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江川帶人,向着那大殿走去!
一路之上,衆人紛紛現身,向着葉江川行禮,追隨葉江川身後!
弈劍宗、無量宗、妙化宗、牽機宗、八景宮、萬象宗、天行健宗、先天一氣宗、殆生宗、世家孟家、雪山神宮、無上天道宗、雷魔宗、天一宗……
一個個上尊宗門,做出了他們的選擇!
隨着他們的加入,葉江川身後衆人,開始逐漸增多,數百,過千!
在場所有的修士,都是遠遠看着,不住議論着!
“雷魔宗、天一宗,都選擇支持葉江川了啊!”
“洞清宗、天目宗、赤身教,全部支持葉江川了啊?”
“他們都在軒轅劍派的地盤之中,能不支持嗎?”
“啊,那個就是九邪的狼鏡兇!他也支持葉江川?”
“不止,不止,那個是四殺的趙大江啊,想不到如此豪傑,也是支持葉江川!”
就在衆人的議論之中,葉江川微笑的看着擋在對面的雲漱石。
兩人微笑點頭,雲漱石說道:
“江川,這是我至交好友,上尊太白劍派宗主,壺中七仙之一李明清,也是過來支持你!”
聽到這話,葉江川眼睛一亮,這可是幫了大忙。
這太白劍派高手衆多,軒轅劍派還沒有崛起之時,他們乃是劍派實力第一!
現在過來支持葉江川,雲漱石真是紅顏知己,爲葉江川下了苦功。
葉江川立刻對雲漱石身邊至尊,行禮說道:
“見過李明清道友!多謝道友相助!”
那李明清瀟灑異常,身背一個大酒葫蘆,面似白玉,鼻入懸膽,器宇軒昂,鬢髮高挽,束以紫玉,身穿七彩法袍,一眼望去,隱約籠罩成似霧非霧的淡金薄光,此袍非布非絹,不知何物所煉,必是九階至寶。
他看向葉江川說道:“少年天帝,果然一表人才,今日大戰九天故鬼,長白劍派願意聽從天帝號令,匡扶人族!”
說完,他就是行了一禮,葉江川立刻回禮,高興不已!
雲漱石和李明清也是追隨葉江川身後。
太白劍派,神階赫然二十三人,聖階過百,一個個都是劍氣沖霄!
“啊,壺中七仙的茶仙,狂仙,都是支持葉江川了啊?”
“這天帝葉江川真是強大,這麼多追隨者!”
“人家都是打出來的,葉江川夢滅司馬太極百萬太虛神兵,劍滅劉太高上古十八神魔。”
“是啊,是啊,葉江川北上大戰汐族,那些天帝在做什麼,拖後腿,互相殘殺!”
“我看他就是味蕾的天帝,我決定也追隨他!”
諸多圍觀者,你一句,我一句!
“師父,我們怎麼辦?也選擇他嗎?”
“在等等,在等等,我們又不是上尊,急什麼,看看形勢再說。”
“我看不急,歷朝歷代的鬥爭經驗,不是最強的,可以奪取勝利的果實。”
葉江川繼續前行,又是微笑!
九陰教邪伶王、黃泉大道掌控者黃庭,在葉江川眼前出現。
他們這是也追隨自己,替自己撐場面,葉江川過去就是黃庭抱在一起!
沒有什麼可說的,感謝!
黃庭之後,還有一個人,葉江川看到他,就是一愣!
正是當年碧落宗花雲叟,當年雲州城重創,他身負重傷,最後帶着碧落宗遠走他鄉。
沒想到,他竟然熬了過來,而且晉升到了聖階!
花雲叟看着葉江川,眼中都是激動的淚水,他說道:
“江川,好樣的,好樣的!”
“我熬了過來,都靠黃庭祖師的幫助,我竟然也能晉升聖階!”
“沒有什麼可說的,我代表碧落宗,永遠支持你!”
這一句話,葉江川感動不已,他向着花雲叟就是一躬,感激不盡!
看到九陰教邪伶王、黃泉大道掌控者黃庭,也是支持葉江川,頓時那圍觀者,又是譁然!
“不是吧,護道人九陰教邪伶王,竟然也支持葉江川?”
“我看錯了吧,雖然天行健宗支持葉江川,但是那嶽無涯可是超然地位,沒有直接下場啊。”
“那個老人是誰啊,看着陰森可怕?”
“你不知道嗎?護道人楊七的繼承者,黃泉道黃庭啊!”
“這傢伙可是狠角色,晉升護道人以後,殺人無數啊!”
“那九陰教邪伶王據說是他的道侶,看起來這是夫唱婦隨啊。”
“想不到,兩個護道人直接下臺,支持葉江川啊。”
“是啊,是啊,看起來葉江川這天帝,真是的坐穩了!”
看到他們都是支持葉江川,不少圍觀者,悄然下臺,加入到葉江川的隊伍之中,投靠葉江川。
葉江川的身後衆人,越來越多!
突然,葉江川發現有七個,看着好像是散修,形色不露,爲首之人,還是一個瘸子,沒有一條腿。
他們也是悄悄的加入到葉江川的隊伍中!
看到他們,葉江川眼睛一亮,這七人可以頂七百人用!
因爲,他們是戰鬼大靈!
只有他們這種大靈,才喜歡四處遊蕩,尋找戰鬥,現在這場大戰,他們豈能不來?
看到葉江川發現自己,爲首的大方向着葉江川笑了笑,然後就是隱藏衆人之中。
隨着他的楚樑、老沙、麒麟、天威,也是打了一個招呼,進入衆人之中。
葉江川點頭,帶着衆人,繼續向前,很快就是來到那核心大殿。
那大殿,面積極大,宏偉非常!
在那大殿之中,乃是一個巨大的圓形法桌,這代表着修士平等,沒有高低上下之分。
這圓桌巨大無比,具有空間神通,無論多少人坐下,都是可以容乃。
只要你達到神階,就可以進入這圓形法桌,有你一席之地!
當然了,這個只是號稱,怎麼可能沒有上下強弱之分?
在那大殿核心的圓桌上,最開始位置,有八人傲座哪裡!
正是崑崙山上的七大老祖,天垢老祖,極光老祖,攀山老祖,甦寂天魔老祖,曼荼羅,恆沙老祖,無天老祖!
另外一人,就是花非花,她微笑的看着葉江川,無比的自豪!
攀山老祖臉色陰沉,看向花非花,說道:
“這個葉江川,是你的手下吧,你不管一管,他在示威嗎?這麼狂?”
“他還不是天帝呢,這麼狂妄!”
“他就是天帝,那又如何,我們也不是沒有戰過那些天帝!”
花非花微笑的看着遠方,然後輕聲說道:
“江川,他是天帝,他就該如此,就是示威,就是狂了,攀山,你不服,那又如何?”
“另外,攀山,你說錯一件事!”
花非花臉色微微通紅,卻又自豪的說道!
“不是,他是我的手下,而是我是他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