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冷笑了下看着旺順說道,“我看可不一定!”
“不一定?江叔……你是說張院長不是他兒子殺的?可……可那些警察偵查過後已經基本確定就是張院長兒子乾的了!再說了昨天晚上也就只有他和張院長在同一間屋子!”旺順爭辯道。
“哼,警察……”爺爺想要說什麼卻打住了,又轉了話題說道,“要知道要把一個人體內的骨骼全部取出來談何容易,這得非常熟悉人體組織構造才行,雖然張院長是學醫的,但是他兒子卻不是,他是怎麼做到這一點的?而且整個晚上咱們也沒聽到對面有什麼動靜,從人體內挖出骨骼是多麼慘烈的一件事,竟然沒有一絲動靜,這隻有一種可能,就是張院長在被取骨之前就已經死亡,要不一個活人斷然是忍受不了這種痛苦的,可放眼所看,招待所的房間里根本沒有能一招斃命的利器,張院長兒子又是怎麼神不知鬼不覺讓張院長毫無反抗之力殺掉張院長的,其次,從昨晚和張院長的兒子談話來看,他兒子根本就是個內心脆弱的人,計劃嚇唬的話就能讓他抱着爹哭哭嚷嚷求饒,這樣一個人又怎能下的了殺人的決心,你再看牀上那些骨架擺成一副睡姿模樣,這說明兇手在殺人後不僅一點也不緊張而且還很從容甚至悠閒的在牀上拼接了張院長骨骼,你覺得這些張院長的兒子能做到嗎?最重要的是,我發現了一樣更爲奇特詭異耳朵事情……”說道這裡爺爺停了下來。
“更爲詭異奇特的事情?什麼事情?”旺順迫不及待的問道。
爺爺扭頭看了下四周,只見前方不遠處有個賣豬肉的鋪子,爺爺便說道,“你跟我來!”,說完爺爺就大步朝前走去,
旺順雖然不知道爺爺要做什麼,但他明白爺爺肯定要證明什麼給他看,於是旺順也急忙跟了上去。
來到肉鋪前時,那年輕的掌櫃熱情的問爺爺是不是要買肉,爺爺瞟了一圈案板上的肉,最後將目光鎖定在一塊肥厚的豬後墩上,對老闆說道,“把你的剔骨刀給我使使!”
那老闆也沒多問,便拿了剔骨刀給爺爺,只見那把剔骨鋼刀尖而鋒利。
爺爺用刀尖輕輕在那豬後墩上一劃,那豬肉連皮帶肉便裂開了一道口子,像個嘴巴一樣外翻出來,裡面的血肉清晰可見。
爺爺看了一眼旺順,旺順仔細盯着那傷口看了看,可他此時仍舊不能明白爺爺爲什麼那麼做。
爺爺放下尖刀,拉着旺順走出了人羣才說到,“看到沒,剛纔那道傷口,剔骨刀又尖又薄,在皮肉傷留下的傷口都會翻開,但是我今早卻驚奇的發現張院長被取骨處的傷口竟然都是緊緊貼合在一起的,只在切縫處留下一道血跡,如果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那裡有道傷口!”
旺順聽了爺爺的話便愣住了,“江叔……你的意思……張院長不是被刀殺死的……”
爺爺思量了一會兒說道,“我不知道,如果要是刀具的話,那得是多鋒利的一把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