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她如此說,皇上失笑着搖了搖頭,微微沉思了一會子,忽道:“打明日起,朕每日早上皆要接見朝臣,未正會上崖上頭理事。明日一早,朕叫人把衣衫送過來,你用過午膳,便隨着朕一遭上崖上散散心,省得成日家憋在家裡頭,再真真憋出病來。”
下午叫自己爬山去?
柳蔓月愣了一下子,挑眼瞧了瞧他,早先上午過去也就罷了,那會子還涼快,可下午……
“皇上,妾……怕是會睡着了。”她一到下午就犯困,只怕到時皇上要什麼、用什麼的,自己可就全都伺候不上了。
“無妨,到時叫着小珠子他們跟着,你叫白瑩跟着便是。”這丫頭再睡就真成豬了,每日睡到日上三杆就不說她什麼了,偏偏上午睡了下午還要睡!
晚上有時分明自己也不想鬧她鬧得太厲害了,可這女子竟然在行房之時也會打瞌睡!但凡遇上她睡眼迷離,欲在自己身下睡着之時,皇上心裡就會憋上一股子氣兒,可着勁的折騰得她直高聲討饒纔算罷休。
這會兒聽她說要睡,哪裡敢依得好?
“可……那裡頭放着的都是機要大事,妾怕……”
皇上斜眼瞪了她一眼:“少找託詞。”
柳蔓月只得再把頭低了下來,這回,自己的午覺又泡湯了。
沒一會兒,白瑩洗乾淨了果子回來,放到屋內几上。柳蔓月見這些草莓鮮紅可愛,自穿來這個世上,她還從沒吃過這些呢,仍不住擡眼看了皇上一眼,見他似笑非笑的只衝着自己笑,這才沉下了臉,捏了一顆先送到皇上面前,臉上帶着假笑,膩聲道:“皇上,吃顆果子。”
張口咬了下去,又拿脣在她手指上吻了兩下,皇上這才半攬着她一總坐到大牀上面兒,把那一盤子果子取了過來,放到兩人懷中,亦取了一顆放到她口中:“這是新摘的,頭一茬。這果子是從海上過來的,這鶴臨園兒中也只種了一小片兒,每年只能少得點子。”
前幾日見這些草莓上頭掛了紅,立時心中便想起柳蔓月來了,還記得那會子她身上穿着大紅的肚兜,在燈火下面兒勾勒得一身肌膚都度上了層粉紅,端得美豔動人。今兒個聽說得了果子,便立時叫人摘了下來,自己巴巴的提了過來。
“原是頭一茬的?”柳蔓月挑了挑眉毛,一條胳膊軟軟的勾到了皇上脖子上頭,膩聲道,“既然是新得的,理應先給太后、太妃,還有皇后娘娘用些個呢。”
皇上微挑了挑眉毛,含笑低頭,湊到她臉邊兒,輕吻上一雙紅脣,“你可喜歡吃?”
這話說得……所答非所問。
柳蔓月愣了一下子,眨了眨眼睛,還沒想明白要怎麼應他,就聽他又開口說道:“這果子本就是隻朕自己用的,柳美人既然如此大度賢良,等過個兩日,吃膩煩了就給他們送些個過去。”
……
旁人還好說,可太后那裡……怎麼說也是他親媽吧?!
柳蔓月嘴角抽了兩抽,想開口問他,可又心知問了也打消不掉他那主意,只得又往兩人口中塞着草莓果子。
吃着吃着,一小盤的果子就見了底,只剩下了兩個,孤零零的在那盤子中。
正想擡手去拿,一人吃上一個的,就見皇上忽的擡手取了一個,一臉的怪笑瞧着自己:“讓朕來比比,哪個更紅、哪個更豔。”
沒等柳蔓月理會他是何意思,身上的衣衫就被他解了,香肩半露,漏出裡頭淡粉色並蹄蓮肚兜,皇上擡手拉下了一頭兒,把那莓果子放到她身上那點嫣紅旁邊比着,笑道:“果還是你身上的紅些。”說罷,附身吻了下去。
吃個果子都能叫他吃出粉紅色氣息,這小皇帝也算是個色中高手了。
兩個果子下了肚,自己亦被那小皇帝拉扯開衣衫,放到了牀上。
雪白的身子映着淡黃色的燭光,就如度上了一層金粉似得,瞧得人眼裡心裡暖暖的。皇上雙眼微沉,吻上了她那脣,又順着粉脣一路向下,一點點兒的往下錯着,一絲絲的輕輕吻着、吮着。
同他同牀次數自己都快數不清了,可這次這回,他手上、脣下,輕柔得叫人心醉,好似在親吻這世上最爲珍貴之物一般。
他一路向下吻着,過了肚臍,過了小腹,竟衝着私|處那裡吻去,剛點了兩下,自己正覺着不妥當,就覺得腿被他分開,頭又沉了下去。
“別!”柳蔓月嚇了一大跳,從沒想過,一個皇帝竟然……竟然……這番行徑她也就上輩子在a|片裡頭看過,現下真真遇上來,只覺得那裡怪異得緊,卻又帶着股子與平素截然不同的舒爽之意。
兩手死推着他的腦袋,卻推不開分毫,一陣陣的抽搐感由下到上,害得她頭皮一陣陣發麻,心裡頭也是一陣陣眩暈着。
一片迷離之中,只喃喃的叫着“皇上”二字,下頭那人竟似聽不着似的,只在那裡鼓搗着。
高仰着脖子身上一陣哆嗦,好半天才回過了神來,覺着他竟還在那處鼓搗着,柳蔓月氣得憋紅着臉,咬牙叫道:“公孫皓……你給我上來!”
