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條詭異的河水下邊到底隱藏着多少秘密?看着這條表明上平靜的河水,我有一種恐怖的感覺,彷彿這就是一個吃人不吐骨頭的魔鬼。
“這下邊是個漩渦,所有的水到了這裡就從那個漩渦裡邊流走了,我剛纔下去的時候看到了。”
聽我這麼說,董天就和蘇筱才恍然大悟,這也難怪,在我沒看見那個漩渦之前,我還不是一樣的表。
“阿文,你是怎麼斗的過那水魈的?”蘇筱突然想起了這個問我。
“是啊,那玩意兒你弄哪裡去了?”董天就在一邊也是好奇的問,他可是也和水魈交過手的,知道那玩意兒的恐怖。
我想了想把我那會兒發生的事全部講了出來,當我講到我的血能破除邪障的時候,董天就眼睛開始放光了。
蘇筱想了想,“你是把舌尖血噴到了那麻繩上的?沒想到啊,居然讓你歪打正着了據我所知,那麻繩是當時屍體死了之後沾着黑狗血捆住用來辟邪的,前邊打的結是陽法結。估計是這屍體發生了屍變,隨着時間久了那狗血威力消失了,卻被你的舌尖血給激活了,也算我們命大啊。”
聽完蘇筱這麼說我才恍然大悟,原來是這麼一回事。
“老弟,這麼說你的血能辟邪了?”董天就親的走到我邊。我覺得這貨找我肯定沒好事。果然,“老弟你給我放點血唄,我也弄個護符什麼的,喏,來這裡,多弄點。”說完這傢伙從衣服上扯下一塊碎布,在我眼前晃了晃。
董天就絲毫沒在意我要殺人的眼神,還在那裡美滋滋的等着我吐血呢。“你大爺,老子的血啊,說放就放,你怎麼不放呢?”
“我這不是不管用嘛。”董天就乾笑了兩聲。
最後還是蘇筱出來解圍,“董哥,你就別鬧了,阿文那是舌尖血纔有那功效,這先前和水魈鬥了那麼久,現在元氣大傷,再說了,有了事阿文還能不幫你呀?”
聽蘇筱這麼說,董天就搖頭晃腦的點了點頭,思索了一下,這纔好像明白了,“也是啊。”說完哈哈大笑站在一邊。
我無語的搖了搖頭。
突然蘇筱嘆了口氣,“那麻繩你沒帶上,要是帶上的話,咱可就有了一樣防的東西了。”蘇筱的話一說完,她就直直的盯着我伸到她面前的手。
“是這個不?”我一手提着我那簡易的褲子,一手把麻繩給她遞過去。
這玩意兒我弄上來之後,用來扎着那兩個布片的,算是我的褲腰帶,這下子給了她了我只能用手提着。
蘇筱把那東西拿在手裡看了看,臉色高興的和我說“就是這個東西,有些年頭了,被你的舌尖血沾染,再加上捆了這麼多年的水魈,這可是難得的法器啊。”
聽她這麼說我若有所思,“這玩意兒是不是能剋制那些髒東西了?”
蘇筱重重的點了點頭。“說句好聽的,這麻繩威力不比那些趕屍人用的打鬼鞭小,被你這全剛陽血浸過,百邪不侵。”
我聽蘇筱這麼說,有點瞠目結舌,嚥了口口水。“真這麼厲害?”
蘇筱重重的點了點頭,順便把麻繩遞給我,我不解的問她怎麼了?她指了指我,“你的褲子掉了!”
