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紅聽到女人的這句話,鼻子都氣歪了,我笑着說:“還真的生上氣了呀,這不值得的。”
桃紅眉頭一挑說:“我看有的人是巴不得吧。”我住了嘴,這小姑娘,以前還生分,現在,倒是越來越把我看得緊了,動不動那醋意翻天呀。
而大家都緊張地看着前面。說也奇怪,那前面先前是假老者現在是真小年的帥哥,一直不說話,而且看到女人走過去,也沒有動,媽地,這倒真的奇了怪了,這三個女人,和這少年看來簡單不了。
少年紋絲不動,身後的黑衣人也是沒動,三個女人氣嚀嚀地走了過去,象是討伐什麼的感覺,媽地,這必然是感情的糾結呀,但一個男人,三個女人,老子服了你,說老子是多情種,看來,你這情是多上天了,一拖三呀。
“是你自己退去,還是自行了斷,或者是我們幫你了斷?”
突地,厲呵聲起,女人的聲音,尖厲中帶着一種悽然,不是我們剛纔聽到的聲音,而我一聽這聲音就明瞭,果然是一樁未了的情事呀。媽地,這一路來,先是一索的老婦情纏不止,二索的大小姐更不用說了,這三索,難不成,也是真的應了這名字,癡情索呀。
而看剛纔那女人伶牙利齒的樣子,再看這少年,不知是裝逼,還是本來就這樣的一片冷俊,媽地,倒還真的不知道是不是這少年負了這三個如花的美女了。
“了斷不了斷,人反正在這,你看着辦吧,我道癡情苦,你道癡情絕,生也奈何,死亦奈何,生生死死,我死亦我生,若無生念,生亦尚可。”少年說出的話,如他此時的樣子一樣的冷。而長長的話語,我聽着,似乎不是這少年負了她們,倒是其中有什麼難言的苦衷一樣,只是三個女人不知道罷了。
少年說話之時,一直沒有動,而後面的黑衣人,也一直沒有動。
而我一直在細心地觀察着,媽地,從開始到現在,這少年除了掀開頭上的慘白的白蓬這個動作外,全身幾乎沒有動,媽地,是定力好,還是?
我突地腦子靈光一動,搞不好,這少年,是不是不能動呀,媽地,一直到現在,哪怕他說要找我們的麻煩,但也只是說,一直既沒有前進,也沒有後退,這他媽地是個什麼道理。
而且,還有的是,這三個女人等於是指着鼻子在罵他,他也是紋絲未動,哪個男人能如此的定力,一直一動不動呀。
“大姐,算了,都這樣了,我們能有什麼好。”旁邊稱爲二姐的女人拉了大姐一下,大姐轉過臉,我的天,我看到,媽地,滿臉淚水呀,這搞的什麼。我慌慌地看了見虛道長一眼,媽地,我怕再出什麼怪異,可見虛道長卻是還是那幅似笑非笑的表情,竟是衝我微微點了下頭,真他媽地太不可思議了,這時侯,居然現出如看戲一般的表情。
“別管,你小子別管,她們的事,鬧起纔好,對了,還是那句話,我如果再說什麼,你千萬別答應。”見虛道長輕聲地對我說,臉上那表情,媽地用幸災樂禍倒是更準確些。我微微點了下頭,草,這陰界的情感糾結一點不比我們現實差呀。
“現在不是我們去不去,這小子,又有壞水,我們怎麼辦,怎麼去還身?”大姐吼着,淚水滿面,卻是不停步。三妹倒是一臉的無所謂,竟是突地一笑說:“兩個姐姐這番爭來爭去,現在,大家都無可奈何,這前面,就一個廢人,還有什麼可爭的。”
媽地,這癡情索,當真詭異得很呀。
而說話間,三個女人到了少年所站之地,突地陰風裹起,絲絲透骨,我倒是習慣了,媽地,沒點陰風,老子當真還以爲在別的什麼地方看戲呢。而此時,我的一左一右,大小姐和桃紅拉了我的胳膊,緊張地看着前面。兩人似都還鼻子冷哼了一聲,不服氣的樣子,媽地,你拉我也拉,倒是我苦笑了一下,任由兩個女人爭去。看來,這女人天生愛看感情戲呀,這前面,絕逼地一出連淚帶怨的感情戲呀。
有動靜,是少年身後的黑衣人似想圍了過來,但少年微擺了一下頭,大家又是安靜了,復歸剛纔的平靜,媽地,這倒是有意思呀,看來,少年並不想就此做什麼動作,難不成,這三個女人,真的挺厲害麼。
而就在我們愣神的當口,稱爲大姐的女人,突地上前,呼地一掌,將少年一推,我的天,轟地一下,少年竟然倒在地上。而後面的黑衣人呼地圍了上來,這當口,少年倒下之時,竟是對着黑衣人羣擺了擺手,黑衣人羣又是住了,看來,先前估計得不錯,這是一直在阻止黑衣人羣對三個女人發難呀。
