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絮兒雖然不知道柳雅究竟是要做什麼,但她這麼說了,自己也只好硬着頭皮去找馮大嬸聊天了。
柳雅又叮囑了一句道:“快去吧,我不到你不準出來,知道嗎?不然全完了。”
柳雅的一句“不然全完了”,可把柳絮兒嚇了一跳。她趕緊的又緊走了幾步,一邊答應道:“行行,我知道了。我現在去找馮大嬸說話,你不來,我在她家一直說話。”
柳雅道:“這對了。不會讓你等太久的。放心吧。”
眼看着柳絮兒往馮大嬸家走了,馮大嬸家距離這邊也不遠,是拐個彎之後再走十來步的距離。柳雅估計着柳絮兒已經到了,便又轉身進了王秋紅家。而且還是直接奔屋裡,沒有敲門進去了。
王秋紅和陳武牛正坐在一起說話,嬌滴滴的聲音發着嗲,也不知道兩個人剛纔說了什麼,王秋紅捂着嘴“咯咯”的笑,跟個剛剛下完了蛋的老母雞似的。
柳雅進屋的時候,輕輕的咳嗽了一聲。王秋紅和陳武牛都沒有想到柳雅去而復返,都愣住了。
王秋紅本來是挨着陳武牛坐着的,肩膀幾乎都要靠在陳武牛的身了。見柳雅又回來,估計是覺得被柳雅打擾了好事,心裡有些不痛快,臉色也變了變。
但她可是不敢得罪柳雅的,只是暗自的咬了咬牙,立刻掛了笑臉,柔膩的嗓音嗲嗲的問道:“雅兒妹子,你又回來啦?絮兒呢?她先走了?”
柳雅沒搭理王秋紅,只是看着陳武牛,叫了一聲“武牛哥”,然後笑了笑,才道:“武牛哥,我能不能和你說句話?”
“啊?雅兒,你要說啥?”陳武牛聽見柳雅叫他那聲“武牛哥”,心跟着酥了。再見她一笑,只覺得那清麗姣好的容貌真是好看,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一樣。
不過陳武牛也知道,這朵花可是帶着刺兒的,因而雖然骨子裡癢癢着想要前採擷,卻又沒有那個膽子放開去做。現在見柳雅去而復返,還直接要找自己說話,身子立刻站起來,邁步朝柳雅走了過來。
王秋紅本來以爲陳武牛以前總是往柳家跑,是一門心思的放在柳絮兒身的。因爲柳絮兒的年紀和陳武牛也算是相配,自然而然的把眼光盯在了柳絮兒身,以爲柳絮兒是她最大的障礙。
可是打從剛纔看起來,柳絮兒坐在那兒半天,陳武牛的表現並沒怎麼強烈,倒是柳雅一進門,陳武牛的眼神沒有離開過她的身。現在柳雅這麼一叫“武牛哥”,陳武牛跟丟了魂兒似的要跟着她走了。
王秋紅當然不能眼睜睜的看着陳武牛出去,忙着也起身叫了一聲“武牛哥”,還把身子貼過去,拉住了陳武牛的手,又朝他的胳膊靠過去。
王秋紅柳絮兒大一歲多不到兩歲,可是身子發育的真是太逆天了。一對圓溜溜的軟肉衣服都快要兜不住了。加現在已經是夏天了,穿的衣服薄,這麼往陳武牛的身邊一靠,陳武牛頓時是一個哆嗦,眼神又轉向了王秋紅這邊。
王秋紅也不好明着趕柳雅走,只是道:“雅兒妹妹,你有啥話要說,說吧。要不,我給你倒杯茶去,你坐下和武牛哥慢慢的說?”
卻沒想到,柳雅直接點點頭,大方的道:“那有勞秋紅姐了。”這意思分明是說:嗯,你倒茶去吧。
這下,王秋紅有點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了。明明不想走,卻沒有了什麼理由。可是她還一隻手緊緊的攥着陳武牛的胳膊,巴望着陳武牛把她留下。
更令她沒有想到的是,陳武牛竟然掰開了她的手,道:“去吧,給雅兒倒杯茶去,畢竟她是客。我和她說兩句話。”
沒辦法,王秋紅只得鬆開了陳武牛,裝得一臉賢惠的樣子扭着水蛇腰走了。走走吧,還一步三回頭的往回看。
柳雅趁着這個功夫,朝陳武牛走了兩步,招招手道:“武牛哥,我和你說一句話,說了走。”
“嗯,雅兒,你說吧。”陳武牛竟然迫切的湊了來,滿心滿眼都是一個字“賤”。
柳雅臉掛着笑,眼角餘光瞧着王秋紅要出門還沒出門的功夫,也正好陳武牛湊過來來。她毫不猶豫的一擡手,一巴掌甩過去,直接甩在了陳武牛的臉。
陳武牛一下子被柳雅打楞了,連臉都沒來得及捂,問道:“雅兒,你這是,這是幹什麼?”
“不幹什麼,是手癢癢,找皮厚的撓撓。”說完,柳雅又是一手指甲撓了過去,這下直接撓在了陳武牛的脖子,頓時撓出了幾條血痕。
這下子陳武牛可急了,根本不明所以的捱了這麼兩下,換了誰都得急。
可柳雅卻在陳武牛氣急敗壞的跳過來之前,飛快的朝後面躲開了,直奔門口往外衝。
王秋紅此時正在門口,從陳武牛被打、被撓,到柳雅衝過來也不過是片刻的功夫。等到柳雅衝到面前了,她也纔回過神來。下意識的伸出手去,想要把柳雅給攔住,好好的說道說道。她總不能看着武牛哥被柳雅給打了吧。
可柳雅是在等着王秋紅朝自己撲過來的機會呢。她手疾眼快的一把抓住王秋紅的衣領兒,借力使力猛一下揪住了,再轉身一掄,和王秋紅換了個位置。此時是柳雅已經到了門口,王秋紅被她甩在了後面。
陳武牛也這時候衝了過來,氣憤的吼了一聲:“柳雅,你給我站住。”
柳雅冷笑一聲,抓着王秋紅的手大力一扯,聽到“撕啦”一聲,把王秋紅的衣襟兒給扯破了。
夏天,身的衣料本來薄。王秋紅又是故意穿的那麼暴露,一對圓糰子一顫一顫的都要兜不住了。再被柳雅這麼一下撕扯,頓時露了整片的春光。
王秋紅也沒想到柳雅會下這樣的手,一個愣神的功夫,卻又被柳雅給大力的推開了。還正好把她朝陳武牛推了過去,跌在了陳武牛的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