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瞧你說的,我把她是當妹子看的。”我一本正經的說道。
“我可聽說,你女朋友也是你認的妹子。”白如雪淡淡的一笑道。
“這怎麼能比,人家其其格兒纔多大,你可別亂說啊。”我望着她提醒道。
白如雪冷哼一聲,不再說話,不一會兒,其其格兒回來了,她阿爸同意她去了。
這會兒外面的雨下得不是很大了,我們打着傘,在其其格兒的帶領下,沒多久,便來到了前考古的地方,當我們來到時,田教授他們正忙着挖排水溝呢。
在衆人中間有一個大坑,上面蓋着塑料布,只見塑料布里積了很多水,看到這些水,我不替這些考古人員犯愁,這雨如果不停,用不了多久他這塑料布就得墜下去,到時候,塑料布上的積水都會流進墓中。
此時,不但田教授他們幹活,婷婷也正拿着鐵杴挖泥,這下我可受不了了,怎麼能讓她一個女孩子幹活呢。
我趕忙走了過去把傘遞給她:“表妹,你一個女孩家,怎麼能幹這麼重的活呢,你快休息一下,剩下這活我來幹。”
“表哥,我也是考古隊的一員,怎麼能不幹活呢?”婷婷拿着雨傘說道。
“那我替你幹,你休息一下。”我氣喘吁吁的說道:“我總比你有力氣吧。”
看到我這麼賣力的挖,婷婷也不說話了。
“對了,你也別楞着,去找個小抽水機,把塑料布里的水給抽掉,否則,塑料布用不了多久就得壓壞。”我喘着粗氣說道。
婷婷答應着便趕忙去了,時間不大,也不知她從那找了個小抽水裡,在其它人的幫助下,把塑料布里的雨水抽了出來。
大家忙了兩個多小時,這才把挖的大坑蓋好,不過,由於上批考古隊員準備不足,墓中已經進了水,也不知道,會不會把古墓裡的東西毀壞掉。
這時,我也累壞了,好久沒幹這麼重的活的,這個田教授也是,又不是你領隊來考古的,縱是考古有了成績也沒你的份,你這麼拼命幹什麼,害得大家都跟着玩命。
此時,只見田教授正打着傘跟着一個胖老頭說話呢,聽婷婷說,那個胖老頭叫付國升,是內蒙一帶的考古教授,他們過來已經有一個多星期了,從發掘到現在,一共有七八個隊員出現了不同程度的昏厥,他來的時候領着十幾個人,現在手下連十個人都不到了。
我心想,他不出事纔怪呢,薩木兒也就是在這站了站還出事了呢,他們天天在這考古,不出人命就算是燒高香了。
只見田教授和付國升說了會兒話,這纔打着傘回來。
我看他直向我走來,就知道不好,他不會又想讓我幫忙吧?。
“趙同志累壞了吧?”田教授笑着道。
“你說呢。”我無奈的說道:“田教授我看咱們該回去了,幫忙幫到這個地步,咱們也算仁至義盡了。”
“回去是肯定的,不過,回去以前我有件好消息要通知你。”田教授望着我笑道:“付教授說了,他邀請我一起發掘這座古墓,一會兒他就給上面打報告。”
“不是——,田教授你沒生病吧,你明明知道這座墓有古怪你還答應。”我生氣的說道。
“我當然沒生病了,我不是想多拿到一點考古經費嘛。”田教授語重心長的說道:“付教授說了,只要咱們肯幫忙,就付給咱們這個數。”田教授說着,伸出一把手。
“五百萬?”我問道。
“嘖,哪有那麼多,五十萬!”田教授笑着說道:“這可比我們在內地的考古經費多多了。”
“五十萬就讓咱們玩命啊,不行,我不幹。”我生氣的說道。
“趙同志,你放心,你那一份,我一定不會少給你的。”田教授壓低了聲音說道。
“給我多少?”
“五萬!”田教授道。
“三十萬!”我伸出三個手指。
“八萬不能再多了。”
“二十五萬,不能再少了。”
“——————。”
“十五萬,再少我可不幹了啊。”
“好,成交,就十五萬。”
經過一番討價還價,最後我們以十五萬達成了協議。
田教授四外看了看,沒人注意外們,壓低了聲音說:“趙同志,這事你誰也不別說,等錢到了帳,我偷偷打給你。”
我指了指田教授,不禁哈哈大笑
我知道,即然田教授答應的事,肯定推不掉,再說了,縱是我不幹,還有表妹呢,我總不能丟下表妹不管吧,與其被迫的答應,還不如多撈點錢呢。
我答應後,田教授介紹我和付國升認識,別看這老頭胖,卻很有心計。
“趙同志,你也是田教授他們考古隊的一員?”
