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姐,你知道我帶了什麼嗎?我想還給他,小南從不亂拿別人家東西的。”
看吧!
果然被她猜中了。
所以,教育孩子要趁早!
“小南。”安逸語重心長:“東西拿了就是自己的,誰也不能給,要是還回去,就是不負責任。”
“是這樣嗎?”
“當然是!”
堅定點頭、安逸目光莊重,神情嚴肅。
這樣的她,讓薄南傾心裡諸多疑惑打消了。
“我聽小姐姐的,姐姐你跟我一起見總統好嗎?我怕他欺負我、”薄南傾低頭懇求了。
啥?
欺負他?
安逸瞬間笑出聲:“怕什麼,誰敢欺負你,弄死他。”
“小姐姐,你對我真好。其他人都說要我別欺負人。”薄南傾的眼裡閃着水花。
安逸心虛了,她是不是把孩子教壞了。
應該不會吧,畢竟薄南傾本來就是這麼個人。
再次哄着薄南傾入睡,安逸坐上臥椅陷入深思。
這一次不管如何,她都不能被送去荒島。
……
“小爵爺,總統來了,您……”
臥室裡,古一一進門就被臥椅上的安逸驚到了。
這女人好大的膽子!
連爵爺的專屬座椅都敢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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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要是被發現,她死了不要緊,關鍵是他會被連坐。
“醒醒,這不是你能坐的地方,再有下次別怪我不客氣!”古一重重的警告着,直接把人推到了地上。
下一秒,沒等古一轉身,他的手腕就被猛地扣上。
微光下,那張佈滿圖騰的臉上覆着一層絕對起牀氣。
誰見過羅剎臉,那種猙獰又兇狠的臉。
現在古一就看到了。
“想幹什麼,別忘你自己的身份。”古一後退一步。
安逸冷冽的動了動手指。
咔!
脫臼了!
古一臉色一白,下一秒還沒等他咬牙忍着疼,安逸又是一個反手。
咔!
手骨復位了。
“你……”古一說不出話了。
他太震驚了。
這個女人不僅能用木板拍走了子彈,還會輕易玩弄人的骨頭。
“古一叔叔,你怎麼來了!”
“爵爺,總統來了。”
薄南傾的聲色將翻滾的氣氛打散,古一連忙向薄南傾跑去。
總統來了?
聞聲,安逸眉頭一皺轉身離開。
她這張臉太眨眼,絕對不能引起總統的注意。
……
“爵爺,聽說,您好幾天沒出門了,是有什麼事嗎?”
沙發上,一身墨色正裝的年輕男人朝薄南傾緩緩一笑。
那笑容優雅又不失威嚴。
如果說,薄南傾身上是絕對的跋扈,那他就是彬彬有禮的紳士。
可紳士往往都會人設翻車。
茶水間裡,安逸悄悄觀察外面的動靜,在心裡評判着繼續偷聽。
“總統,爵爺感冒傷了嗓子,有話您直說。”古一將泡好的茶放在薄南傾手邊,動作自然、熟練。
只是沒人注意到,他用手指敲動杯子的小動作。
看着這動作,薄南傾端坐的身姿瞬間沒了端正,下一秒,薄南傾託着下巴朝總統看去。
沒有開口、
也沒有任何暗示。
可就這一眼,讓總統原本掛着笑的嘴角,平靜了。
“其實,也沒什麼,我就是聽說您身邊有個臉上刺青的女人。所以想來確定下,是不是島上的人。”
一說到島上,總統朝着薄南傾的語氣就一慎重。
聞聲,薄南傾平坦的眉頭冒出了怒氣:“小……”
“那是我們的公爵府的女傭,因爲做錯事被罰的,怎麼,總統您還有心思管爵爺的家事?”
快速將薄南傾的話打斷,古一聲色一冷。
這要是平時,借他十個膽,他也不敢打斷爵爺啊、
可剛剛他要是不阻止,爵爺絕對會說出小姐姐三個字。
爵爺現在這個狀況,絕對不能被外人知道,否認,那些想殺爵爺的人就會蜂擁而至。
“爵爺的家事。”總統快速搖頭:“我可不敢管。只是想弄清楚而已,畢竟爵爺的安危很重要。”
“哦,是誰告訴你的。”古一全權代表的發言了。
儘管如此,總統的態度依舊沒變。
古一是誰,那是薄南傾絕對信任的人,也是這麼多年以來薄南傾唯一的助理。
總統朝薄南傾看了一眼,這纔開口:“或許是安秘書上次來看錯了。”
該死的安橋康!
茶水間裡,安逸氣得一磨牙。
她倒地是小看安橋康,他竟然敢利用總統來找麻煩。
要是這事,被總統死揪着不放。
萬一薄南傾那變態把她交出來或者殺她滅口怎麼辦!
“是安秘書啊,難怪。”古一點頭朝薄南傾看去:“爵爺,最近安秘書聲望聽挺高的,那些能影響他的流言要不要處理了。”
薄南傾酷酷點頭,表示自己知道。
兩人這簡單的不能在簡單的交流,落在總統的眼裡卻不一樣了。
古一說的那個流言,明顯是意有所指。
現在薄南傾和安寧cp的事,雖然從沒公佈,但鬧得沸沸揚揚,就連昨天安寧的複賽薄南傾也都親自過去看了,這樣的示意,這樣的親密,就連總統也是知道的。
可安秘書跟薄南傾交好,真的好嗎!
總統這麼想着,在擡眸目光掛了一絲探究:“爵爺,你對安……”
“總統。”古一警告出聲:“這是我們爵爺的私事。”
“是我無禮了。”總統見薄南傾始終無聲,識趣道:“那我就不打擾爵爺了。我下次再來。”
說走就走,總統的腳步絲毫沒有停留。
該走的人終於離開,古一懸着的那口氣也放了下來。
“爵爺,你還是吃藥吧。”
“可是,小姐姐還沒說讓我吃。”
看着古一遞來的藥,薄南傾臉上都是拒絕。
他不喜歡吃藥,尤其是古一叔叔給的。
因爲他總覺得自己吃了這藥就會消失。
要是消失了,就看不到小姐姐了,他不要。
這一想起小姐姐,薄南傾跳出沙發朝茶水間跑去。
“小姐姐,我剛纔棒不棒!”
薄南傾突然的邀功,讓安逸無語點頭。
她現在可沒心思和這孩子玩,安橋康送了自己這麼大的禮,她也得回敬才行。
想到這,安寧朝薄南傾一眨眼:“我一會帶你去動物園怎麼樣,咱們悄悄走,你帶上錢。”
“姐姐你願意帶我去!”
“當然,我沒錢買門票。”
沒辦法,她就是因爲錢才讓薄南傾一起的。
誰讓她現在是真的沒錢。
薄南傾激動了,動物園,那可是他早就想去的地方。
可惜一次都沒去過。
“那姐姐,我們去看孔雀好嗎,我想看綠孔雀。”
“不,我們是要去動物園裡的蛇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