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6諸多理由(一更
國人善於勾心鬥角,會體現在平常的一些小事上,例如酒宴上面,此時聚義廳後堂即上演着這樣一幕。
穆耀山和房拔臘都沒給聶敢當及應東漢二人面子,讓他們倆臉上露出怒意,聶敢當更是有當衆摔杯的衝動,他勉強壓制下心頭怒火,目光瞥到穿着紅色裙裝的廖大娘過來,忙微笑着讚美說:“廖護法,你真是越來越漂亮了,比十多歲的小姑娘還水靈,過來坐下唄,咱們聊聊?”
女人通常都喜歡男人的殷勤,廖大娘也不例外,聽了這話格格嬌笑,V形領口裡面半露的豐盈雪山隨之晃啊晃的,絢麗無比,讓人頭都大了。。。她嗲聲說道:“聶堂主,你可真會說話,聽的我心裡這個高興啊。不過,女人是好色的物種,你們這張桌沒有帥哥,那張桌倒是有一個,所以我還是過去坐了。”她扭着水蛇腰過去,只留下醉人的香氣瀰漫在空氣中。
聶敢當和應東漢臉色愈加難看,卻不放棄努力,賣力的邀請其他人,怎奈,人家總會找到各種奇怪風馬牛不相及的理由徑直奔向另一桌。。。
“對不起,應堂主,我昨晚上做夢了,圓夢的說我今天坐在西邊桌上用餐大吉大利,不好意思,我去那張桌了。”
“聶堂主,實在是不好意思,我痔瘡犯了,你這裡椅子好像有點硬,那邊的椅子看起來比較軟和,我去那兒坐了。。。”
衆人紛紛坐在另一張桌,很快的,右邊那張桌子已經坐滿八個人,還有後進來的嗜血教授潘巨基等四人沒有坐下,聶應二人感覺渾身發熱臉上發紅覺得火燒火燎的,這張桌子只有他們兩個就坐,實在是大跌面子,想着無論如何要把潘巨基等人留下同席,不然的話,這飯他們也沒法子再吃了。
眼見他們四人又朝鄰桌方向走過去,二人慌忙起身攔住他們,應東漢說道:“潘護法,你們坐這桌吃吧,酒菜都是一樣的。。。”
潘巨基圓眼鏡後面的眼珠子一翻,說道:“不用,我去裡面那桌吃。”
聶敢當忙說:“可是,那桌都坐滿了,坐不下了?”
聶敢當不以爲然的說:“沒事,加幾把椅子擠擠就能坐下。”
圍坐在右面那桌的衆人哈哈大笑,房拔臘起鬨似的大聲說道:“沒錯,擠擠就能坐下的,大夥都擠一擠,讓潘護法他們過來。。。”
一幫人都站起身,把椅子往一塊併攏,廖大娘扭擺着嬌軀來到蕭鼎鋒身邊,未說話,先飛了個媚眼過去,嬌聲說:“蕭堂主,我想跟你換下座位,挨着這個小帥哥坐,怎麼樣?”
蕭鼎鋒心裡清楚這個人面桃花的老妖精極爲難纏,什麼事若是不遂她心願,說不上什麼時候在暗中報復你一下子,忙說:“沒問題,廖護法坐這吧,我坐你剛纔的座位。。。”
廖大娘又是一個媚眼飛過去,嬌滴滴的說:“多謝你了,蕭堂主,你可真好!”語態及神情分明就是十六七歲的小姑娘。
蕭鼎鋒一激靈,我的|媽|呀,你都多大年紀了,還用這副腔調說話,真讓人受不了!不過,他也不得不暗自佩服對方,二十年前,蕭鼎鋒不過是個小頭目,當時的廖大娘即是華門八絕之一,地位尊貴,就是眼前這副模樣,美貌中帶着讓人垂涎的風騷。。。
一晃二十年的時間過去,蕭鼎鋒由小頭目榮升爲青木堂堂主,原來的年輕小夥變成現在鬍子拉碴的老爺們,可那妖精似的女人一點都沒變,依舊是二十年前的樣子,唯一改變的,是她胸前的那對利器隨着時間流逝越來越大,大到簡直離譜,至於她具體多大的年紀,只能是一個謎了,沒有任何人知曉。。。
“不用謝,應……應該的……”蕭鼎鋒略有些失態落荒而逃,坐在桌子對面。
廖大娘見西門浪坐下,也扭動着身軀胸前顫啊顫的坐在椅子上,兩張椅子是併攏的,她那條從裙內探出的豐腴美腿緊挨在西門浪腿上,讓年輕的小夥子感覺到醉人的彈xing和順滑,頗有挑|逗的意味。
西門浪年紀雖輕,卻早在風月場裡打滾多年,沒有了少年應有的青澀,屬於早熟品種,對此情景早已見怪不怪,習以爲常,落落大方的朝她一笑,心想,她容貌顯的極爲年輕,眼神流露出來的風塵卻說明早就人到中年了,比我媽的年紀都大,有什麼可避嫌的。。。
他心裡雖然這麼想着,但是感覺到緊挨着自己的那條順滑如玉的大|腿緩緩移動摩挲着,也不由的暗歎,蠻彈的,這女人保養的還真不錯!
聶敢當心中暗罵,這是什麼事啊,那桌擠得沒法他們也要過去坐,我這裡有都是位子熱情的邀請他們,就是沒人領情,這不是有病嗎?眼見潘巨基等四人拎了椅子要走過去,忙說:“潘護法,你這是何必呢,擠着吃飯能舒服嗎,你還是坐下在這桌用餐吧。。。”
潘巨基皺眉生硬的說道:“擠我也願意!”他鼻子猛吸了一下,說道:“什麼味,是你身上傳出來的,好臭,趕緊閃開,臭死了。”
另一桌的飛天蝙蝠刁元乾譏諷說:“就是,我剛纔經過的時候就聞到臭味了,還不知道從哪裡過來的,還是潘教授的鼻子靈,一下子就找到了源頭。”
衆人哈哈大笑,紛紛對聶敢當冷嘲熱諷起來。
華門的十位堂主中,有的是出生入死立下無數戰功才榮升此位的,比如蕭鼎鋒等人。也有的是因爲父親曾經在華門擔任要職,靠着老子的關照不費任何力氣順風順水的當了堂主,實際上並無真正的本事,比如聶敢當應東漢之流。因爲他們的老子都是上任堂主,所以他們倆在各自所屬堂口中一路升遷,最後老子辭去堂主之位是順理成章的接班成爲新任堂主,讓他幹正事不會,拉幫結派搞陰謀詭計倒是內行,與風而烈、費可定混在一起,攪得華門烏煙瘴氣。
基於此,衆人對他們都極爲反感。更讓他們瞧不起的是,聶敢當應東漢他們兩個使用激將法讓西門浪單身一人前去剿滅東華門的煞神隊,無異於讓那少年前去送死,如此對待同門兄弟,讓人覺得他們的行徑極爲無恥,心寒之下才會出現眼前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