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恩琳喝了幾口水,懊悔道:“早知如此,我就逞強去玻璃棧道找那個司馬南了。”
“這次的事情肯定是那個姓葛的在使壞。說不定是他和司馬南一起合夥來欺負你。”陳德烈也坐到沙發上。
季恩琳把手裡的杯子放到面前的茶几上,用手揉着太陽穴位:“這事得好好想想才行。”
“直接把那個姓葛的炒掉算了。”
季恩琳搖頭:“找一個合適的公司高層不容易,能用就先湊合着用吧,等以後找到合適的人就再換他。”
“那要等到什麼時候?那你以後豈不是還要看他們臉色過日子?”
“看來當初峰哥考慮得很長遠,要我封鎖他死去的消息,也許峰哥早就想到了有人會來和我作對。說不定葛長軍已經知道峰哥去世的消息了。”
“敢這麼公然地挑釁,一定是有恃無恐。就怕真的有道的人支持。”
“這次我沒帶人過來,是我大意了,我以爲葛長軍是個斯文人,沒想到他一點也不斯文。”
“找個機會得給那些人一點教訓才行。”
“我想休息一下。”
“你想吃什麼?”
“我不餓。”
“那我走樓吃飯了。”陳德烈出了季恩琳房間,關上好,他回去到樓下餐廳,點了一份套餐吃了幾口,就從褲兜裡拿出手機打給於浩仁:“快帶人過來旅遊公司。”
手機裡傳來於浩仁擔心的聲音:“怎麼了?”
“爲了以防萬一。你儘快帶人過來。”
“我這裡在下大雨,很多航班都停班了。我現在就去機場,爭取早到。”
“好。”
陳德烈吃完套餐,打包一份湯粉,買完單,提着上樓,給季恩琳送去。
他轉身去開自己的門,發覺門鎖沒鎖。
他推開門,看到一個穿着清潔工制服的年輕女人正在拿着抹布擦桌子,他走去說:“謝謝。我想休息了。”
年輕女人去洗水間洗乾淨手,脫掉外面的制服,穿着一上可愛和短褲走了出來,並轉過身彎下腰向陳德烈展示她的微笑線。
陳德烈全身的血液瞬間跳躍起來,視線移開:“請自重。我不需要服務。”
年輕女人反鎖門,又面向陳德烈彎腰,胸前那一道溝深不可測。
陳德烈想去開門。
年輕女人抓住陳德烈一隻手放在她的暈圓上:“我就是喜歡你。”
陳德烈用另外一隻手掰開女人的手:“小姐,趁我還是君子的時候,還是快點離開吧。”
“你是君子我還不喜歡你呢。”
“你上班時間找客人做這種事,你就不怕我投訴你嗎?”
“呵呵。男客人很喜歡這種行爲。”
“你能告訴我你是怎麼進我房間的嗎?否則我打電話投訴。”
“帥哥,我不讓你負責任。你何必這麼無情呢?”
“免費的東西是世界上最貴的東西。請你告訴我是誰派你來的?”
“我就是想來賺點錢。”
“我知道你是來賺錢。那是誰給你付錢呢?是葛長軍?還是司馬南?”
年輕女人的臉僵住:“那個,那個。。你人長得這麼帥,爲什麼腦子這麼木訥呢?”
“我怕暈了頭吃大虧。小姐,請穿好衣服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