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7嗜血金鈴
鬼宗?
一聽到這兩個字,西門浪眉頭緊皺,難道……
“你說的兩個師弟莫非是鬼眼和鬼仔嗎?”
鬼姬冷笑說:“不錯,就是他們,你小子膽大包天,竟敢殺害我們鬼宗的人,真是找死,就用你的項上人頭來祭奠我兩位師弟的在天之靈吧。”
“那你也得有這個本事才行,鬼姬是吧,不過是個鬼女人而已,就讓本少送你下地獄真的變成一隻女鬼吧。”殺氣籠罩在西門浪英俊的臉龐上。
“小子,我有些納悶,你是怎麼看出我要暗殺與你的?”鬼姬有些納悶的問。她之所以裝作醉酒的樣子進到茶室中,就是有意勾引對方撲到嬌軀上意亂神迷,悄然下手取其性命。卻不料,居然被人看穿她的把戲,讓她特別的不服氣。
西門浪冷冷的道:“你戲演得不錯,無懈可擊,但是,最大的缺陷是沒有真的喝酒,臉上的紅暈不過是內力逼出來的,因爲我並沒有在你的呼吸中聞到一點酒氣。”
鬼姬冷哼道:“看來,你還真是一隻小狐狸,是我疏忽了,以爲你看到我當時的樣子就會神魂顛倒的撲過來,誰知道你居然剋制的住,還很細心的去聞有沒有酒氣。不過也沒什麼,只是費點力氣把你殺掉而已,小子,接招吧。”
婀娜的身軀在半空閃動,彷彿翩翩起舞的精靈,兩條賽雪藕似的玉臂輕擺,叮鈴鈴的聲響大作,她纖細蠻腰上懸掛的那對金鈴飛過來,直奔向西門浪的雙目,又快又準。
西門浪星眸中閃過光芒,清晰的看到在金鈴中間探出的兩根泛着青藍的鋼針,顯然,這針上喂有劇毒,而金鈴的後面連接的是細細的銀絲,細到普通人根本看不見,銀絲的另一頭通向鬼姬的纖手,她就靠着蜘蛛絲一樣的銀絲操縱金鈴,詭異無比。
西門浪身形仰倒直竄出去,避開夾帶着毒針的金鈴,右手一揚,兩道銀光激射出去。
鬼姬側身閃過,兩把鋒利的飛刀貼着她身軀過去,奪奪兩聲,紮在木製隔斷上,直沒入刀柄,氣勢驚人。
目光一瞥間,鬼姬冷哼道:“飛刀,力道還挺大。別掛我沒有提醒你,我這金鈴上面有毒針,見血封喉,若是被刺中的話,便是華佗在世也救你不得。”
叮鈴鈴聲響驟然響起,金鈴閃耀着金光一前一後襲擊過去。
西門浪握着拳頭的兩隻手張開,彷彿變魔術似的,手上出現了武器,左手是毒龍刺,右手是魚骨劍,閃身避過金鈴,他右手的魚骨劍猛的朝銀線斬過去。
這一劍的力道足有數千斤,加之魚骨劍鋒利無比,儘可以開碑裂石,然而,斬在那銀絲之上,卻並沒有將其斬斷,銀絲隨着魚骨劍的斬壓而下墜,金鈴毫無徵兆的反彈回來,暗藏的毒針彷彿黃蜂似的刺在西門浪後背上,他“啊”的叫了一聲,俯身倒在榻榻米上,毒龍刺和魚骨劍脫手掉落在旁邊。
鬼姬窈窕的身軀自半空落下來,冷笑着說道:“我這銀蛛絲堅韌無比,任你什麼寶刀寶劍都斬不斷,小子,你這是自作自受。”隨手一抖間,金鈴發出響聲飛回來,重新纏在她腰間,然後輕移蓮步走過來,一腳踢出,將對方身軀踢得翻過來,一雙妙目看過去。
“咦!”鬼姬驚訝的叫了聲,面現愕然。按理說,這傢伙被金鈴內藏的毒針刺中,應該中毒全身呈現烏黑之色而死纔對,但是,這小子臉色依舊白皙,難道……
就在這剎那間,西門浪身軀猛然如彈簧似的起來,沒等對方緩過神來,已經出指如電,點在對方的麻穴上。
“你……你沒死?”鬼姬大驚失色,一瞬間身體失去控制能力,軟綿綿的倒下去。
西門浪冷笑一聲,說道:“區區毒針而已,怎能奈何的我。”他嘴上雖然如此說,心裡卻暗歎一聲,僥倖啊!奇怪,我確實被這毒針刺中後背了,而且這個狠女人也說了,她的毒針見血封喉,怎麼我只在被刺中的瞬間有短暫的昏迷,隨即醒轉沒有任何不妥,難道這也是因爲我服用了金蛇玉膽的作用?估計九環玉膽蛇乃天下至毒之物,其膽在我體內發揮作用,使得別的劇毒都失去作用,奶奶的,如果真的是這樣,那老子豈不是成了傳說中的百毒不侵,哈哈,牛逼透頂!
鬼姬仰面躺在榻榻米上,滿臉的驚駭,這怎麼可能,我看的清清楚楚,這下子被毒針刺中,要知道,針上所喂劇毒無藥可解,即便是我自己不小心誤傷的話也只有死路一條,他怎麼不怕這種劇毒,居然沒死?
西門浪目光打量在對方精緻的面容和完美的身材上,冷笑着說:“你膽子還真不小,也不打聽打聽我西門浪是好惹的嗎,就異想天開的過來找我報仇,看我怎麼收拾你?”
鬼姬臉上的驚恐瞬間即逝,冰霜爬上她美豔的臉龐,極度不屑的說道:“你敢,小子,你給我聽好了,我是鬼宗的人,只要你敢動我一根毫毛,鬼宗絕對不會放過你,必將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西門浪冷冷的說:“是嗎,那你等着瞧好了!”聽到門口處傳來的腳步聲,他急忙擡頭看過去,生怕是對方還有幫手在此時出現。
一個穿着紫色和服的女孩站立在門口,原來是那個女茶師,當她看到茶室內突然多了一個女人,躺在榻榻米上,黑色長裙的裙襬都掀到腰間,露出裡面的美妙風光,馬上覺察到自己出現的不是時候,她紅着臉用R語低聲說:“對不起,我聽到有動靜,所以過來看一下,希望沒有打擾到你們。”女孩心中暗罵自己笨,怎麼就沒有想到這聲音是一對男女幹些別的發出來的呢!
西門浪微笑着說:“沒關係,你來的正好,幫我把拉門關嚴,還有……我們在這裡有些事情要做,不要讓任何人過來,明白嗎?”
“明白。”女孩很聽話的低聲答應,目光不敢看向茶室內的兩個人,忙退出去,將拉門關嚴,悄悄的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