下頭那人動作頓了一頓,忽的一聲輕笑,臉上帶着股子曖昧笑意擡起了頭,身子朝自己身上貼了過來,下頭那早已仰之物向那氾濫成災之地一挺,順順當當的就頂了進去。
把頭貼到她的頸邊兒,輕輕吻着她的脖子,又低笑了兩聲兒:“蔓月叫朕什麼?”
柳蔓月彆着臉側到了另一頭兒,瞧也不瞧他半眼,知道自己失言叫他名字,是大不敬,可有哪個自重的皇帝會……會似他這般?
見她粉紅着臉頰,連帶着耳後都羞得通紅,皇上心中大爲舒暢,擡手搬過她的頭來,就要往她的脣上吻去。
柳蔓月忙忙的搖晃着腦袋,躲着他的嘴巴,口中抱怨着:“不許親!漱口去!”
皇上忍不住失笑起來:“又不是沒吃過?”
“你、你何時……”柳蔓月臉上急得連帶着額頭都紅了起來,拿着拳頭錘在他的肩膀。
“誰叫你昨日吃多了酒?”說着,拿舌頭勾着她耳墜,低聲呢喃着,“我家月兒是這世上最乾淨、最美的女子……”
明知他說得是些個情話,許下了牀就丟到了腦後,可心中卻忍不住的一陣陣悸動着,就似把人丟進了溫水中,又似飄上了雲端一般舒暢。
夜裡頭,身上那男人盡顯溫柔,與平日那似是想要了自己性命一般的折騰全然不同,手底下、身子下頭,處處都帶着憐惜,就連動作起來時,都讓人覺着與平素大大的不同。
可這感覺,又有點子熟悉,就好像自己此前經過似的。
忽的想起,莫非……真是昨夜?
頭天晚上喝多了,晚上是如何過的自己再想不起來,可身上卻留下了他的印記。這會兒被他揉在懷裡,口鼻中忍不住輕聲哼着,只覺着要是日日這般,自己許也能撐下去呢……
次日一大清早,外頭白瑩便按着皇上的吩咐,剛到卯時便過來叫早。皇上這一起,連帶着柳蔓月也迷迷糊糊的醒了,又被他按在牀上,叫她好生歇着,自從秘道離去不提。
“各處的主子們,都是辰正到了皇后娘娘那處,略坐了小半個時辰,才一總去了太后處。”白瑩把外頭得着的信兒跟柳蔓月這裡細細說着,叫她心裡有個譜兒。
柳蔓月微微點頭,心中暗自琢磨着,擡頭向白瑩問道:“太醫那裡可有說,何時我這‘病’便能大好了?”
白瑩擡眼看了她一眼,低聲道:“主子您雖受了點子風寒,卻不大重,再歇個三五日的便能下牀了。”
輕輕呼了口氣出去,還能再多睡上三五日的懶覺啊?這倒也好呢,緩一緩,就要去皇后那裡瞧瞧熱鬧去了。
“對了,今兒個玉芳儀可有去?”
“去了……”說着,白瑩又眼了她兩眼,低聲道,“聽說……今兒個衆妃嬪纔到了皇后娘娘那裡,皇上的旨意……就到了……”
“旨意?”柳蔓月微微一愣,不解的擡眼瞧着她,小皇帝又做了什麼?
“是給玉芳儀……晉位的旨意……現下,她已是玉嬪了……”說着,就生怕這位主子心裡頭不舒坦。
偷摸着來,皇上心裡許是舒坦的,可做爲女子,她生怕柳蔓月心裡頭憋屈難受。分明受寵的是自己,可見了那些個還要行禮客套,放誰心裡誰能真個不在意?
柳蔓月果愣了一愣,隨即,擡手掩口嬌笑了起來。
這笑絕非是假笑,乃是真心實意的大笑,不一會兒,竟連眼淚都冒了出來,身上一震一震的,頭上的珠花都有些個鬆散了起來。
“他……他還不如直接封個貴妃呢,這纔有趣呢!”好半天,柳蔓月這才笑了個夠,拿着帕子持着眼淚道。
“主子……您……真個不吃味兒?”白瑩再忍不住,總算是把心裡頭的疑惑問了出來。
那邊兒的白香聽了,一臉正色道:“主子只吃好吃的,吃味兒有什麼用?”
“正是、正是。”柳蔓月鬆了鬆氣兒,亦是笑着點頭道,“那些好吃的吃食還吃不夠呢,吃那看不見摸不着的東西有什麼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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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芒果親明明是十四號丟的地雷,我竟然今天才看到= =||||,該說是jj抽的太**了呢?還是我rp太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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