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房內的應該就是巴龍了,雖然我沒有看到他的模樣,但從他的說話上聽顯得很文靜,跟他叔叔巴文西截然不同,可他爲什麼會跟巴文西這樣的惡人一起呢
要說是被巴文西給逼的,可看巴文西對他說話的態度又不像,看來,也只有親自見到問他了。 wwwvw
快給老子說,你們到底是什麼人,要不然,我分分鐘就能讓這胖子進醫院。看到我一直沒說話,巴文西目露兇光的恐嚇道。
尼瑪,這貨也太咄咄不逼人,要不是巧玲師姐多次囑咐,不讓我打草驚蛇,我非跟他拼了不可。
這位大叔,我們說的都是實話,你要是還不相信的話,那我也沒有辦法,不過,我可要勸大叔一句,在這裡傷人可是要惹麻煩的。
巴文西一副不在乎的哼了一聲,小子,看你弱不禁風的樣子,嘴巴倒是很犀利,老子再說最後一遍,要是你還不說實話,那就別怪我手下無情了。
話一說完,巴文西手上略一用力,指甲都掐入包頭的肉中,包頭用力的掙脫無果,嘴裡忍不住的慘叫了一聲。
看着兄弟被虐,我卻一點辦法也沒有,心裡又是着急又是愧疚,大喊道:不要
怎麼着,現在肯說了吧巴文西冷笑一聲說道。
大叔,你一直讓我說是什麼人,我都已經實話實說了,你到底想要我說什麼你才滿意。
啊包頭又是一聲慘叫,脖頸上甚至都滲出了血漬,我暗自的咬着牙,差一點,就差那麼一點的時間,我就把來此的陣勢目的說出來了。
就在這個關鍵時刻,客房內的巴龍出聲了,叔叔,我看他們也就是些普通的房客,還是放過他們吧。
你真是這麼想的巴文西略微一愣,慢慢的鬆開掐在包頭脖頸上的手
慢着,這兩個小傢伙,絕非像他們自己說的那樣,只是一般的房客,我看定然是對手派來的探子。一個冷漠的聲音從客房內傳來,先把他們帶進來,等晚上辦完了事,再做打算把。
剛要鬆開手的巴文西應了一聲,一把就將包頭拽進屋內,我也只好乖乖的跟着走進去。
客房的沙發上正坐着一老一少兩人,老的看上去五十幾歲,身穿一件灰色道袍,清瘦的臉頰,修理整齊的鬍鬚,看上去有那麼點修道之人的模樣。
不過,只要看到他那雙陰森的眼神,僅存的那點好感也瞬間消失。
在一旁做着的年輕人,白白淨淨的,雖然沒我長得帥,但長得還算可以,尤其身上透出的書生氣,給我的第一印象還不錯。
要不是早就聽到烏青的慘事,我都無法跟眼前的巴龍聯繫起來。
本心道長,用不用找根繩子把他們綁起來
本心頭也不擡的擺擺手,說:這倆小傢伙的確不是修道之人,無須用繩索捆綁。話一說完,手中甩出兩隻符紙,各貼在我和包頭的胸口前。
頓時,我如同被定身了一樣,再怎麼用力也動不得半分。
巴文西看着我和包頭不斷的掙扎,就是不能移動,嘿嘿的笑道:本心道長真厲害,憑兩張紙就能頂住他們。
不懂別亂說,這可不是普通的紙,而是貧道特製出來的定身符,專門針對活人使用的。本心示意巴文西坐下,然後嘆了口氣說:我們在這裡已經引起了同道中人的注意,看樣子要離開一段時間了。
巴文西皺了皺眉,問道:以後還會再回來麼
不好說,畢竟我們的組織還不夠強大,還不能跟衆多的同道中人相抗,不過你可以放心,不管貧道去了哪,只要你前來尋求幫忙,貧道絕不會袖手旁觀的。
多謝道長。巴文西恭敬的抱了抱拳,又繼續說:這次爲了巴龍的事,請道長您出手,雖然事情辦得很漂亮,卻讓烏青那丫頭給跑了。
一個小小的烏青不算什麼,不過,她請來的那個修道之人卻不容小視,貧道私下調查過,她是真一派的門人。
難道連道長都打不過她麼
本心擺了擺手,說:她容易對付,不過她背後的真一派算了,跟你們說這些也沒用,我該說的也都跟你們說了,今晚去將烏青那丫頭斬草除根,貧道也就告辭了。
巴文西應了一聲,略微想了想,又問道:一連殺死了兩個人,我們叔侄倆不會被警察盯上吧
本心站起身來,說:收人錢財替人消災,貧道是有職業道德的,保證不會留下任何的痕跡,更不會讓你們叔侄惹上麻煩。
就在本心轉身離開時,我明顯的看到巴龍一臉悲痛,欲言又止的猶豫了好一會,卻沒有說出一個字。
我對這個巴龍很是失望,別人都在商量弄死他的女人,他卻連個屁都不敢放,看他一副沒出息的樣子,這輩子註定只能做這個吃軟飯的了。
巴文西送走了本心,得意的走到我面前,說:剛纔的那些話你也聽到了,老子也不怕你知道,更不怕你傳出去,只要你想活命的話,應該知道該怎麼做,是不是
尼瑪,這是赤果果的要挾,認定我和包頭是兩個慫包,不敢把他們談話的內容傳出去。
不過這樣也好,我就裝的再慫包一些,更巴文西徹底的放鬆警惕,也只有這樣,纔可能有機會逃出去,通知巧玲師及時的組織本心。
我帶着一副極其恐懼的模樣,搖着頭說:大叔,請你放心,剛纔我們倆什麼都沒聽到,更沒有看到。
胖子,你呢
我偷偷的給兒子使了個眼色,幸好包頭很懂我,也順着我的意思,說:我就是個傻子,說出去也沒人相信。
聰明。巴文西這才滿意,哈哈的笑了幾聲,說實話,老子也不怕你們出去亂說,只要今晚一過,我們叔侄就會永遠的離開這裡。
是,是。我連連點頭。
巴龍,隨叔叔出去吃飯,聊了i一下午都快餓死了。
巴龍起身,走到我面前看了我一眼,說:叔叔,那他們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