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骨和這羅衫女,本就是愛恨糾結的一對,先前還突地醒悟,似乎要從此過上好日子了呢,現在這麼一說,倒是讓我們都覺得驚訝。
當然有理由他這麼說,第一次,我和耿子胖子一起誤闖荒城的時侯,第一個見到的,確實就是枯骨還有羅衫女,而且在那裡,見識了死亡店規,他們畢竟在那裡呆過,或許真的知道什麼內情吧。
枯骨冷笑着說:“她是要嫁給荒城二當家的。”
羅衫女也是陰冷地一笑說:“終於找到個合適的人了,這下子,可算是了了那城主的一片心思了,我就奇了怪了,這城主原先不是自己也糾結得不得了,現在,倒是給二當家的找了個,這算是有人替她了吧,這下子,她自己倒是解脫了。”
枯骨話不多,羅衫女卻是說了一大堆,這他媽地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呀,我聽着,卻是一陣陣的發冷。
旁邊的胖子和耿子也是湊過來,他們同樣聽到了這樣的話,說實在的,先前胖子說過,那城主,太怪異了,直接說吧,我們一直懷疑那城主,其實媽地就是吳亞南呀,我在內心裡,還有點小九九,雖是不確定,但我真的好想就是吳亞南,媽地,吳亞南憑白無故地消失後,我搞不清楚,但現在,如果真的就是吳亞南的話,那她又不是真的人了,或許,這纔是我真的糾結的地方,也是我一直不敢肯定的地方。
但羅衫女那一大堆話,又讓我的心裡犯起了滴咕,看來,按我的分析,這二當家的,應是和城主有些關係的,或者說,是非常想愛城主的,而城主卻是心有所屬,所以,一直在給二當家的找着老婆,或許,就是這麼個原因吧,現在,倒是找上石花女了,但枯骨和羅衫女,卻都是陰笑一片,媽地,這事情,倒是真的奇怪了。
我不知道這樣的情況會發生什麼,但當真,我的腦子亂成一片。枯骨明明白白地說,那是嫁給二當家的,這樣看來,這荒城,還真的不是一個簡單的地方。
大小姐在一旁默然不語。
這時枯骨說話了,說:“沒什麼,既然大家都想知道,我索性說說吧,在我先前到荒城的時侯,那城主,是個漂亮的女人,那女人,確實漂亮,而那女人,也是因爲一個機緣當上了城主的,是那二當家的幫的忙,當時,二當家的一心就愛城主,但似乎,那城主早就心有所屬了,所以一直沒有答應,但二當家的雖說是愛城主,卻是一直沒有做出過什麼出格的舉動,所以,一直就這麼着,但時間長了,城主過意不去,所以一直找尋合適的人,給二當家成了這樁心事,找來找去,完全沒有合適的,二當家統統看不上,其實二當家的心裡,還是一直想着城主的,這次,倒真的不知道是什麼原因,竟然答應了,看來,城主做了不少的工作吧。”
枯骨這麼一說,大家明瞭,而我的心裡,更是明白了,與我的估計確實不差,城主看不上二當家,而二當家只愛城主,最後城主出來平衡,找了一個二當家還算滿意的人,所以,這樁事算是了了。
但不知這二當家爲人如何,石花女嫁給他,當真的就這麼簡單嗎。
這裡面,當真的就沒有別的什麼突發的事,或是交換嗎。
而石花女那口氣,似乎嫁給二當家的,還是爲了我們什麼事,說白了吧,還好象是爲了她的這個三妹什麼事一樣,有種英雄的感覺呀,這石花女不是一直詭異麼,什麼時侯變得這麼好了呀。
我不知道我這樣的估計對不對,但總之,先出三索,倒是上策。
一行人默然地走出三索,這地方,留下了太多的事情,所以,不想再回來了。
大小姐一直不開心,而沉默着,我問,大小姐,是不是真的還有什麼不好說的話,你看我們大家一起走了這麼久了,不管有什麼,我們都是可以說的。
大小姐沉呤了一下,說:“其實還真的有樁事的,只不過,我也是不確定呀。”
我看着大小姐,大小姐說:“也沒什麼說不得的,說出來,大家一起拿主意吧,其實我們三索府的人,還有個秘密,就是不能最終都不能留在三索府的,不是有規定不準結婚嗎,但你總是不結婚,那也是不成的,到一定的時侯,都要出三索的,出去後,必得結婚,但這裡有個條件,那就是你生的第一個孩子,不管是男孩子還是女孩子,都要送到三索府的。”
