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丫頭,是不是故意要惹你家小姐傷心啊!”諸葛馨籣拿下玉兒手中的髮絲,雖然左菲在大家面前表現得很無所謂,但在午夜夢迴時有誰會知道她一個人是在偷偷的哭泣,如果不是自己在某晚上無意間的碰到,也會認爲她已經完全接受了白髮的事實。
聽到諸葛馨籣這麼說,玉兒趕緊擦擦眼淚,故作開心地說:“小姐,你現在的髮髻醜死了,來,坐下,玉兒幫你重新綰一個。”
左菲抿抿嘴,走到梳妝檯前,坐下,微笑地說:“沒有玉兒在,當然綰得不好看。”
“這是當然,玉兒是綰髮髻能手。”
“是,高手!”除了一頭的白髮,左菲開心地與玉兒交流着,彷彿自己回到了以前沒董瑞的日子,沒有煩惱,只能快樂。
“姐姐,你在這裡好嗎?”顏丹搬了椅子坐到左菲身邊,雖說只有一個月沒見,但她好似整個人都變了,無關於頭髮是否黑與白,只是覺得她整個人的氣質,以前的她是渾身充滿活力的,但現在好似身上帶着冰,有點冷。
左菲搖搖頭,顏丹的關心盡收眼前,笑着說:“你看我現在這不好好的嗎?”
“可總感覺怪怪的?”顏丹嘴裡喃喃着,若真要說個哪裡哪裡不一樣,還真是說不出來。
“行了,你們這是姐妹在聚會,我就不打擾了,”諸葛馨籣見她們有說不完的話,也不好意思再打擾下去,隨即轉身欲要走出去。
“謝謝你,馨籣!”左菲轉頭輕輕道了謝,諸葛馨籣爲自己做的一切,早已經過了諸葛靜藍對自己的傷害,一聲謝謝更是代表不了她的所作所爲。
“不用說謝,咱們是師姐妹。”諸葛馨籣做了個禁聲動作,轉身向房外走出,剛跨出門口,轉頭說:“菲兒,別忘了後天的訓毒物大會。”
左菲點點頭,示意諸葛馨籣放心,那個毒物大會,讓自己做了近半個月的準備,怎麼可能會忘。
看到左菲的點頭,諸葛馨籣放心地離開了客房。
“小姐,剛我聽諸葛小姐說你們是師姐妹,怎麼一才短短的時間你們就成了師姐妹了啊,是不是在那一個月的時間裡發生的很多事啊?”
等諸葛馨籣走沒多久,玉兒就好奇的問,正如顏丹所說的,小姐是變得怪怪的了,單單頭髮是一種,其間好似還有許多不明因素也摻雜在其中。
“對啊,姐姐,那個諸葛什麼馨籣的,還說什麼毒物大會,那個又是什麼東東啊?”顏丹也附和着問,這裡一切的都讓自己搞不懂,就像是個迷宮,如果沒有人指引恐怕就走不出去了。
左菲無視於她們的問話,盯着鏡子裡的自己,眼裡發着光彩,心裡不禁要佩服起玉兒來,她還真有一雙巧手,在她的幫助下,很快一縷縷向雪一樣的白髮,變得很型又靚麗,正如某人所說的,天下間沒有醜女人只有懶女人。
“姐姐,你倒是說說話啊?”見左菲不理自己,顏丹急了,站起來走到她身邊,欲要扳正她的身子。
誰知,纔剛搭在左菲的肩上,她就猛地用力一甩,把顏丹推出好幾步,嚇得玉兒也直往後面退。
“咳、咳、咳……”顏丹兒狼狽倒地,不明白自己明明練了十年的武,怎麼會被左菲推了幾步遠,再怎麼不濟也不可能被左菲比下去啊
而玉兒則張大眼睛,剛剛就覺得左菲哪裡變了,現在顏丹這樣的遭遇更是讓自己害怕,她不會是像諸葛靜藍一樣,臉上帶着人皮面俱,目的是對付自己和顏丹吧。
“丹兒,你沒事吧!”看着顏丹被自己推開,左菲連忙起身,去扶她,眼裡充滿着愧疚,都被馨籣那丫頭偷襲慣了,纔會直接出於自然反映,萬一丹兒傷害的話,自己一定不能原諒自己。
“沒……沒事!”顏丹順着左菲的手臂慢慢爬起,再者疑惑的望着左菲,她應該不會是別人假扮的吧。
此時,玉兒也趕緊來到顏丹身邊,更是誇張的躲到顏丹的身後,一副害怕的樣子望着左菲。
見此情景,左菲無奈的嘆了口氣,華衣老人傳授武力雖爲了自己好,想救自己的性命,但想不到卻使得身邊最親的姐妹,待自己如蛇蠍,眼裡充滿的害怕氣息。
“你們是不是怕了我,怕我也是諸葛靜藍假扮的。”左菲向後了幾步,走到窗戶前,雖說這裡和王府一樣,每個房間都有一扇窗戶,但可能是在王府呆久的原故,想着想着,總會聯想到王府去。
“不,小姐,我們只是不想明白,你爲何力氣會變得如此之大。”玉兒看着左菲,不敢說自己剛纔是真的那麼懷疑,只是問出了問題的二分之一。
“剛剛你不是問,爲何我和馨籣是師姐妹,而丹兒你也不是問過什麼是毒物大會嗎?其實我拜了諸葛馨籣的師傅華衣老人爲師,她爲了救我,把自己大半的功力傳了給我,所以說我剛纔的力氣是因爲體內有師傅她的功力。”
“你身上居然有華衣老人的大半功力?”顏丹慢慢的踱步走向左菲,太不可思議了,居然有人願意救一個不曾相識的人犧牲掉了大半武力。
“很難以想象吧!”左菲內疚性的一笑,何止是她們難以想象,就連自己也不敢相信這是真的,華衣老人爲了救自己至今還地閉關休息。
“小姐,那她能救你,爲何不能救你的頭髮呢?”玉兒雖然很想相信左菲,但剛剛的行爲,是真是讓自己後怕。
“能救,早就救了。”左菲無奈地說着,她都爲了自己犧牲大半功力了,更別提這小小的頭髮了。
“小姐!”聽着左菲的話語,玉兒此刻痛恨死自己了,她受得苦已經夠多了,想不到自己還要硬生生揭她的傷疤。
“沒事,別我擔心,我早就不是以前的左菲了。”望着遠方,左菲在心裡暗暗發誓,從前的自己早就讓她隨着黑髮走吧,現在纔是真真正正的自己。
“姐姐,那毒物大會又是怎樣一件事?”此時的顏丹早已經把剛纔的事忘了,她拉着左菲好奇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