郎綵鳳恨恨的罵道:“你個臭表子,敢罵我,有種的報出號來?”
胡曉月冷哼着迴應,“怕你啊,老孃是神漢‘門’胡曉月,你他|媽|是誰?”
“姑‘奶’‘奶’是天成會鳳姐。”
“媽啦比,你天成會有什麼好牛‘逼’的,惹惱了老孃要你好看……”
郎綵鳳惡向膽邊生,她眼裡閃過寒光,罵道:“jian貨,我讓你再罵?”突然發起襲擊,一記撩‘陰’‘腿’重重踢在那‘女’人下面。
胡曉月嗷的一聲尖叫,只覺得鑽心的疼痛從下面傳來,讓她不由自主的用雙手捂在上面,罵道:“臭表子,你敢踢我那兒,我非殺了你不可……你們趕緊給我上,剁了她……”
沙發後面的孫奇志等保鏢眼見‘門’主捱打,心中都是叫苦不迭,媽|的,你也真是不知好歹,也不看對方有多少人,是咱們的三倍還多,幹嘛惹那‘女’人啊!
但是,‘門’主的命令又不得不從,他們一幫人只得將手伸到背後,撥出衣服下面一尺多長的片刀,叫囂着衝過去,要砍對面那‘女’人。
悍馬連的衆多大漢急忙護住大小姐,紛紛掏出口袋裡的彈簧刀迎過去,兩幫人‘混’站在一起。
五公子和周圍的客人眼見這些人打起來,慌忙起身閃開,騰出一大片地方供他們兩夥人羣毆。
六十多人廝打在一起,胡曉月的保鏢和鳳姐的悍馬連都是‘精’心挑選的彪悍之輩,此番打鬥起來頗爲驚心動魄,刀子不停舞動,鮮血四下飛濺,叫聲,罵聲‘交’織在一起,不時的有人倒在地上。
神漢‘門’的人雖然兇猛,但是畢竟人少,片刻之後,即被放倒了將近一半的人落在下風。再過一陣兒,僅剩的三四個保鏢已經被人追攆的四下逃竄,沒有反抗能力了。
地面的血泊裡躺着二十多個人,其中大多數都是胡曉月的保鏢,悍馬連的人也被砍到了七八個,但是他們人數衆多,還有四十多人虎視眈眈的朝即將成爲孤家寡人的胡曉月圍過來。
胡曉月大驚失‘色’,慌忙叫道:“孫奇志,快點,趕緊過來救我……”
被七八個悍馬連成員追攆的氣喘吁吁的孫奇志慌忙跑過來,擋在‘門’主面前,橫着帶血的砍刀,顫着聲音說:“有話好說嗎,大夥千萬別動手,這是我們神漢‘門’的‘門’主,你們要是敢碰她就死定了。”
郎綵鳳走過去,冷笑一聲,她接過一個悍馬連成員手中的彈簧刀,說道:“是嗎,可我偏偏不信邪。”嘴裡說着話,她閃電般的飛出一腳踢落了孫奇志手中的砍刀,右手的彈簧刀飛快的刺過去。
“噗!”
刀子刺在孫奇志‘胸’口上,準確無誤的刺中他心臟部位,血箭噴‘射’中,他臉上表情變得扭曲身子倒下去。
胡曉月眼見最後一個得力保鏢死在那醜‘女’人刀下,嚇得她嗷嗷尖叫不止,“啊……快來人啊,救命啊,殺人了……”
郎綵鳳飛起一腳,別看她人長得矮小,‘腿’踢得很高,正踹在胡曉月腦袋上,罵道:“鬼叫什麼?”
胡曉月只覺得腦袋翁的一下,眼前一黑倒在地上,她勉強睜開眼睛,強呈餘勇的說:“我是神漢‘門’‘門’主,你敢打我,我讓你吃不了兜着走……”
郎綵鳳氣惱的罵道:“媽|的,還敢嘴硬,看姑‘奶’‘奶’踢不死你……”她腳上的高跟鞋如同暴風驟雨似的朝對方的‘肥’臉和胖身子上踢過去,毫不留情,一邊踢還一邊罵:“還敢跟姑‘奶’‘奶’搶和碩第一美‘女’的位子,你有這個資格嗎,我踢不死你……你不是自認爲最美嗎,我讓你美……”
胡曉月被她踢得鬼叫不止,原來的威風消失殆盡,哭喊着求饒,“別踢了,我服了,你是第一美‘女’還不行嗎,求你,別踢我的臉……”
聽她這麼說,郎綵鳳的高跟鞋專‘門’往她臉上踢過去,一腳踹中她鼻子,令其流出兩道血龍。
“媽|的,就你這張臉都能嚇死人,姑‘奶’‘奶’踢你是給你整容呢。”郎綵鳳一邊折磨她一邊用言語進行徹底的打擊。
一頓狂踢之後,胡曉月再也禁受不住,腦袋一歪暈了過去。
“哼,跟我裝‘逼’就挨踢!”郎綵鳳罵道:“跟我搶男人,真是找死。”這時候,她猛地想起五個帥哥來,如今情敵已經被她踢倒在地,豈不是可以獨攬那五個美男共度‘春’宵。
這‘女’人越想越‘激’動,顧不得再收拾躺在地上的‘肥’豬,扭頭朝剛纔那些帥哥所站着的地方看過去,卻驚訝的發現,那些帥哥不見了。
郎綵鳳眉頭緊蹙,慌忙走過去,厲聲質問衆多圍觀的客人,“那五個帥哥呢,哪去了?”
其中一個膽大的客人忙說:“都……都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