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花安寧怎麼會喊沈雲是乾媽!
沈雲是誰,這場比賽的前負責人、剛纔承認幫安寧刷票是爲了掙錢的人!
如果是乾媽,那之前的種種都算什麼?
包庇?
假公濟私、營私舞弊?
太多太多的詞語能形容兩人的關係了。
“你喊她什麼?”安逸瞬間看向安寧,大吃一驚的模樣,是第一次聽見。
跟着她的話,衆人目光凝聚,神色一濃。
在什麼是比這個消息讓人將震驚了。
“沒,沒有,我什麼都沒說,你聽錯了。”安寧臉色一白快速後退。
聽錯了?
就算是她聽錯了吧,那其他人呢?
安逸輕笑扭頭朝觀衆看去。
臺下大家立即蹙眉咬牙了,在沒什麼是比這樣的事實,更清晰了。
“乾女兒參加自己媽媽的比賽,這什麼意思?”
“這難道又是一個金標賽?”
“你們這一家人是打算一條路走到黑嗎!”
“真是太讓人失望了!安寧、我們的國花怎麼會是這樣的人!”
臺下的輿論隨即而出,衆人的情緒前所未有的升高。
怎麼能不生氣,這麼欺騙是騙了所有的人,什麼慈善大使,如果連比賽都能如此操作,那這個慈善之名又會是怎麼來了的呢?
作秀這次,對於樂界、藝人來說一點都不陌生。
在這衆怒不平中, 牛南再次跳上椅子高高舉手:“你不配是我們的國花,我們不需要這種僞善的人!你和你媽滾出去!”
“對,滾出去!”
“快走!”
牛南的叫囂平地而起,瞬間點燃了衆怒。
安寧聽着這片呼聲,眼眶一紅,慌張了:“不是的,我不是你們說的那種人,我不是。”
“是嗎?”
安逸這一輕輕出聲,扭頭朝舞臺的音響看去,哪裡是她之前插上的U盤。
現在已經按了播放按鈕。
一秒後,究竟安寧是不是無辜,一切事情都有了結果。
印象裡,安寧和沈雲的對話緩緩而出,那是兩人附加賽時在辦公室裡的對話。
“乾媽,你能不能把東西我!”安寧的聲音清晰的從喇叭傳來。
“你叫我什麼!你要記住……”沈雲很嚴肅:“在這裡我是負責人。”
“負責人,東西給我……”
剩下的話,兩人沒在說什麼,但就這幾句話,已經能說明一切。
安寧不是說不是這種人嗎?
最後呢?
安寧不是說自己是憑實力、憑觀衆喜好的冠軍嗎?
結果呢!
今天的安寧自扇耳光的打臉節奏,是絕無僅有的快速。
也就在這衆人毫不遮掩的鄙夷間,有人突然朝安寧和沈雲高出一聲:“我想起來了,之前不是有傳聞嗎,安寧私生女,負責人是親媽!”
“是的,我聽說過、”
“我還以爲是造謠,想不到竟是真的! 噁心!”
“太噁心了!”
緋聞被提及,不管真假,此時此刻都已經成了不能改變的事實。
安秘書和情人私會生下私生兒逼走原配,這樣的新聞,到哪裡都是的爆炸新聞。
安寧,看着瞬間朝自己謾罵、吐口水的觀衆,心裡一急:“纔不是!我不是私生女,你們不能污衊我!”
“不是的,你們不要亂說!”沈雲也慌張了。
只是,相比兩人激動,安橋康倒是一雙眼一直盯着安逸,一動不動。
目光裡的懷疑和怒意亦是顯而易見。
感受着這股怒意,安逸不躲不藏,反而贏了上去。
輿論已經形成,無論是不是真的,人們都只願意相信自己聽到的。
就如,當初的十年。
耳邊是安寧和沈雲極力解釋的聲音,兩人都已經用發誓來證明自己了。
但卻沒人理會,沒人相信。
甚至因爲他們的否人,衆人的情緒有怒叱的幾分。
看着眼前這熟悉一幕,聽着這些指責,安逸朝安寧緩緩走去。
“百口莫辯、千夫所指的滋味好受嗎?”
