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走過來,白如雪突然狠狠打我了一拳,我根本沒有防備,打得我差點摔倒,我不禁蒙了,不知道她爲什麼打我。
“你個混蛋,你跑這來幹什麼?”白如雪含着眼淚,似是受了很大的委屈。
“不是——,我,我也是隨便看看,沒想到就找到了一個洞口,所以就——。”
“我不聽你解釋,下次再敢亂跑,我打斷你的腿。”白如雪瞪了我一眼,邁大步向前走去。
孃的,這丫頭也太霸道了,不過,從她的言語中我聽得出來,她是關心我。
只見白如雪一把推開墓門,邁步走了進去,還沒等我跟進去,突然聽到她一聲尖叫。
“啊!”
我嚇了一跳,趕忙跑了進去,與此同時,白如雪正向外跑,我倆撞了個滿懷,也不知道這丫頭怎麼那麼大的勁,楞是把我撞倒了,她也跟着倒了下來,正壓到我身上。
緊接着就看到一股黑霧從墓門上方飄了過來,看樣子,正是之前看到的那隻“墓虎”。
我心中奇怪,不就是隻墓虎嗎?居然被嚇成這個樣。
“白姑娘,你身體太重了,該減肥了啊。”我望着她,痛苦的說道
“你才減肥!”女人就怕別人說她胖,白如雪也不例外。
只見她趕忙站起身,照着那隻“墓虎”開弓就是一箭。
墓虎哀嚎一聲,又逃走了,白如雪追了幾步,前面便是機關了,她沒敢再追。
“哼!又讓他跑了。”
“放心,他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回去砸爛那隻石虎,它沒有了棲身之地,自然會恢復成惡鬼。”我想了想說道。
白如雪卻不屑的說道:“砸爛那隻石虎?你砸得了嗎?就是你想砸,恐怕田老頭也不會讓你砸。”
這倒是,在田教授眼裡,那肯定是文物,我要砸了,那老頭子非跟我玩命不可。
“對了,不就是隻墓虎嗎?怎麼把你嚇出來了?”我奇怪的問道。
“你進去看看就知道了。”
女人就是膽小,多恐怖的屍體我都見過,這裡面的東西難道會比黃河裡的浮屍還要下人嗎?。
心裡想着,我便走了進去,誰知剛進去,就看到了極其恐懼的畫面,嚇得我差點叫出一聲,猛的一轉身,一頭撞在了墓門上。
此時我眼前全是星星,好一會兒,我纔回過神來。
我穩定一下心神,過了一會才仗着膽子回頭望去,只見離墓門不遠,有兩根石柱,每根石柱上綁着一具極爲恐怖的乾屍。
只見他張着大嘴,滿臉的驚恐之色,如果是這樣,也並不是太嚇人,更主要的是,他身上還包着一層人皮,而且,這張人皮清晰可見。
而在這具乾屍的旁邊,還有一具被剝了皮的乾屍,這具乾屍更恐怖,幾乎下巴都掉了,臉個沾着兩個黑點,看着像乾的了眼珠子。
別看我撈了好幾年的屍體,什麼樣的屍體都見過,可猛一看到這樣的屍體,我還是嚇得不輕,好一會兒,我這內心的恐懼,纔有一絲好轉。
不過,我心中奇怪,後代安葬先人,爲的就是讓先人能夠入土爲安。
在古墓中弄這麼恐怖的東西,這墓主人能安息嗎?。
“喲?果然膽子夠大啊!”正在這時候,白如雪又進來了,她猛一說話,把我又嚇得不輕。
我拍着急速跳動的小心臟,無奈的說道:“白姑娘,以後說話前咱能先打個招呼嗎?“
“切,本姑娘沒那習慣。”白如雪說着,邁步向那兩具乾屍走去。
我也跟着過去了,來到這兩具乾屍近前,只見他們都張着大嘴,看樣子,這兩人是被活活折磨死的。
從這兩人的頭髮來看,應該是一男和一女。
被扒皮的是男性,看他們的年歲,應該不是太大了,女子耳朵上還帶着金耳墜呢。
“你說這兩人生前犯了什麼罪,被這麼折磨死?”我們邊看,一邊說道。
“肯定沒幹什麼好事?”白如雪隨口說道。
“應該是,在古代,抽筋、扒皮、點天燈,那都是極爲殘酷的刑法,不次於凌遲。”我一邊看,一邊說道。
“剛蛋,你快過來看,這有塊石碑。”這時,白如雪又喊道。
我趕忙走了過去,只見在石柱後面,另一則,還真有一米多高的石碑。
上面用繁體字,寫着着什麼,我仔細一看,前兩個字還真認得是“祭文”兩個字。
“祭文,蔡李氏與啥通,啥禮儀,啥自,這,這他孃的都是啥。”看了半天沒幾個字我認識的,急得我滿頭大汗。
白如雪看到,捂嘴輕笑,“現在知道沒文化的可怕之處了吧?”
