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石花女急撲而至,我大驚,這是要魚死網破不成,我可不能就此和你就此作罷,而且,耿子和胖子還在那走不出來的樹林子裡等我,此行的目的,就是爲了救他倆,我才答應入這無情索的。
而地上,石花女所帶來的三個姑娘倒地不起,而我們這邊,大小姐也是倒地不起,根本上無法騰出手來去救大小姐。此時石花女急撲而來,看來,也是救地上的三個姑娘心急呀。
呼地冰劍急擋,竟是迎着石花女的影子而上,呼聲一片,而石花女竟是空中突地一擰,竟是生生地站到了我的面前。看來,這女人還是聰明呀,不能和冰劍硬拼呀。
我不知道石花女與大小姐過去有得什麼恩怨,但我此時明白,如果不把這件事情談清楚,我們誰也是無法脫身。
我突地冷聲說:“你也看到了,你也很清楚,你奈何我不得,我也奈何你不得,兩下里僵着,可苦了倒地地上的人,不如我們各自救人,再相談條件如何?”
石花女冷笑着說:“這女人,只這麼會,就把你的心騙去了呀,瞧你這着急的猴樣,真的是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呀,都是這麼不講信用的東西。”
我冷笑一聲說:“不扯其他,我也不想知道其他的事情,我只想着,現在,你三個姑娘躺在地上,我這邊大小姐不知是死是活,後邊的姑娘們也不知情況,不如我們兩下里住手,不要傷及這些無辜之人如何。”
石花女眼波流轉,突地一聲冷笑,竟是點了點頭說:“好呀,就依你。”
媽地,老子真的沒有想到她會答應啊,而且還居然是主動答應。我說:“不要再生事端,各自救人之時,不要再耍詭計如何?”石花女冷笑一聲說:“看來,你真的被這躺在地上的女人迷了心智了,我石花女只要是從嘴裡說出的話,從來是不折不扣地兌現,所以,你不用懷疑,我還擔心你和這女人言而無信,再起事端呢。”
看石花女這樣子,我倒是覺得她講的是真的,而且從她的神色來看,她也是確實擔心地上的三個姑娘,但剛纔眼波一轉,我也不知道到底她還有沒有別的想法,但當前,救得大小姐,再做打算,這是我目前的想法。
石花女主袖一擺,突起一陣陰風,竟是捲了地上的三個姑娘,朝着洞深處飛掠而去,剎間,風止安靜,寂然無聲,媽地,倒是象沒發生什麼似的。而地上的石花冰涼一片,倒是提醒着我,剛剛石花女在這搞過一場大事呀。
我急忙衝到大小姐身邊,伸手入懷,掏出元血丸,擠入大小姐嘴中。我的天,萬幸呀,竟是大小姐慢慢地甦醒過來。
我心裡想,元血丸就三粒,這還只走得不到一半,已然用去了兩粒,這樣下去,如何得了呀。
大小姐甦醒,急急地和我去後面查看剛纔撲撲倒地的姑娘,有十多個吧,皆是牙關緊咬,僵在地上,氣若遊線,我萬幸呀,這都還沒有死,倒還是活的。怎樣救醒?我看着大小姐,大小姐說:“這無他,陽血一滴就夠。”
我突地想起,見虛道長也是這樣說過,至陰之時,碰純最之血,可中和,解得毒害的。
咬破中指,滴下血來,大小姐輕嘴一吹,竟是血霧飛散,盡散在倒地姑娘身上,血霧散落,姑娘們咿地一聲,皆是醒來。
大家站起,慶幸躲過一劫。正待說話,突地,我竟是覺得頭暈目炫一般,手裡的冰劍幾至拿不穩了,一旁的大小姐一下子將我扶住,衆姑娘圍了過來,接過我手裡的冰劍。心裡陡地涌起異樣的感覺,如目炫一般,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難受得不得了。
“動了陽血,純陰之地,怕是衝撞了元靈了。”大小姐突地輕聲說道。
而這是我聽到的最後一句話,還尚能清晰地聽到這句話,立時炫暈突起,整個人昏了過去。
世界一片白,白裡有鮮花遍地,我覺得自己很輕,似在上升一般,但卻是不知道升到哪裡,到處是白的,無頭無緒,心下惶然。
而有清涼的感覺,內心裡本是一片灼熱,而這片灼熱竟是灼得人難受得要命,突地似清泉滴落一般,由嘴裡直至心田,好清涼,好舒服的感覺。我哪飢似渴的吮吸着這清冰的冰泉,一直如線一樣,直流入心底,而中和了那股灼熱,讓我非常地享受。
呼呼呼!
