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則天對安寧的敵意與厭棄,不言而喻。
那是所有人一看就只曉得,更何況南宮玉又日日守着兩人過日子。
想想武則天每每針對安寧時的冷凝,南宮玉不禁一嘆息。
“安叔,爲什麼會被古一抓走,你知道原因嗎?”
原因?
安寧一愣垂眉緩緩的搖頭。
以前的南宮玉從來不會問她這個問題。
所以,她根本就想過這個答案,現在南宮玉突然這麼問,她能怎麼說。
難道說是父親在爲總統辦事?
不行,絕對不行,南宮家最厭棄和正統的人打交道。
沒用的南宮玉。
果然,她的事從來都只有爵爺才能決絕。
“玉哥能幫我問下武代表他們去哪了嗎?”
“她不會幫你的。”
輕哼的篤定落下,那是南宮玉對安寧少有的堅定。
是的,這是南宮玉在決絕安寧的請求。
怎麼能不拒絕,他已然將自己當做了安寧的未婚夫。
身爲男人,他怎麼可能看自己女兒被欺負。
更何況,他也不想在和武則天有太多的牽連,因爲最近某種奇異的感覺正在他心裡針對武則天甦醒。
“是嗎,那我的父親……”安寧欲言又止中,轉身離開。
那個背影無助、悲傷又可憐。
作爲男人怎麼能看的了自己女友這副樣子,南宮玉深深吸了口氣:“等等,我帶你去。”
“真的?”安寧驚喜到合不攏嘴。
南宮玉要去公爵府這絕對不是小事。
半小時後,當南宮玉正式到了公爵府外,這個消息就不經走紅。
……
而此時的公爵府北院的地下,安逸被薄南傾拉着躲在了某個特定的房間裡。
這個房間被建在地下,四周牆壁、房頂都是白色潤玉。
仔細去看這白玉的成色,安逸不得不敬佩的豎起大拇指。
怎麼能不佩服呢!
這根本不是玉石牆壁,而是這個房間就建在巨大的玉石裡。
這房間明顯就是玉石的中心部分。
能找到這麼大的玉石,以及玉石裡挖出個房間,這種事是常人想都想不到的。
驚訝的看着四周,安逸一豎大拇指:“敢在玉石裡建設房子,也就只有你了!”
“很奇怪嗎?” 薄南傾皺眉,滿滿的不理解:“這種房子不是很多人都有嗎?”
“很多人?”
話這麼說,安逸就想吐槽了。
地下室這種房子,的確是很多人有,可像他這麼奢侈的還沒有。
一塊十公分大小的玉就能賣到幾萬塊,像這大到都能建房子的玉,還真是絕無僅有。
既然是珍貴品種,那價值自然難以估量。
這麼想着,安逸不禁差薄南傾一拍肩膀:“你家有錢的讓我嫉妒。”
“姐姐……”薄南傾一頓“我的也是你的,反正你已經說過要嫁我了。”
什麼時候說的,她怎麼不知道!
擰眉朝那張面具望去,安逸鬱悶的皺眉。
也就在她這皺眉中,薄南傾點開了牆壁上的監控器按鈕,下一秒,安逸就被投影在周圍的無聲影息驚得一愣。
無聲影息是一種三維科技,就如電影院的3D電影,不同的事這個不用眼鏡就能看到遠處的畫面在自己周圍,立體的在周圍。
影息中安橋康被古一綁在了密室,看着如影子般站立在眼前的人,安逸看着周圍玉璧一皺眉。
原來,這就是這房間的用途,利用玉石特有的磁場來製造影息。
“古助理,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我根本不認識那五個人。”
“人在哪!”
影息中安橋康的求饒傳來,古一就是一不耐煩嘶聲。
屆時,安橋康搖頭更快了:“古助理,我不知道你說什麼,你信我我是無辜的。”
啪!
是拳頭打臉的聲音。
古一這一拳下明顯不解恨,接着又來了幾下。
“阿醜被你的人投了江,你說你不知道,是想死嗎?”
“我……投江的事真跟我沒關係,我不認識他們,我發誓。”安橋康繼續搖頭否認。
而他這一搖頭,古一一拳捶上了他的心口,重重咬牙:“安秘書長,你是當大家都是傻子嗎!很好,我會讓你死的明明白白。”
影息裡古一朝旁邊一伸手,一個黑色手機遞來。
這手機安逸很熟悉,就是那五人聯繫僱主的手機。
眼看着古一撥通電話間,安橋康變冷的眼睛,安逸一冷笑。
“敢害公爵府的人,你以爲自己還能走出這裡!”
恐怖的威脅傳來,帶着古一誓不罷休的決議。
“我沒有,我只是……”安橋康瞬間驚懼,可沒等他話說完,黑色手裡的錄音開始播放了。
‘幫我查清楚公爵薄南傾有沒有在公爵府,是不是失蹤了,無論結果如何,我先給你50萬。’
‘有結果了?他有沒有失蹤……’
手機裡這些錄音慢慢被播放着,而每播放一次,安橋康的臉色就黑一層。
而這漆黑後,安橋康的神色一淡定:“這不是我的聲音。”
是的,錄音裡那不男不女的聲色,跟他有着天壤之別。
可就在他這肯定中,古一身後的僱傭兵拿出了電腦道:“雖然他利用變聲軟件改變了音色,經過聲色分析,確定對方就是安橋康,這是對比頻率。”
不容置疑的確定落下,那是來自於高科技的自信。
有了這樣的肯定,安橋康除了錯愕再沒了其他神情。
“安橋康,你敢對爵爺居心叵測!”古一的陰沉落下,瞬間一柄槍口對了上去:“說,你在哪裡抓到阿醜的!”
“我……我沒抓她,我只是想關心下爵爺,那個女人我不關心的。”
安橋康百口莫辯,可有誰會信他!
連爵爺都敢算計的人,還有什麼是不能做的。
“不說是嗎?”古一說着就要擡手,影息裡突然一道急躁傳來。
“古助理,總統來了而且還帶了,爵爺的哥哥。”
“他來做什麼!”
聞聲,古一臉色一沉,連忙轉身離去。
爵爺的哥哥,不就是薄南傾的?
影息外,安逸扭頭朝薄旁邊面具看去:“我怎麼不知道你還有個哥哥。”
薄南傾緩緩搖頭:“我對他沒什麼印象。不過,我不喜歡他。”
好吧,他自己的哥哥,他都不喜歡,那對她來說就更是陌生人了 。
不過,這個時候薄南傾的哥哥跟着總統出現,總歸不是好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