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
當王雪睜開眼睛的時候。眼睛中的濁白已經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驚慌失措。
因爲她看到一個男人正抱着她,和她嘴對嘴。
這種情況對一個‘女’孩子來說,實在是有點……所以她醒過來的第一個動作就是用力的對着我的腦袋來了一巴掌。
不過我早就預料到了這種情況。立馬抓住了她打來的手。
這一會兒的功夫,王雪已經反應過來了,她認出了眼前的人是我。身體的掙扎停了下來,隨後眼睛中出現了羞澀,臉上浮現出了害羞的紅暈。
這一下,看的我差點心猿意馬了。
不過現在可不是‘弄’這些的時候,我趕緊守住心神,同時對着王雪比劃了下,讓她把我的血吸收了。
王雪是個聰明的‘女’孩子,立馬就領悟了我的意思,
就在這時候,那邊傳來了董老三的慘叫聲。
“老弟,可以了!”洪爺遠遠的吼了一聲,我放開了王雪,大口大口的喘着氣。只不過此刻,王雪的臉恢復了點紅暈,我卻變成了慘白,我心頭暗歎了一聲,他孃的,一口‘精’血,老子又的十來天緩不過勁來了。
“謝謝你,阿文。”王雪偷看了我一眼,我點了點頭,讓她別放在心上。
現在還不是說這些的時候,我帶着王雪往洪爺他們那邊走去。
過去了,我才發現洪爺站在那裡‘抽’煙,樂呵呵的。和洪爺的表情形成鮮明對比的是董老三。這下子現在就像是漏了氣的輪胎一樣,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焉了吧唧的,只是一雙眼睛裡邊想要噴火一樣,全是怨恨和惡毒。
“小子你還別不服氣,這是你該!”洪爺冷笑一聲,踢了董老三一腳。
那小子發出了一聲悶哼。
“怎麼着?現在服氣了?”我看着地上的董老三,我直接拉着王雪的手,就是爲了刺‘激’下這個傢伙。
“張文,你別得意。”哪知道看到我了,那董老三居然‘陰’森森的笑了笑。
“你認識我?”我有點詫異的問這小子。
“我不僅認識你,我還知道你喜歡蘇筱,哈哈,也不看看你是個什麼東西,蘇筱明天就是老子的了。老子把她‘弄’到‘牀’上,壓在身下的時候,老子再看看你是個什麼表情,你得意不了多久。”董老三快意的笑着,絲毫不顧眼前的情形。
但是他成功了,他成功的‘激’怒了我。
但是他似乎忘記了一點,在這種情況下,‘激’怒了我,吃虧的還是他自己。
我二話沒說,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抽’出了腰上的打鬼鞭。不過此刻這鞭子是大狗鞭,打的就是地上這一隻滿嘴噴糞的狗。
“我打死你這個狗東西,x尼瑪的,讓你最賤,你怎麼這麼賤呢,人可以這麼賤嗎……”打着罵着,我宣泄着心頭的憤怒和憋屈。說到底,我還是一個無所依靠的傢伙,面對這些所謂的大少爺,我一點兒辦法都沒有。
不過眼下他在我的手裡邊,我雖然不至於殺了他,但是讓他吃點皮‘肉’苦還是可以的。
“老弟,別打了,再打就要出人命了,出了事情可就麻煩了。”洪爺突然拉住了我,我才清醒過來,看着地上的董老三已經被我打的奄奄一息了。
我收起鞭子,發現董天就站在我的身後,神情複雜的看着我。
我這纔想起來,無論如何,這小子是董天就的弟弟,他夾在中間爲難。
“這事情‘交’給董老二處理吧,咱先回去吧。”洪爺拍了拍我的肩膀,讓我帶着王雪跟他來。
回到屋子裡邊,洪爺神‘色’變的凝重起來,“這事情還沒結束。”
“什麼意思呢?”我有點不明白。
“雖然王丫頭身上的邪靈已經被你的純陽血給壓下去了,但是隻是陷入了沉睡,還遠遠沒有消退。需要住在這裡一段時間,你慢慢給她調理,直到把那邪靈消融了。”洪爺叮囑着我。
“怎麼個消融法?”我問洪爺。
看到洪爺說道這裡,王雪也驚慌的看着洪爺,畢竟這事情還是她自己的事情。
“有兩個法子其中一個就是隔兩天給她喂一滴你的血。”洪爺笑了笑。
“要我的血啊?”我無奈的嘆了口氣。
“是啊,沒有別的辦法了嗎?”王雪也有點過意不去了,畢竟要天天吃我的血,這他孃的怎麼感覺我是個大血包呢。
“那個方法不行的,別問了。”洪爺有點慌忙的胡‘亂’揮了揮手。只是我看他的神‘色’怎麼都有點古怪。