我的天,我聽大小姐這麼一說,媽地,驚得一跳,先前以爲這三索的規定不盡人意,媽地,這樣要是永不準談戀愛結婚的話,那不是就要滅亡了呀,看來,一個地方存在,確實是朋存在的道理,這條件,原來還附加着這樣的一個條件呀,恰恰這樣的一個條件,保證了三索府永遠的興盛呀,而且生生不息,永不會凋零的。
媽地,看來,聰明的人還是很多呀。
那麼,這石花女嫁給這二當家的,是不是想着另外一層的意思,我甚至想,這石花女,不是在三索沒有成過事麼,一直鬱悶得不得了,這索性出去,找個人嫁了,生出孩子,再到三索,延續她的那種壯志吧,或許應該就是這麼個道理吧。
我正想着,大小姐突地說:“其實,我也是這麼想,二姐一直心氣高,師傅怕她有事,也是出於對她的關心,所以在教本事上,還是留了一手,這二姐本來心裡就有氣,所以,一直心裡不愉快,這出了三索嫁人,二姐是不是想她的後代再重新立起來呀。”
大小姐的話,竟是與我不謀而合,而我想到的,也正是這個原因。而剛纔石花女說的那番話,可能真的是真的,她幫我們的原因,其實也就是在幫她自己呀。
她能助得我們出了三索,那麼,我們是感謝她的,而她此去,正是要嫁的是荒城的二當家的,那麼,她做了二當家的媳婦,她是不是想着,怕受城主的氣呀,而她幫了我們,到時侯我們到了荒城,肯定是要爲她說話的,也就是說,我們決然是會成爲她的力量的,而這樣一來,不是變相的擴大了二當家的實力嗎。
一念及此,我突地周身冒起冷氣,媽地,如果我的估計屬實的話,這太他媽地詭異了。
我甚至想到,石花女嫁給二當家的,或許,真的就是衝着城主的位子去的,那個時侯,她幫着二當家的把勢力擴大了,那城主的位置,不就是她的了麼。
而她是一箭雙鵰呀。她生出的小孩子,又可以到三索,慢慢地長大,加上她在荒城的勢力,絕對以後可以掌控三索的,而到那個時侯,她既在荒城得了勢,又掌了三索,這是天下的最好不過的事呀。
我的天,按我這分析,把我自個都嚇住了,媽地,這個女人,心機太深了,真的是深不可測,而且計劃這麼周密呀。
她一直在三索不得勢,而在荒城,更會不得勢,現在,不但我們欠她一個人情,而且到了荒城,她會助二當家的得勢,這事情,就是這麼圓得密不透水呀。
怪不得剛纔,枯骨還有羅衫女,是那樣的陰笑一片了。或許,她們沒有說出的話,正是我想的這個計謀吧,不然,她們的那種陰笑,完全不是正常的,而是看着石花女的那樣子,冷冷的,一個心都快死了的女人,就要嫁人了,表明徹底認輸了,羅衫女和枯骨,犯得着那樣笑石花女嗎。
所以我敢肯定,這裡面,決然就是我想的這些原因。
但現在想到了這裡,卻是無能爲力,我們無法阻止事情的發展,理是無法左右局勢的變更,這石花女嫁人,說到底,還是她的私事,再怎麼陰詭,也不關我們的事,現在,石花女倒是助得我們出三索,這麼說來,不但是我們不能阻止石花女的一些行動,相反,我們還欠了石花女一個大大的人情。
這麼一想,我心裡一冷。
而此時,大小姐止住了淚。我把大小姐拉到一邊,將我的所有的所想和大小姐和盤托出。
沒想到,大小姐聽了後,沒有半點驚訝之色,反是說:“我以爲你真傻呢,沒想到,你還是挺聰明的呀,告訴你吧,其實我一看二姐那樣,我早就猜到是那樣了,這會子,還用你說,我一直再想怎麼把這事解決呢,不能把我們扯進去了。”
我笑着說:“那剛纔你哭什麼,搞得我真的以爲你傷心透了。”
大小姐笑着說:“是傷心呀,自個的姐姐這麼不明不白地嫁人了,你不傷心呀。”
我說:“你不是說你早猜到了石花女的用心嗎,這根本就是一個陰謀,還用得着這麼傷心嗎,不會吧。”
大小姐說:“唉,怎麼跟你說呢,其實這是兩回事,我不恥我二姐的心機,但不代表我不珍惜我們一起長大的情誼,所以,我哭,是因爲我們一起長大的情誼,而現在我想,是爲了如何破了我二姐設的這個大大的局。”
我終於聽懂了,看來,我還是真的低估了大小姐呀,瞧人家,計劃得這麼好,分得這麼清,確實如此,感情是感情,而好計劃是計劃,所以一碼歸一碼,這麼一說,我全明白了。
而此時,大小姐說:“走吧,到了荒城,一切會有辦法的。”
我們一行人朝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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