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來打算三個人分開尋找的,可又擔心道觀內依舊存在危險,就沒敢去冒這個險,還是三人在一起尋找比較安全一些。小說
我一邊捧着紫金葫蘆問着玉機道長的感應,一邊順着他的指示走去,並沒有走出多遠的距離,玉機道長很明顯的說出了一個方向,說自己的本體就在那裡。
我順着他所說的方向看去,那是虛清觀的廚房所在,我們三個就快速的走過去,推開廚房的門往裡一看,果然看到癡傻的玉機道長躲在一個角落裡。
這就是玉機道長火烈雲驚愕的問了一句。
也不怪火烈雲有這麼一問,此時的玉機道長顯得很特別,不但全身都沾染了血跡,身上也有些衣不遮體,看到我們三個突然出現,嚇得蹲在角落裡瑟瑟發抖。
這時,紫金葫蘆內再次傳出玉機道長的話,小天,趕緊把我從葫蘆內放出來,讓我三魂七魄都歸位。
現在也找不到玉真觀主的人,也只有把玉機道長的事處理好,然後讓他來主持這裡,想到這,我將紫金葫蘆上的封印打開,讓玉機道長的魂魄回到他的本體內。
差不多幾秒鐘過後,原本還一副癡傻狀態的玉機道長,瞬間就得到了恢復,只見他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儘可能的遮擋住隱秘的部位。
玉機道長,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一看到他醒過來就追問着。
當初,玉機道長身上少了一魄,顯得癡癡傻傻的,可他對於眼前發生的事情,還會存留在大腦的記憶當中,如今他魂魄已經歸位,能夠完全的表達出來。
恢復正常的玉機道長沉默了好一會,大概是在整理腦海中紊亂的思緒,或者將看到的一些片段進行串聯,畢竟好長一段時間的記憶,需要整理大量的信息。
我們並沒有去催促他,而是讓他能夠平心靜氣的進行自我整理,現在這種情況,相信玉機道長比我們要着急得多,嚴格來說,這是跟他緊密相關的事情。
大約十分鐘過後,看玉機道長臉上的神色,應該是整理的差不多了,只不過,從他的臉上卻流露出一抹驚愕之色,還有濃重的痛苦之色。
這個不用猜測,也知道他已經記起來清虛觀內發生的事情。
只見玉機道長長嘆了口氣,將他所看到的事情一一道來,按照玉機道長所說,在我和青青離開有十幾天後,在某個夜裡突然闖進了一羣人來,二話不說見人就殺,就連玉真觀主也在那一夜被殺死了。
這就讓我有些想不通了,就算是心性再惡的人,沒有一定的原因,也不會無緣無故的屠殺他人的,這其中一定有玉機道長不知道的原因。
現在玉機道長正在強烈的悲痛當中,有些疑問也不好直接詢問,我略微想了片刻,拍了拍他的肩膀說:看來清虛觀的噩耗都發生了幾個月了,我們也不差這一時半會,玉機道長你還是先去洗洗,換身乾淨的衣服,然後我們再從長計議。
恩,你們稍等片刻,貧道去去就回。
沒等玉機道長走出幾步,火烈雲就將他給喊住了,等一下,你能不能順便找人做點飯菜,我現在都快餓死了。
玉機道長苦着個臉,搖了搖頭說:這個恐怕有些困難,你們要是真餓了的話,也不用客氣,這裡就是廚房你們自己動手吧。
看着玉機道長走了出去,火烈雲憤然的說了一句:我們是來幫你的,這下可倒好,都不好好招待我們。
行了,你就別再抱怨了,也不看看這是什麼時候,你讓玉機道長用什麼來招待你
火烈雲依舊不悅的說:管我們一頓飽飯,這點要求不爲過吧再說了,我從小到大就不會做飯對了,青青妹子,你不會跟我一樣吧
我忍不住的一樂,你可真有意思,就爲了填飽肚子,竟然攀起關係了,不過這樣最好了。
好什麼好,我和青青可以姐妹相稱,但是你嘛嗯,見到我還是要尊敬的。看到青青已經挽起了袖子,收拾起了廚房,火烈雲這纔開心起來。
青青從小在我家中長大,雖說沒有親自動手做過飯,但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久而久之,自然而然的學會了烹飪之術,三下五除二,一頓簡單的家常飯就出來了。
在這個時候,玉機道長也去而復返,經過一番清洗和換裝,跟之前看到的玉機道長煥然一新,不說是仙風道骨,最起碼也給人一種眼前一亮的感覺。
火烈雲大概是真的餓壞了,憑她的身份拿到平時,這些普通的飯菜根本就看不在眼裡,但現在卻比誰吃的都多,連吃相都格外的潑辣。
可我的食慾並不大,我腦子裡還有許多的疑問,如果不把這一切都弄清楚的話,我整個人都不好了。
按照我現在所知的,清虛觀應該是被一羣人給屠殺了,這其中就應該有一個極大的原因,否則的話,無利不起早這句話就說不通了。
既然有極大的原因,才讓清虛觀遭到了屠殺,那麼這個原因到底是什麼
根據我對清虛觀的瞭解,也沒有什麼貴重的法器或者高深道術,就只有一件鎮觀之寶紫金葫蘆,可它卻一直在我身上,並沒有再清虛觀內。
我略微的分析了一下,應該跟紫金葫蘆沒有太大的關係,那就讓我想不明白了,如果不是衝着紫金葫蘆來的,那麼清虛觀還會存在什麼寶物
還有這次來到清虛觀,明明有個看門的道童,可到現在爲止,再也沒有見到他,那這個道童到底是不是清虛觀的人,或者說,他是那羣兇手故意留下的。
如果說是前者,那他這會應該站在我們面前的,要是後者的話,那說明清虛觀內還存在着危險。
當然如果是後者,這也證明了一件事,那羣兇殺雖然屠滅了清虛觀所有的人,但並沒有得到想要的東西,否則的話,早就跑的沒影了,豈會在此還留下自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