“行了,今晚暫時沒事了,王丫頭你先上去休息吧,阿文,你跟我來,這事情還沒善後呢,這會兒估計差不多該來了。”洪爺皺着眉頭看了一眼外邊。
“什麼該來了?”我問。
“等會兒和你說,走先出去吧。”洪爺拉着我再次來到院子裡邊。王雪則由謝瑤瑤帶去休息了。
我們出去的時候,董天就已經鐵青着臉,用一捆繩子把董老三捆了起來了。別看董老三似乎被我鞭子‘抽’的皮開‘肉’綻的,但是都是皮外傷,傷的並不重。
“你打算怎麼處理?”洪爺問董天就。
“不管怎麼說都是我董家的人,不過他做出這種事情來,實在是說不過去,我帶他去見老爺子,讓老爺子處置他吧。”董天就不知道什麼時候點了一支菸,神情有點說不出來的感覺。
看這樣子他的心裡邊也複雜的很,人啊,總是有感情的。
“現在先別去了,那些人來了,等晚點,處理完這些事情我和你去。”洪爺突然說。
“什麼人?”我和董天就都詫異的問。
“民調局的。”洪爺隨意的說了一句。我和董天就都一頭霧水。
“回頭和你們解釋。”洪爺看我們想問,直接堵住了我倆的嘴。
洪爺的話剛落下,黑暗中就有兩個人走出來了。
那兩個人看上去很平常,走在街上你絕對不會看第二眼。
“你怎麼在這裡啊?道長。”
那兩個人看樣子是認識洪爺的,看到洪爺之後明顯的一愣,隨即那個三十多歲的看起來比較年長的恭恭敬敬的走到洪爺的面前行了個禮。然後叫了一聲師叔。
我看的兩眼泛白,這是怎麼回事呢,洪爺不是說是什麼民調局的人嘛,怎麼突然又叫他師叔了。
“我在這裡等你們,知道這裡是你們的大本營,瞞不過你們啊。”洪爺笑着和那個人打着招呼。
“早知道您在這兒,我就不來了,大半夜的白跑了一趟。”那個比較年長的說。
“事情比較急,就沒和你們打招呼,今晚先回去吧,明天我親自去見見老楊,和他把這裡的事情說說,這邊的事情我會善後。”
“那好,有師叔你在這裡,我就不用‘操’心了,我們先走了。”那個比較年長的對着洪爺拱了拱手。居然果真帶着身邊的那個年輕人離開了。
這些人從來到回去,一共也沒幾分鐘,就說了幾句話,看起來很是莫名其妙。
但是我從洪爺的話裡邊看出來了,這裡邊絕對有我不知道的秘密。
打發走了這些人,我問洪爺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這些人,民調局的,他們也算是玄‘門’中的一部分,不過人家是公家的人。懂了沒?”洪爺給我解釋了下。
“公家的人?難道他們是政fǔ用來負責玄‘門’事物的部‘門’?”董天就似乎想到了什麼。
洪爺點了點頭,說民調局就是負責這些東西的。只不過因爲常在黑暗中行走,大多不爲人所知。
“對了,洪爺,那個人怎麼叫你師叔呢?”我詫異的問。
“我和他師傅是好友,他比我晚一輩,你說不叫我師傅叫什麼?”洪爺笑着說。
過了一會,我們和洪爺把院子裡邊的事情處理了下,然後和我說讓我回去睡覺,明天帶我去民調局。我問他幹啥,他笑着沒有說話。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先別問了,對了董老二,你上車吧,我和你去你家老爺子那裡,這事情還有些不明朗的地方,我的去老爺子那裡說道下。”
眼看着洪爺要和董天就走了我突然想起了先前問的洪爺的一個問題。
“洪爺,我給王雪除了喂血,另外一個辦法是什麼呢?”
我趕緊問洪爺。
“你小子還惦記這事情啊?你乖乖的去給喂血就行了,別的別問了。”洪爺笑得有點古怪。
“你就說說唄,實在是喂血我有點不得勁兒。”我哭喪着臉和洪爺說。
“喂血不得勁兒?你小子真是的,那我就告訴你。‘精’血,‘精’血,不喂血的話,喂什麼,你小子自己去想去。”
洪爺哈哈大笑,然後和董天就開着車帶着董老三走了。
我回到客廳裡邊,想着洪爺剛纔的那句話。
“‘精’血,‘精’血,不喂血的話,喂什麼呢?沒有血,那就是……難道…….”想到這裡,我猛然猥瑣的笑了笑,張大了嘴。
他孃的,洪爺太邪惡了。
洪爺和董天就走了之後,就一晚上沒有回來。
我熬了一天,又被放了血,等他們走了就去休息了。
一個人躺在‘牀’上,居然有點不習慣了。前兩天都是謝瑤瑤陪着我的。
不過我‘迷’‘迷’糊糊的想起了洪爺的那句話,隨即夢到了王雪。
一夜過去,‘春’夢了無痕。
只是第二天起來的時候,我的氣‘色’很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