天啦,老子幾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我同時也感到自己的直覺媽地太可怕了,先前估計這少年一直紋絲不動有怪異,媽地,現在少年倒地,我一下看去,天,絲絲的冷氣一下冒起呀。
一個臺子,半截的臺子。森森地立在地上,而少年倒在一邊,天啦,少年,只有半截身子,竟然是半截身子立在臺子上,下面是白衣相裹,看上去,如站着一般,天,這就是一直紋絲不動的原因。
而那三個女人,並沒有奇怪,大姐冷聲說:“你怎麼還不死呀。”
二姐說:“半死不活的,死了倒還乾淨呀。”
天,這話,激將人呀,媽地,如果是我,草,我纔不管先前有什麼恩怨情仇呢,你這樣瞎說,老子幹了你再說。
大姐此時已然泣不成聲,媽地,這少年變成這樣子,是不是和這三個女人有關。
旁的見虛道長笑意越來越濃,這老傢伙,幸災樂禍也不是這時侯吧,人家淚水漣波,你倒是笑個不停,大有看戲不怕臺高的心思吧。
見虛道長見我一愣一愣的,而前面黑衣人不動,少年倒在地上也不動,三個女人哭成一團,媽地,這是個什麼場景。
見虛道長捱到我身邊,輕聲對我說:“小子,你少年衝動,這就是教訓,我告訴你吧,別發傻楞了。說起來,這癡情索,最是以情爲重,以情爲先,原先這少年,是癡情索的府主,而那三個姑娘,皆是附近一大戶的三千金,少年最先識得的,是三妹,就是那個一臉笑的女人,兩人兩情相悅,那癡情,不比任何人差,可情感人,也傷人呀,這兩個姐姐,居然也是看上了這個少年,這下子,熱鬧了,不知出於什麼原因,這三千金的大戶人家,居然滅門呀,只留下了這三姐妹,最後投奔了癡情索,當然,住在一起了,所以,感情就複雜了。大姐心思最重,一直以爲這滅門之禍,就是這少年所害,所以,一直想着探個究竟,沒想到,觸動癡情索機關,少年從此失了半身,而三姐妹從此也因觸動機關,成了半人不鬼了,一直以來,大姐心機最重,事情到了這步田地,三姐妹想着入荒城,所以,一直想找棺胎,不受荒城控制,所以,才鬧出了這麼回事。”
我的天啦,老子聽得倒抽了幾口涼氣,媽地,全然明白了,什麼真假癡主呀,什麼要拿棺胎交換呀,此時全然明瞭。少年與三姐妹情感糾結成一堆,所以,三姐妹對外,還真的能自稱癡主啥的,而少年失了半身,但礙於和三妹的關係,所以一直沒有發作,而現在,三姐妹這麼胡來,這少年居然也不能怒火呀,看來,這情確實是害人呀。
而到了現在這步田地,倒還是人的貪心做怪呀,這三姐妹,一定要入荒城,而入荒城,那層層的城規,確實是讓人望而生威的,媽地,也算是腦子能想呀,卻是想到了棺胎,我的天,居然想用棺胎喚醒萬千的陰兵陰將,來滅得荒城,從此成爲荒城的主管,媽地,這是我想的,看來就是這樣了,不然,怎麼會有人心不足蛇吞象這一說法呀。天,這三姐妹,真的天真得可怕呀,她們全然不知道,這荒城,和活死人道,還有烏託幫,以及棺胎,鎮魂木和山石林,這其實是一條鏈呀,媽地,她們倒是想用棺胎來成事,哪知,棺胎也是荒城鏈條中的一環呀。
我的天,明瞭這件事,我真的心裡冷從地起呀,這樣下去,那可就真的應了一句話,叫做自作孽,不可活呀。現在,這胸大無腦的三姐妹,居然聽信了見虛老兒的話,要把這少年先搞下去,卻是沒想到,少年是爲情,而三姐妹卻全是爲了戾氣,這樣下去,自相殘殺不說,還會把自己帶入萬劫不復的境地,我的天,我的心一下子掉到了冰窟窿裡呀。
我此時完全明瞭,見虛道長爲什麼那樣的一幅表情,看戲不怕臺高,全然是讓她們自相殘殺,到時侯,我們可以平安出得三索之地呀,這老傢伙,居然還能這麼有計謀呀。我的天,看來,這裡的陰詭,遠不是我能想的這麼簡單呀。
而此時,哭成一團的三姐妹突地走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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