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會在這裡?”季恩琳感覺頭頂很疼,伸手想摸頭。
“別動,你頭上有傷口,用手抓很容易再感染。”護士小姐攔住季恩琳的手:“聽說是有人下山,看到你用頭撞玻璃,就向警察報警,你被警察解救出來,就送到醫院急救。”
“和我一起的那個男人他現在傷情怎麼樣了?”
“他現在還在還沒清醒。”
“我想去看看他。”
“你打完這些點滴,你的傷口才公好得快。”
季恩琳懇求道:“他是爲了救我纔會傷那麼重。我必須得去看看他。”
“不好意思,你現在不能去看你的朋友。警察在門外等着,要先爲你做筆錄。”
“警察?”
“有人報警,警察自然得做筆錄了。我請警察進來可以嗎?”
季恩琳非常感激警察和那個報警的好人:“好。”
護士小姐出到門外,門外進來兩名警察向季恩琳詢問做筆錄。
季恩琳只說了兩句話,一是被人迷暈,二是被搶了手機,其它的什麼都說不知道。
警察走後,季恩琳打完點滴,她借用醫院前臺的電話給她的爸媽打電話,叫爸媽來醫院。
季旭剛和習桂英見到季恩琳帶着傷躺在病g上,異口同聲問道:“你這是怎麼了?”
“搶劫。”
習桂英問道:“醫生說傷情如何?”
“這次多虧陳德烈,他爲了保護我,受了重傷,現在還沒甦醒。媽,爸,我只是皮外傷已無大礙,你們去照顧陳德烈吧。”
季旭剛對習桂英說道:“老婆,你留在這裡,我去照顧陳德烈。”
“你快去吧。”
季旭剛離開病房。
習桂英問季恩琳:“你老公去哪裡了?你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他怎麼可以不來看你呢。”
季恩琳不想讓媽媽爲她擔心,就編了個善意的謊言:“他已經來過了。不巧香港公司出了事,他是董事長必須得回去開會處理。”
“哎!嫁個有錢老公就這點不好,有個什麼病痛想讓他陪,他都沒時間。”
季恩琳心頭酸酸,從今天起,她已經沒有老公了。
第二天清早。
陳德烈才完全脫離危險,他一隻小腿骨折,打了石膏,手背上打着點滴。
季旭剛第一時間通知了季恩琳。
季恩琳搶在警察來之前去見了陳德烈,她俯身在陳德烈面前,輕喚道:“德烈,德烈,你認得我嗎?”
陳德烈臉上有傷口,不能多說話:“嗯。”
“警察已經找我做過錄筆錄,我只說了兩句話,一是被人迷暈,二是被搶了手機,其它的什麼我都說不知道。我不想讓我爸媽知道事情真相,我不想讓他們爲我傷心,你願意幫我嗎?”
“嗯。”
季恩琳走後,兩名警察到來,找陳德烈做筆錄。
陳德烈吃力陳述:“可能是因爲前幾天在過馬路時,我不讓一個男人闖紅燈,他記恨我吧。我也記不得那男人的模樣。這事我認栽了。”
因爲出事的地方沒有攝像探頭,證據不足,警察也無法再調查下去,這個案子只能待辦。
季恩琳爲了節省醫藥費,她辦理了出院,回小姨習小英家裡休養。
快遞人員送來一個大箱子和一個快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