旁邊董天就哈哈大笑,我大囧連忙用麻繩把褲子紮好。這人可丟大了哎。
“哎,阿文,按理說雖然這東西厲害,但是也不可能完全能夠消滅水魈啊,那東西我聽我爺爺說過,在水下鮮有人能夠應付的了。”
“是啊,要不怎麼說我命大呢,喏,靠的是這個。”說着我從懷裡掏出了油布包,然後從中取出那個黑色的小叉子,我發現裡邊你的三樣東西居然一點也沒有損壞,絲毫沒有見過水的模樣。
“這個?”蘇筱疑惑的把我那小叉子拿在手裡。
“咦,你等等。”我隨便瞟了一眼那黑色叉子,發現這東西居然和之前不一樣了,如果說之前看上去很平常的話,現在看上去好像有一層看不見的東西在上邊,整個小叉子看上去比之前亮了一圈。對就是亮,透着妖異的黝黑。
“這是怎麼回事呢?”我把我的疑惑告訴了蘇筱。
“這東西怎麼消滅的水魈?”蘇筱聽了我的話沒有回答我,反而皺着眉頭問起了消滅水魈的事。我只好把那些經過大致的告訴了她。
“你是說這小東西把那水魈吸成了乾屍?”董天就聽完我這話,張大了嘴,一臉的不敢相信。這也是正常,任誰也難以相信會是這樣一種結果,我現在想來也是不可思議。
“沒有什麼不可能,這東西很有來頭,具體的我看不出來,阿文,你快拿好。”蘇筱神色凝重的把黑色叉子遞給我,我只好再次把那東西包了起來。
哪知道手一滑,居然把青囊經裡邊夾着那張殘圖掉了出來。殘圖晃晃悠悠的居然往水裡掉去,這可嚇了我一跳,如今這黑色叉子出現的事,讓我知道了我爺留給我的東西沒有一見簡單的,要是這玩意兒丟了我可怎麼辦。
二話沒說,我把手裡邊的油布包遞給蘇筱,讓她給我包起來,轉立馬跳進水裡。我們靠着的地方水流不急,我一下就抓住了殘圖走上岸上來。
“咦,這是怎麼回事?”我突然發現我抓着殘圖的手,居然從殘圖上搓下一層東西來。這是怎麼了?難道被泡壞了?可嚇了我一跳,要是壞了就完蛋了。我立馬招呼蘇筱過來看看,蘇筱一看,也是沒辦法,我心沉重的走到火堆邊,打算烤乾了好好看看,可是在火光下一照,我的臉色大變。
“怎麼了?阿文。”蘇筱在我邊,看到了我臉色有些不對勁。
我說話,而是把殘圖遞過去,讓蘇筱看了看,哪知道蘇筱這一看,居然出現和我一樣的表,旁邊的董天就奇怪的從我手裡奪過去,這一瞅,倒吸了口涼氣。
我沉默了半天,轉過去問蘇筱,“你說這是本來面目,還是不是本來面目?”我這話說的有點繞,但是我明白什麼意思,蘇筱明白,董天就也明白,看到這幅圖的人都會明白。
“不好說啊。”蘇筱沒有說話,董天就罕見的點了支菸認真的說着。我納悶的看了他一眼,這貨什麼地方來的煙?剛纔水下沒弄溼?不過後來我才知道這作戰迷彩服裡有防水的口袋。
“啥意思?”我覺得這傢伙是不是知道什麼。
董天就看了我一眼,“老弟,你記不記得,哥哥我手裡也有一張這東西。”聽他這麼一說,我纔想起來了,這傢伙祖上也留下一張圖,而且和我的有點類似,只不過他的圖看上去像是老牛窪那邊的地形,而我這個看上去則是沙場這邊。
可是如今看來,好像這圖不是那麼簡單。別說別的,就是我們從萬家牠沙場這邊打進來的盜洞,如今居然走到了這裡,經歷了這麼多的兇險,這已經完全超脫了一個古墓裡邊該有的東西。我沒盜過墓,也沒見過,但是在我想來即便是秦始皇的墓地也估計沒這麼大沒這麼恐怖。
最重要的是,就在剛纔,這圖發生了變化。
原本那殘圖上邊奇怪的脈絡條紋,看上去就是沙場那邊的地形圖,可是也讓人看不真切,要不是我熟悉這一帶的地形還真的找不到。
可是董天就那圖我也看過了,和我這差不多,可是他怎麼就知道他老祖宗留下的東西在我們這個地方呢。
“董哥,你當時怎麼來的我們這個地方?”
“老祖宗和我說的,說是黃河古道,第三個彎子。我就找人找古河道啊,最後找到了你們這裡。”
聽他這麼說好像是那麼回事,可是我可記得當時他可是在地圖上直接就指出了老牛窪這個地方,我才帶他們來的。結果老牛窪沒去成,反而是折騰出這麼多事。
“不對啊,董哥,當時你怎麼一下子就指出了老牛窪那邊咧?”我把我的疑惑問了出來。
“這個我知道,”蘇筱搶先說了。“那地方是我指出來了,當時我跟着董大哥他們來這裡,他們想要找黃河古道的第三個彎子,我就研究了半天,最後敲定大體應該在那個地方。”
旁邊的董天就笑着和我說“老弟,你可別小看蘇筱,人家可是地質學的高材生,很有名的。”聽了董天就這麼一說,我才恍然大悟,怪不得呢,感是這麼回事啊。
“董哥,你看現在這圖怎麼個說法?”我把手裡的殘圖揚了揚,這圖在我撈上來時候,居然就和蛇蛻皮一樣,有一層東西脫落下來,只不過脫落下來之後就沾了水,我也弄不清楚是什麼東西。
顯露在我們面前的是完全沒見過的一張圖,可是,這張圖卻讓我們面面相覷。因爲,這圖這下清晰了很多,很多地方我們去過,當然也有沒去過的地方。
那些去過的地方,就在我們腳下,正是古墓之行,我們走過的那路線。
“董哥,這看起來我們走了的地方不到一小半啊。”我打量着手裡邊的圖,皺着眉頭對董天就說了起來。
“你說前邊會是什麼?”董天就的聲音就和他嘴裡吐出的煙一樣,很快消失在了黑暗中,可是我們的心卻沉重起來。
作者的話:
哎,爲什麼有人挑刺呢?
4fob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