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雲飛雪已經是不止一次的勸過二人離開自己,去尋找自己的幸福。她也曾經很明確的告訴過二人,就算是自己不愛風瀟雲,就算是自己不可能與風瀟雲有什麼結果了,自己的心,卻已經是冰封了起來,不會再愛上任何一個人。他們二人,只能夠是自己的朋友,自己的知己!可就算是如此,二人卻依然的堅持,不願意離開,用他們默默的關心,用他們無言的奉獻,來守護着雲飛雪。
“剛纔那人是歐陽夜!”雲飛雪並沒有打算隱瞞那事情,並且,歐陽夜這小子也太放肆了。至少,他的那表白,令雲飛雪感到了反感!
“什麼?歐陽夜?夜狼會的首領?他怎麼找到這裡了?他沒有傷害你吧?他是不是帶人來追殺我們的呢?”風瀟塵聽到雲飛雪這麼的一說,馬上更加的緊張,急切的說着話。林立軒雖然沒有說話,只是,他的身體卻在這時候繃得筆直,似乎是一柄出鞘的利劍,隨時都會發起攻擊一般!
“是他!”雲飛雪淡淡的笑了笑,那個傢伙有些可惡,卻也算是有些好玩。他,還會再來嗎?下次見面,又將會是一種什麼樣的情形呢?他,還會再次表白嗎?對於他的出現,當成是一種調劑吧!只要不傷害到自己的孩子,就沒有什麼可怕的了!
“他出現在這裡,這事情可不得不小心,不知道隨着他來了些什麼人!”林立軒緊了緊手中一直握着的那柄長劍,五年來,他一直劍不離身,就是爲了能夠保護好雲飛雪。這會兒,聽到敵人出現,他並沒有害怕,而是在內心裡邊涌出無盡的戰鬥欲。
自己的存在,不就是爲了保護好她嗎?自己能夠呆在她的身邊,看着她的幸福,就是自己最大的幸運了!而守護她,保護她的平安,更是自己一生重任!
“他是一個人,他這一次來,似乎是沒有惡意!”雲飛雪說到這裡,臉頰微微的紅了紅。畢竟那傢伙可是明刀明槍的表明,會出現在這裡的目標,就是自己呢!
“哦!”林立軒鬆了口氣,只要不會讓她受到傷害,至於其他的事情,更是隨她的開心了啊!
而風瀟塵卻捕捉到了雲飛雪臉上那一點細微之極的變化,心中涌起一陣莫名的酸楚。輸給皇兄,自己不認爲會是什麼恥辱之類的事情。畢竟,他和飛雪認識在先,並且,飛雪更是她的皇后!可是,這個歐陽夜又是誰?一個殺手集團的首領,自己的仇人!他居然來這裡找到了飛雪,並且,飛雪表現出來的並不是十分強烈的敵意,這令風瀟塵的心裡邊,又如何的不感到一種危機感呢?
“飛雪,你得小心,有事情你就大叫,我們都在左右!”風瀟塵鄭重的說着話,當務之急,最重要的,就是得保證她的平安!
“放心吧,有你們在,我一定會平平安安的!”雲飛雪俏皮的笑了笑,對於這二人,她是真正的感激。只是,說再多的話也沒有用,她也就不必要再去做過多的表示了。
“老媽,還有月兒呢,月兒也會保護你!”而就在這時候,被吵醒的月兒和陽兒兄妹二人手牽手的走了過來。月兒粉嫩的臉蛋上有着兩抹嬌嫩紅暈,看上去可愛之極。
“老媽放心,有誰膽敢欺負你,陽兒把他給閹了!”陽兒揮舞着小拳頭,小虎牙隨着說話露了出來,一副小霸王的樣子。
看着可愛的兩個小寶貝,三個大人發出會心的微笑了,守着這雙兄妹,人生也就是最大的幸福了吧!
歐陽夜闖入的事情雖然最後因爲陽兒月兒的表現而讓衆人開心收場,只是,在風瀟塵和林立軒的心裡邊卻有了陰影。兩人都是相當的自責,太平時間過久了,讓他們對於危險的感知力下降了,這纔會讓歐陽夜有了機會潛進來!
對於這事情,兩人事後在一番檢討之後,更是加緊了對於這小院的守護。兩人不願意再有之前事情的發生,幸好雲飛雪沒有事,要是受到了一丁點兒的傷害,兩人都知道,自己一輩子都不可能安心的了啊!當然,兩人表面上還是保持以往一樣的平靜,該做什麼就去忙些什麼,至少到了晚上,兩人卻是輪班的守護着這座小院,再也不會讓任何人可以隨意的闖入了!
時間就在風瀟塵和林立軒外鬆內緊的情形下度過了十天,十天的時間,雲飛雪漸漸的將歐陽夜的事情淡忘。那只是生活當中的一個插曲,過了就過了吧。
只是,風瀟塵和林立軒二人卻不敢放鬆,終於二人的堅持,有了收穫。就在十天後的夜晚,兩人將再次想要闖入的歐陽夜,攔在了院門外。眼前的歐陽夜,一身黑衣,瀟灑俊朗,在黑夜當中,卻更有一種屬於黑夜的魅惑。而在他的手中,一枝帶着水滴的玫瑰,正開得正豔,散發着陣陣的香氣。
“想不到堂堂平王還有大內第一高手,居然委屈在這勾欄院裡邊當了守衛!”歐陽夜那張邪魅的臉上,帶着一絲疲憊。十天的時間,他湊夠了千兩黃金,這是他自己估的價。在他看來,進這道院門,再多的錢都值!
當然,這千兩黃金,可不是什麼正當手段得來的。他是殺手,又會用什麼正大光明的手段呢?他只是幫一個人了結了仇家,用一個人頭去換了千兩黃金而已。
“歐陽夜,不管你是什麼身份,這個院門,你不可以進!”林立軒警惕的握緊手中長劍,風瀟塵冷聲的說着話。對於歐陽夜,他可是沒有一絲的好感!特別是上一次的事情,一來讓他感到嚴重的失職,而這二來,雲飛雪後邊的臉紅,讓風瀟塵內心感到很是受傷!
“我可是客人,這可是貨真價實的黃金,再說了,我只是想要和飛雪姑娘聊聊天,難道都不可以嗎?”歐陽夜笑了,臉上的邪魅更加的濃重。對於風瀟塵和林立軒二人所帶來的壓力,他當然能夠感受到。不過,狂妄慣了的他,又何曾畏懼呢?再說了,見到她,不正是自己的目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