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武的!就算我所有比賽都輸了,只要我網上的支持票最高,你依舊什麼都不是!”
後臺的化妝間裡,安逸剛進門就被追過來的安寧拉住了手臂。
一掃安寧精緻的妝容,安逸點頭:“嗯,你真棒。”
開什麼玩笑,她爲安寧能進決賽,可是照死裡刷票呢。
她定要把安寧捧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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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則天,剛纔你能贏也是我給你了機會!”安寧一咬牙。
原本安寧追來是想爲自己被打腫的臉報仇。
可現在,安寧走進了才發現,武則天足足高出了她一頭。
安寧氣惱的咬牙:“遲早有一天,我要讓你跪着求饒。”
“我也想聽你叫聲姑奶奶。”安逸輕笑間,聲色很是溫柔。
“好,我等着你!”安寧狠狠握拳,轉身離開。
見此,安逸清冷的神情覆上了寒冰。
等着吧!
她一定要安寧跪地求饒,身敗名裂。
……
即興表演結束了,下一個就是才藝。
雖然上次複賽已經有選手展示過了,但今天是公開賽,看到的人更多。
對於這種展示,安逸自然是不屑的。
可安寧都張狂到臉上了,她要是能忍,就不是安逸。
不過,說到才藝,如果她猜的不錯,安寧會展示鋼琴。
畢竟,這是安寧的童子功。
記得,十年前的安寧每天都有私教來專門授課,而她卻被要求不能聽、不能看。
一架鋼琴有88個鍵位,她卻一個都沒碰過。
就算是想偷看也只能是安寧不在的時候。
那時候的她能碰的只有電腦。
化妝間裡,安逸想到這握拳一緊。
“小武,你還真是大膽,敢這麼得罪安寧。”
無人的化妝間裡,這聲輕笑傳來,安逸驚覺回頭。
只見賈導從隱蔽的牆角緩緩走來,他肥大的臉上發着亮光。
“想我了嗎?”賈導臉上掛着清淤。
藏身化妝間,是他和安寧秘密商議後的決定。
他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
既然,小武一直不知好歹,那他就不客氣了。
夜光劇本而已,就算是被揭發,他一個導演也不怕什麼,損失的永遠是藝人。
賈導心裡打着算盤,連步伐都走出了勢在必得。
安逸後退擰了擰門鎖,果然已經被人從外鎖死。
這一幕,還真是熟悉。
安寧啊安寧,你的手段只有這樣嗎?
無聲輕笑間,安逸微顫的肩膀,讓此時的賈導很滿意。
“怕就對了!”賈導說着扔掉外套:“放心,我會很輕的,我保證從今以後我所有戲你都是主演。”
“這是安寧和你一起密謀的對嗎?上次是她閨蜜小西,這次是我。”安逸聲色一輕。
讓人錯誤的感覺有種恐懼。
遇到這種事,女人會害怕是常態,也是淪陷的第一步。
她這樣,讓賈導更興奮了,要知道他所遇見的女人,都會在恐懼後、提出條件、然後妥協。
對於這種套路,他早就習慣了。
“只要你從了我,我保證給你女主演。”賈導繼續靠近,襯衣也解開了大半。
“那安寧呢?”
“她,等她聽話了在說!”賈導嗤之以鼻。
安逸看着他臉上的不耐煩:“那是不是誰讓你滿意,誰就能是冠軍。”
“呦,小武你終於開竅了。”賈導開心了:“要是早點覺悟,你也不用贏的這麼費勁,來小武我教你看劇本。”
噁心的話傳來,賈導一個猛撲,直接就把安逸壓在身下,抓起她的手親上。
“小武,你的手真白,真軟,我技術很好,會讓你很舒服……啊!你幹什麼!”
咔!
骨頭脫臼了!
就在賈導污言穢語的瞬間,安逸抓上賈導的鹹豬用力一壓。
“你,你敢對我下手!”賈導臉色一把,垂着的手和手腕分成了兩節。
安逸也不手軟,抓住賈導已經掉的手掌就是一個反扣,傾刻間,賈導的手和手臂詭異的疊在了一起。
“啊!”
歇斯底里的痛苦從賈導嘴裡發出。
他的五官、頭髮、身體因爲疼痛已經變了形。
“來人,快來……”賈導倉皇大叫,想要引人過來。
可是都沒有。
因爲安寧走的時候,爲了不讓人打擾好戲,帶走了所有人。
這個化妝間,早在安寧和賈導計劃一切的時候,這裡就成了禁地。
“小武,這一切都是安寧策劃的,她爲了當主演早就許諾把你送給我,求你,放了我,我從沒做過傷害你的事,上次,你遲到還是我幫你走了後門。”
賈導的額頭冒着汗珠,他想去開門,可安逸手裡突然冒出的匕首,讓他身形一顫。
心裡都是悔恨,是他錯了,他怎麼就沒看出來這個小武不能惹。
安逸對着匕首吹了口氣:“你不是喜歡我嗎?可我的世界只有姐妹,沒有男人!”
“小武,我錯了,我不該肖想你,我混蛋,我不是人,你放了我好不好,殺人對你沒好處的,留下我,我什麼都聽你的。”
賈導被鋒利的刀刃嚇軟了。
見此,安逸嘴角冷冷一勾,手起刀落,瞬間屋裡被血腥瀰漫了。
“你……別殺我,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賈導的刀口從腰間滑到了膝蓋,那血急速的血流在他身上蜿蜒的像條蛇。
看着正對自己磕頭跪地的男人,安逸挑眉。
她怎麼會殺他呢,沒了他安寧的真面目怎麼揭穿。
快速收刀,安逸朝反鎖的門就是一腳。
而這一腳,那緊縮的房門被踢開了。
就這麼輕鬆的踢開了。
“賈導,我給你們機會算計我,下面該你們了。”安逸轉身走人,步履淡然,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
至於癱軟在地的賈導,已經嚇的說不出一個字。
原來,不是他們要算計小武。
而是,小武一直在等他們出手。
這樣的女人,這樣運籌帷幄的人,他和安寧哪裡是對手!
……
此時的舞臺上,已經開始了才藝展示。
安寧是第一個上臺的人,她的鋼琴造詣讓衆人讚歎不已。
按着舞臺上正享受讚美的人,安逸嘴角冷冷一勾。
“則天,你怎麼纔來,我還以爲你在迷路了,對了賈導呢,你們沒一起嗎?”
安寧一下臺就朝安逸走來,話語裡都是意有所指。
傾刻間,周圍的其他選手看向安逸的目光鄙夷了。
一個新人和賈導一塊失蹤,這種事誰不懂。
安逸點頭,並不打算解釋,畢竟,想要滅亡必讓其瘋狂。
她就讓安寧瘋狂,瘋狂,等會給她大禮。
“請武則天上臺展示。”主持人的催促傳來,安逸彈了彈衣角緊了緊手裡的口風琴。
“你……”安寧臉色微變:“你也會吹這東西!”
安寧怎麼能不變色。
因爲在她的印象裡,會這東西的人只有一個:安逸。
眼前再次閃過她與武則天的第一次見面,安寧垂下的手緩緩握拳:這個武則天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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