耳邊突地傳來陰風聲,一下驚醒,睜開眼,我的天,全然一片白,哦,是姑娘們的白裙,齊齊地圍了我,而我正躺在中間,而這裡,還是無情索之洞裡,旁邊,還是冷凌凌的石花。
“你剛纔昏迷了,是大小姐用最後一粒元血丸救了你!”
旁的小紅和大綠說着。我一下明白,剛纔確實是暈了,那清涼的感覺,原來就是大小姐最後的一顆元血丸呀,天,這元血丸沒有了,再出事怎麼辦呀。
我將目光投向大小姐,剛待開口,大小姐突地一笑說:“你醒了,比什麼都好,你活着,我再死一次又何妨。”
心裡一哽,我不知道所謂的情是什麼,也不知道在生死關頭,一個人能將自己的救命的東西盡數給你意味着什麼,但我真實地感覺到,大小姐,不是我想象的那樣無情,而在這其中,絕然還是另有原委呀。
多說無益,我只說:“謝了,走出洞口,一切還原。”大小姐明白我的意思,是的,只有走出去,解開生死咒,還得屋族太平,我不枉大小姐最後的一顆元血丸的救命之恩。
而此時,體內氣血翻滾,竟是精力比之平時好了幾倍的樣子。
小紅在我耳邊輕輕說:“元血丸是大小姐畢生修爲,現在給了你一顆,你之氣血盡通,精力絕比平時好得許多了。”
我點點頭,此時多說感謝的話似很蒼白,我輕輕地牽了大小姐的手,雖還是冰涼一片,但觸手之處,我卻是覺得心裡熱乎乎的,周身的氣血上涌,而我覺得竟是從未有過的輕快無比。這都是元血丸之功,當然接下來,我只能是企盼不再發生什麼了,要不然,大小姐真的怎麼辦呀。
大小姐竟是聽話地任由我牽了手,我拿過冰劍,和大小姐還是走在頭裡。
而走過石花之旁,卻是突地異光閃現,劍鳴不止。心裡一驚,莫不是石花女又來了?而此時,竟是發現石花詭異地開始移動,開始長大,我的天,一忽兒,我們竟是置身於石花叢中了呀。花齊腰間,突地瘋長成了這樣,而花移間,竟是如迷宮一般,我的天,這到底是搞的什麼鬼呀。而衆姑娘們呀聲一片,還好是緊隨了我們的身後,沒有被瘋移成一片的石花給隔了開來。而這個陣勢,突然而起,也是讓我們的內心震得一片呀。
大小姐一直緊緊地拉着我的手,我感到,手哆嗦成一片,我心裡也是擔心呀,她把最後一顆元血丸給了我,救了我回還,如果現在再碰到什麼問題,我該如何辦。
我更緊地拉了大小姐冰涼的手,手執冰劍,小心地前行,衆姑娘也是跟着我們,我們招呼着,首尾呼應,不能掉隊。但詭異的是,我們只要邁步出去,而這石花如活的一般,看似前面有個出口,而待走到近前,卻是突地花移人動,石花轟然移動,竟是又如重新設置了一般,完全找不到出路。
我揮手止了大家的行動,這顯然,再這樣費下去,只能是瞎忙活了,而且這石花突地瘋長,能夠隨了我們的移動而移動,絕然,不是簡單的事,這樣硬闖,肯定走不出去。
“她到底還是偷了師傅的迷魂陣呀!”
大小姐突地在旁輕聲地說着,語音焦急,而整個人似在發抖一般。我忙問偷了什麼是怎麼回事。大小姐說:“師尊一直有一迷魂陣法,自陰界大亂之後,師尊發誓不再傳此陣,免得引起陰界在大亂。此陣可迷得魂靈,借物還魂。此陣不固定東西,但凡是有物者,皆可做爲陣之用,翻動此陣,迷得魂靈,久困化灰,是陰界比較厲害的陣法,一直有野心的傢伙們,都是在想着這個陣法,但師傅一直緊緊地看守,沒有外泄,沒想到,倒是被她給偷了出來了。”
天,我一下明白了。媽地,這個陣,不管是什麼東西,皆可借爲其所用,比如石花,此時就成了它爲陣的物件,而我們困在陣中,久之,必是化灰成煙呀。
我忙問:“可有破解之法呀?”
大小姐搖搖頭說:“我也僅是看過師傅演練過一次,算起來,真實地看到,這是第二次了。那次演示,師尊叫了我們三人齊聚於堂前,師尊有意演示一遍,然後說此陣永封,不再出用,你們看下,就行了。當時我們也就是看了下,覺得陣法奇妙。沒想到,倒是被她記上了心,不知是用了什麼方法,竟是將此陣偷了出來呀。”
天啦,我明白了,大小姐連見都是隻見過二次,還解個屁呀,看來,這困於陣中,倒是如何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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