“切,我不認得,你也未必會認得。”我不屑的說道。
“祭文,蔡李氏與郭通,不顧禮儀廉恥,暗自私通——。”
這祭文大概的意思是說,這個女人叫蔡李氏,和一個叫郭通的人有私情,是他們兩個用毒藥,毒死了墓主人,家裡人發現之後,把他們兩個抓了起來,死者的兒子,決定用他們兩個祭祀自己父親,便把他們捆到這裡,剝皮之後,給殺害了,讓他們兩個一輩子在自己父親墓裡贖罪。
“如果是這樣,這兩個人就該殺,特別是這個女人,你都嫁過人了,怎麼還能跟別人有私情呢。“我自言自語的。
“男人就是好東西嗎?”白如雪瞪着我反駁道。
“不是,我又沒說你,你激動什麼啊?”
“我也沒說你啊。”
算了,好男不跟女鬥,再說了,爲了這兩個狗男女,也不值當得我和白如雪吵架。
不過,這兩人夠狠的,學潘金蓮和西門慶,把自己丈夫毒死了。
這時,我看到了墓主人的棺材,心想,看看這個倒黴蛋長什麼樣?。
我來到這口棺材近前一看,只見棺材裡並沒有屍骨,不但沒屍骨,連陪葬品也都沒有了。
再朝旁邊一看,棺材的另一側倒有一具屍骨,應該是盜墓賊拿裡面的“明器”時,嫌礙事給扔出來了。
看來,這墓主人也夠倒黴的,生前被姦夫淫婦毒死,死後又被人盜墓,連屍骨都扔一邊了。
“剛蛋,咱們走吧。”白如雪看到棺材裡什麼也沒有,望着我說道。
我也覺着,這裡不可
久留,不說別的,就石柱上捆那兩具屍體都夠瘮人的。
我和白如雪轉身剛要走,突然間,墓室之中颳起一陣小旋風,我暗叫不叫,這墓中不會真有別的冤孽吧。
緊接着,便看到從墓門那裡?不對,確切的說是從石柱的乾屍上飄出兩股極濃的黑霧。
看來,姦夫淫婦死後並沒有去投胎,不過,像他們這種死法,不定有多大的怨氣呢,一般都不會去投胎。
黑霧飄出後,在空中盤旋了兩圈,突然朝我們撲了過來。
“不知死活。”白如雪冷哼一聲,接連射出兩箭。
兩股黑霧發出“吱吱”兩聲,如老鼠打架般的叫聲,猛的向後退去。
趁他們後退,我和白如雪急忙跑出墓門,而那兩股黑霧追着便出來了。
我甩手扔出數張天罡符,大喝一聲“破!”,兩個冤孽同時被嚇得向回飄去。
我來不及多想,拉着白如雪的手急忙向前跑去。
“跟着我,千萬別走了。”我一邊跑,一邊說道。
白如雪嗯了一聲,沒再說話。
直到走出甬道的機關,我們急忙跑進了耳室,只要從古墓出來,就不怕他們了。
就在我急急的來到洞口時,頓時傻眼了,因爲不知道是誰把洞口又給堵住了。
我以爲是白如雪的惡作劇呢,猛的回頭望向白如雪。
“看我幹什麼,又不是我堵的。”白如雪白了我一眼道。
白如雪幹什麼事都很直,說話也一樣,是她乾的,她一定會承認。
即然不是白如雪,這會是誰堵的呢?,難不成有人想害我們?還真有這種可能,即然,之前有人把洞口堵住過,那便證明,之前這裡肯定有人來過,否則他怎麼會堵住山洞呢。
如果真有人想害我們,我們還真出不去,因爲外面那塊石頭太沉了,從裡面根本推不開。
可就在這時,突然身後出現了一個黑影,伸手直掐白如雪的脖子。
白如雪一點防備也沒有,被黑影掐倒在地,我大吃一驚,猛的一腳踢在那黑影身上,黑影沒事,卻把的腳震得生疼。
與此同時,白如雪被掐得,手都快擡不起來了。
我又不敢用青鋒劍,怕傷着白如雪,情急之下,只能用絕招了,我用力咬破舌尖,一口“真陽涎”噴了黑影臉上,同時也濺了白如雪一臉。
黑影尖叫一聲,摔倒在地旁,我提着青鋒劍猛刺過去,正刺到黑影身上。
直到這時我纔看清,原來這個黑影是盜墓賊的屍體,肯定是墓室的冤孽出之後,上了他的身。
可是盜墓賊的屍體不是乾屍嗎?他怎麼能上身呢,難道他的屍體沒徹底乾透。
與此同時,白如雪已經站起來了,伸手拿出伏魔劍,咬破手指,在劍柄上一抹,頓時生出一把鋒利的劍刃。
她剛要刺過來,冤孽突然掙開我的劍,轉身向裡面跑去,白如雪似是氣壞了,提着伏魔劍就追了上去。
“白姑娘危險。”我趕忙大聲喊道。
但白如雪如沒聽見一樣,早已經追出了耳室,我怕她出什麼事,也趕忙追了上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