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寧、吳晴等人在草地上搜索了很久,都沒發現陳雪的蹤跡。
“剛纔降落的時候,風向是偏北的,不如我們往北去找。”吳晴說道。
“嗯,說不定正要夾雜了一股偏北的強風,陳雪被吹跑了。”蕭寧點了點頭。
兩人的猜測,可謂是一點沒錯,陳雪的確是被強風給吹的往北跑了。
然而,此時的陳雪,已經來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當她睜開眼的時候,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張木板牀上。
陳雪腦子有些暈乎乎的,她盡力去回想之前發生的事。
她記得,自己打開降落傘的時候,被風吹跑了,然後被掛到了樹枝上,當她隔斷繩索,從樹枝上掉下來的時候,正好掉到了一個陷阱裡,然後暈了過去。
所以,她現在是在哪?誰救了她?
“你醒了?”此時,屋外走進來一人,手裡端着一個漆黑的小破碗。
陳雪擡頭看去,頓時懵了,這是一個黑人婦女啊!
她們,來到了非洲了?
但很快,陳雪又意識到不對勁,爲什麼這個黑人婦女講的話,她都聽得懂?
所以這裡其實是華夏,而這黑人婦女,是華夏媳婦?
“你好,請問這裡是哪裡?”爲了求證,陳雪開口問道。
而那個黑人婦女,也能聽懂陳雪的話,回答道:“這裡是岡寧。”
“岡寧?是在哪個省?”陳雪問道。
華夏太大了,岡寧也許是某個省內的某個市,甚至是某個區,所以陳雪並不知道。
“省?什麼省?”黑人婦女有些不解。
“這裡是華夏嗎?”陳雪又連忙問道。
“華夏?華夏是什麼?是哪裡?”黑人婦女還是一臉困惑。
“那這裡到底是哪?英國?法國?非洲?意大利……”陳雪一個又一個的報着國家的名字。
“你說的都是什麼?我不明白。”黑人婦女搖了搖頭。
轟!
陳雪的腦子一下子炸開了,她有種十分不祥的預感!
與此同時,蕭寧和吳晴這邊,他們找到了掛在樹上的降落傘。
“這是陳雪的降落傘,她就降落在這!可是她人呢?”蕭寧皺眉。
“她似乎降落的時候,被掛在了樹上,不過她用小刀把繩子隔斷了。”吳晴抓着一段被小刀隔斷的繩索說道。
“這裡是一個陷阱,她該不會被人抓走了吧?”娜達娜指着地上的陷阱說道。
“陳雪得多倒黴,掉下來後正好掉進陷阱裡……”蕭寧有些同情陳雪。
“陷阱內沒有血跡,陳雪受傷的可能性不大,不知道她到底是被救走,還是抓走了。”蕭寧有些擔憂。
“這裡依稀有一些腳印,我們跟着腳印走,找找看有沒有什麼線索。”吳晴趴在地上,看到了一些深淺不一的腳印。
蕭寧點點頭,一行人低伏着身子,通過地上的腳印,來分辨追蹤方向。
不過,在走出去幾百米之後,腳印就斷了。
在衆人的前方,是一片斷崖,斷崖上,有一根獨木,也許,帶走陳雪的人是從這上面走了。
蕭寧上前,走過了獨木橋,果然在對岸發現了腳印,他立刻招呼衆人跟上。
娜達娜和童依依都很快的通過了獨木橋,但陳靈打死都不願意走。
陳靈有恐高症,她一站上獨木橋,雙腿就止不住的發抖。
蕭寧徹底無語了,只得折返回去,把陳靈背在了背上。
“你好沉啊,最近長胖了?”蕭寧調侃道。
“啊!”忽然,蕭寧尖叫一聲,表情痛苦的說道:“你屬狗的啊!”
蕭寧揉了揉自己的耳朵,他的耳朵,剛纔被陳靈給咬了!
“叫你說我!叫你說我!”陳靈又開始揪蕭寧的耳朵。
“別鬧!再鬧咱倆可都掉下了!”蕭寧故意腳下一滑,讓身子傾斜了一下。
“啊!”陳靈嚇得立刻抱住了蕭寧的腦袋,雙手扒拉在蕭寧的臉上,把蕭寧的雙眼都遮了起來。
“我的小祖宗,你是真的想讓我給你陪葬啊!”蕭寧費力的把陳靈的一隻手給扒拉開。
這短短五、六米的獨木橋,硬是走出了上刀山下火海的艱辛。
來到獨木橋的另一端,五人繼續追蹤地上的腳印。
走了不知道多久,腳印又斷了!
沒辦法,衆人走的也很累了,只得原地休整一番。
“我去轉轉,看看能不能找到些吃的。”吳晴說道。
“去吧。”蕭寧點了點頭,同時爬上了一棵樹,他想看看,能不能從高處找到些什麼線索。
但是當蕭寧爬上樹頂的時候,發現四周都是密密麻麻的樹冠,視線被樹冠給完全遮擋住了。
蕭寧只得老老實實的回到地面。
不一會兒,吳晴就打回來兩隻野兔,個頭還不小,足夠五人飽餐一頓。
“完球了,沒生火工具!”吳晴忽然意識到,他們沒有生活工具。
“鑽木取火唄!”陳靈說道。
“有我在,需要鑽木取火?”蕭寧笑呵呵的站了出去。
只見蕭寧打了個響指,手指頭上就冒出了一撮火苗。
衆人全都驚訝的看着蕭寧的手指,吳晴問道:“你達到地級實力了?你的屬性是火?”
其實,剛纔衆人已經在飛機上見過蕭寧“發火”的場面了。
只是當時情況危急,沒有人有閒工夫去問。
“還沒突破地級,不過我也不知道爲什麼我現在就領悟了屬性了。”蕭寧說着,點燃了身前的一堆柴火。
不一會兒,一頓香噴噴的烤野兔就出爐了。
五個人大快朵頤,一絲肉渣都沒放過。
“不知道百里沙怎麼樣了。”吃飽後,蕭寧又開始擔心起百里沙來。
畢竟,百里沙是爲了掩護他們纔去和那怪物搏鬥的。
“百里沙組織第一的名頭,絕對不是浪得虛名的,他會安全離開那片空間的。”吳晴還是比較相信百里沙的。
蕭寧點了點頭,也只能這麼想了。
眼下最要緊的,還是找到陳雪再說,其他的事,都容後考慮。
陳雪這邊,她坐在牀上,喝着那黑人婦女遞過來的粥,此時她的內心是懵逼的。
她知道,一旦蕭寧他們知道了她所知道的情況,內心恐怕會崩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