“也算也不算,他只是我們考古隊外聘的顧問。”田教授趕忙說道。
“哦,原來是這樣,趙同志,我聽田教授說你會點法術,你能不能救救我那幾個隊員呢?”付國升客氣的說道。
“這個——。”
“我明白,我明白,只要趙同志能救他們,錢不是問題。”付國升趕忙說道。
我裝做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付教授,按說,我不該收你的錢,可現在這房價,彩禮都很貴,所以,我也就——。”
“明白,明白,去年我一個朋友的孩子結婚,借了一屁股債,當時借了我五萬,到現在還沒還呢。”付國升長嘆一聲說道:“現在彩禮真是沒法說。” wωω ●ttкan ●C O
最後付國升答應,救一個人給一萬;雖然不多,但也不少,我就當賺外快了。
我和田教授商量了一下,讓他們先回去,我和付教授去救人。可沒想到,白如雪非要跟着,我一想,她是獵鬼師,興許到那能幫上點忙,便同意了。
其實,那些生病的考古隊員,就住在附近的衛生院裡,也在集市上,到了之後,只見這裡的衛生條件很簡陋,說是衛生院,其實裡面就三個醫生,他們不但是醫生,還兼職護士,因爲這裡沒那麼多人手。
付國升領着我們來到一間病房,只見裡面躺着七個人,裡面一股很濃的消毒水氣味兒。
白如雪聞到不
禁皺眉,我邁走到牀前,只見他們身上沒有起膿包,只是昏迷不醒,聽付國生說,他們晚上會自己起來來回的走,樣子很嚇人,有時候,三四個人都按不住他。
我打着手電,想看看他們眼睛,可是一照他們,他們就趕忙扭頭,很顯然他們怕光。
從他們現在的狀態來看,應該和薩木兒差不多,都是怨穢侵體,唯一不同的是,他們並不發燒,也不昏迷。
難不成,他們被冤孽衝了身?,還是被不乾淨的東西纏住了?。
正在我疑惑之時,白如雪走了過來輕聲問道。
“看出什麼了嗎?”
“還沒看出來。”我望了她一眼:“你看出什麼了嗎?”
“我又不是道士,我是獵鬼師。”白如雪輕嘆一聲道:“實在不行,明天再看。”
“再等一會兒吧,我再看看。”我小聲說道。
白如雪沒有說話,我把這些人又挨個的看了看,我發現,他們並不是單純的怨穢侵體,最主要的是被髒東西纏住了,要想救他們,只有把那個髒東西除掉,否則,就成了治標不治本,今天治好,明天還得昏睡。
我對付國升說,付教授,恐怕今天救不了他們,只有等明天了。
“行啊,只要能治好他們,多等幾天也無所謂。”付國升輕聲說道
“對了付教授,你們這幾天挖出什麼東西了嗎?”我又問他。
因爲這些人病的嚴重,他們很有可能接觸過不乾淨的東西,所以,我才這麼問。
“你不說,我還真忘了。”付國升想了想說道:“前些天,我們在墓外挖到了一口棺材,不過,棺材嚴重腐爛,可沒想到,裡面那具屍體保存得很完整,我便要叫裝存起來了。”
“當時,是不是他們幾個都在場?”
“不錯,不錯,還是他們封存的呢。”付國升說着,似是意識到了什麼接着說道:“趙同志,你不會說那具屍體有問題吧?“
“有百十之八十的可能。”我摸着下巴想了想說道:“我如我沒猜錯的話,他們這幾個人的昏迷,都是在找到這口棺材之後發生的。”
“對對,趙同志說的不錯,屍體封存後的第二天,他們其中兩個人便覺着不舒服,接着,其它幾個也都覺着不舒服,不出三天,他們七個全都病倒了。”付國升一臉無奈的說道:“如果今天他們都在的話,我們也不會那麼狼狽。”
“那具屍體呢?”我着急的問道。
現在我對什麼都不感興許,只關心那具屍體,如果屍體跑了,非出大事不可。
從付國升剛剛的敘述得知,那具屍體是在古墓外面找到的,這其實和“三煞陰水局”裡的坐棺一個性質,都是爲了保護古墓,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他們挖出那具屍體應該是“坐煞”。
“在發掘現場的蒙古包裡呢?”付國升一臉擔心的說道:“趙同志不會出什麼事吧?”
“目前還不好說,咱們趕快去看看。”這會兒也顧不得下不下雨了,如果那具“坐煞”起了屍,蒙古包裡的剩下的考古隊員非遭殃不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