輕輕的挑釁傳來,用了只有兩個人能聽見的聲音。
安逸側目看着安寧又白又帶怒的臉,嘴角高高一勾。
“是你!我打死你!”
這聲叫囂傳來,衆人的注視下,安寧已然高高舉手打人。
眼看安寧大手揮下,安逸不躲反而迎上的剎那,一直大手出現將安寧的手腕死死扣住。
安逸一個冷眼甩上:多管閒事。
古一想哭了,他也不管的,可安寧剛一擡手,他就接受到了來自遠處的視線命令。
當他想管閒事嗎!
爵爺讓他管的。
“武小姐,你這樣是否太過了!”安橋康的冷聲傳來,帶着後臺養成的端正。
這樣的氣度,是存在有權利人身上的一種自信。
而這種自信也是地位高低之間的壓迫。
安逸瞬間楊眉,朝安橋康一笑:“安秘書真是佩服,您有這樣的女兒還能當上秘書長。”
什麼叫找準點打人。
這就是!
安逸這無意的一句秘書長,讓衆人齊齊一愣隨即大叫起來。
“欺騙我們,我要撤票。”
“我也要!我不喜歡人家騙我。”
“可不是,當我們傻子一樣!”
……
投票就是秘書長連任,也是安橋康最在意的事。
在這麼下去,如果撤票的人越來越多,那麼他的秘書長位置將不保。
這種事他怎麼能允許發生。
深深擰眉,安橋康朝安逸一冷肅:“你很會謀劃、一步步、一次次,你的最終目的是什麼?冠軍?不是!你想幹什麼!”
她的目的還不夠明顯嗎?
安逸挑眉、微笑。
可就在她這個微笑間,安寧大吸一口氣突然大喊出聲:“安逸,她纔不是什麼武則天,她是安逸,那個十年前的殺人犯!那麼逃走的犯人!”
什麼!
臺下衆人,齊齊倒吸了一口冷氣!
十年前安家的事,那絕對是家喻戶曉的,安家的大女兒殺了自己的男朋友,而死者更是被砍了幾十刀。
這個慘絕人寰的案子,當初驚嚇了很多人。
後來是安橋康大公無私站出來,舉報了自己的女兒,爲此大家很敬重他選了他做秘書長。
至於安寧更是在作了證人以後,成功踏足樂界,成了一名藝人。
這些事暫且不提,關鍵是當初的犯人,根據十年前的報道,安秘書長的大女兒是被被處決的。
因爲殺了人。
可現在一個殺人竟然再次出現了,這是什麼情況?
衆人齊齊朝安逸看去,似乎想找出她和當初犯人的相似點,可是沒有。
因爲當年的事是被保密處理,他們做知道也只是個宣佈出來的結果。
靜!
整個現場再次寂靜了、
甚至只剩下了衆人的呼吸,等待解釋的呼吸。
只是沒有!
舞臺上,安逸就那麼站着,絲毫沒有要解釋的樣子。
甚至那淡然自若的樣子,就像沒聽到安橋康揭穿。
“你就是安逸!”安寧咬牙再次篤定。
安逸緩緩一笑:“你說是就是嗎?證據呢?”
“我照片,就算你現在變漂亮了,但只要對比以前的照片就能清清楚楚。”
安寧這一說,立即舉起了什麼。
屏幕上,那露出來的照片裡,有一張可愛又漂亮的小臉。
小臉五六歲的樣子,臉上的稚嫩夾着天真,夾着開心和幸福。
雖然照片上的女孩年紀不大,但卻看起來想個工藝品般漂亮、高雅。
看着這麼漂亮的小臉,大家齊齊朝舞臺望去。
不的不說,照片上的人和舞臺上的人都是美的讓人忘不了的人。
“這就是她!這就是證據!她叫安逸我的姐姐!”安寧繼續堅定出聲。
衆人看向武則天,有肯定的目光、有探究的、也有好奇的。
似乎這一切成了無法確定的定局,似乎,有了這個條件,就能讓安橋康脫險。
安逸緩緩擡步,剛要上前,臺下觀衆忽然一陣愕然。
而這個愕然下,突然人羣裡緩緩讓出了一條路。
霸氣磅礴的氣息赫然伴着茶香而來,那麼好聞又那麼獨一無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