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二姐夫,他,他二姐說到這裡已經是泣不成聲。小說
青青坐在二姐的身邊,伸手輕撫着二姐的後背,安慰的說:二姐,先不要傷心,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冷靜一下慢慢的告訴我們。
二姐衝着青青點了點頭,擦掉臉上的淚痕,抽泣的繼續往下說:當天晚上,那個叫王石柱的民工一回到家就死了,次日,反是翻騰過石棺的人,沒有一個倖免。頓時整個工地的人都害怕的不行,都聚集在一起不敢去工地開工,可事過兩天,再也沒有發生類似的事情,衆人以爲這事過去了。
可萬萬沒有想到,到了第三天,站在邊上旁觀的人也都一一病倒,厲害的昏迷不醒,輕的也臥牀不起,你二姐夫還算幸運,屬於後者。
聽完二姐全部的話後,青青看了我一眼,問道:小天,你知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麼一口石棺竟然能害了這麼多的人命,太不可思議了吧。
我搖了搖頭,說:那可不是一般的石棺,而是一個衣冠冢,本來衣冠冢也沒什麼可怕的,關鍵在於裡面的大紅衣服還有那塊巴掌大小的玉佩。
這其中有什麼關聯麼
這應該是有鬼魂在作祟,這樣,馬上帶我去見一下二姐夫,有些具體的內情,還需要他親口告訴我才行。
二姐一聽跟鬼有關係,頓時眼淚又下來了,拉着我的手哭喪着說:小天,我不管是什麼鬼玩意,你一定要救你姐夫的命,他可是我們一家的支柱,沒有了他,你二姐可怎麼活呀。
二姐你儘管放心,二姐夫只是小傷,並沒有危及到性命,再說,我這不是要過去麼,剩下的事情你就交給我吧,我保證能將二姐夫全須全影的帶回來。
青青拿過一塊毛巾,遞到二姐的面前,說:是啊二姐,有我們在,你就別擔心了。
二姐接過毛巾擦着臉上的淚珠,突然看向青青,問道:這位姑娘是
我朋友。我這會可沒有開玩笑的心思,隨便回答了一句後,問道:二姐夫這會在哪,我要立刻見到他才行。
哦,那些昏迷不醒和臥牀不起的民工,都在工地醫院內,順着村前的小路一直走,大約半小時就能看到。二姐說完,又從旁邊拿出一個收拾好的包裹,遞到我的手中,這裡面有你姐夫需要替換的衣服和必需品,你們順便給帶過去。
我接過包裹,說:那你就在家裡等着,我們很快就帶着二姐夫回來的。
離開二姐家,我心裡一直在想那座衣冠冢,釋放出來的鬼魂,應該就是衣冠冢的主人,原本請個道士或者明白人,只需將挖出的石棺換個地方重新埋好,就不會引出後面的事。
可一些普通的民工哪知道這麼多,一不小心就觸犯了石棺的禁制,結果,將裡面的鬼魂給釋放了出來。
按照我現在的本事,是不具備抓鬼的,可我身上有紫金葫蘆,那隻鬼魂只要被我碰上,用紫金葫蘆直接收掉就可以。
說起紫金葫蘆來,我倒是有些對不起玉真觀主,說好找到玉機道長的魂魄就帶回去的,結果我昏迷之後,被玄明道人送到了下山,這樣一來,就離着清虛觀變遠了。
我可不是貪圖玉真觀主的法器,而是想着先回家見完父母,再去一趟清虛觀的。不過,這也很好,有紫金葫蘆在,什麼樣的鬼也不怕制服不了。
順着三山村的蜿蜒小路,一直走到了一座簡陋的醫院大門前,只見大門的一邊立着一塊匾額,上面寫着三山村工地醫院的字樣。
醫院雖說簡陋,可看上去還算正規,我和青青剛走到大門口,從裡面值班室內走出了一個看門老頭,衝着我們說:醫院這兩天關閉,看病去別的地方吧。
我晃了晃手中的包裹,說:大爺,我不是看病的,而是來看人的。
姓名工作編號在工地是幹什麼的
尼瑪,這讓我去哪知道去,可看門的大爺很執拗,我要是回答不上來,他就不讓我進。
沒有辦法,我只好說道:你們這裡遇到了大麻煩,要是不讓我進去的話,恐怕後果會越來越嚴重,這個責任你擔當的起麼
看門的大爺略微一愣,盯着我和青青看了好一會後,說道:那你們在這裡等一等,我進去通報一聲,要是經理允許,我就放你們進去。
就這樣進去通報,裡面的經理百分百不會讓我們進去的,我想了想補充了一句,道:別忘了說這三個字衣冠冢,相信你們經理會明白的,
看門大爺帶着一臉的疑惑回到了大門內,我和青青對視了一眼,無奈的搖了搖頭。
工地上都發生了這麼大的事,工地經理還不趕緊四處尋訪道士前來破解,竟然還躲在醫院裡,不讓別人隨便進入,難道他還想將此事壓下去
小天,你覺得經理聽了衣冠冢三個字,會讓我們進去麼
我也說不準,只好聳了聳肩,說:只要他不是個糊塗經理,相信已經知道那個石棺就是個衣冠冢,只要聽到有人帶着這三個字過來,他要是不請我們進去,豈不是說不通。
恩,但願不是個糊塗經理。
很快,看門的大爺去而復返,這一次出來臉上明顯不一樣了,帶着一股歡迎的語氣,說道:剛纔不知道兩位的來歷,所以沒敢隨便開門,經理還罵了我幾句,讓我快請你們進去。
我笑了笑,跟在看門大爺的身後走進了大門,然後在他的指引下,朝着一座二層樓的方向走去。我趁機還朝着青青使了個眼色,低聲笑道:看來,這不是個糊塗經理。
進入二層小樓的二樓,看門大爺指着最裡面的一個房門,說:這就是經理的房間,他正在等你們的到來,請進吧。說完,看門大爺回身走了。
我擡手敲了幾下門,就聽到裡面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請進。
我拉着青青的手推門而入,看到房間內有三個人,其中一個坐在一張辦公桌後,正上下的打量着我和青青。在一旁靠牆的排椅上坐着另外兩人,這兩個人穿着打扮有些特殊,不像是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