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透過窗櫺照進屋內,牀榻邊衣服凌亂的扔了一地,牀幔內依舊沒有動靜,房間內靜悄悄。
牀榻上瞿星祺早就醒了,只是因爲清歌枕着他的手臂,還在睡熟,所以他依舊保持着一個姿勢,嘴角含笑的看着清歌的睡顏,他昨天終於完完全全的得到她了,他伸出另一隻手,撫上她的發。
“若春,別動,讓我再睡一會。”清歌微微皺起了眉頭,輕聲嘟囔着,還沒睡醒的她以爲是若春來叫她起牀了,眼睛都沒睜開,只是調整了一下睡姿,繼續睡。
“小清歌,早上好。”瞿星祺看着清歌可愛的模樣,忍不住就想逗逗她。
“別吵,我累,還要睡。”清歌又翻了個身,怎麼一大早就有人擾她清夢?不對!她一個驚醒,眼睛立刻睜開了,昨晚的激情四射的畫面好像潮水般涌進了她的腦袋裡,她頓時滿臉通紅,一手扶上了額頭,怎麼有點頭痛?
“小清歌,你醒了啊,睡的好麼?”瞿星祺看着清歌的反應心情愉悅,他早就想每天早晨一睜開眼,就能看到小清歌,現在也實現了。
“好?好什麼好?”清歌的小臉頓時垮了下來,他還有臉問?整整折騰了一夜好麼?天都快亮了她才睡着好嘛?
“不好嗎?看來是我累着夫人了。”瞿星祺壞笑,他撐着頭看着清歌,一手把玩着她柔軟的髮絲。
“一大清早的,我們非要討論這樣的話題麼?”清歌就差沒把被子矇住頭了,這傢伙,是明知故問吧!
“好啦,不討論了,你還要睡嗎?還是起來吃早餐?”瞿星祺滿臉的寵溺。
“吃早餐,我昨晚到現在都沒吃東西,而且昨天晚上又這麼累!早就餓了好麼?”清歌現在一聽到吃的就兩眼放光。
“那我先起,小清歌你再躺一會,我等會叫若春若夏來幫你梳洗。”瞿星祺說完掀開被子,走下了牀榻,清歌偷偷瞄了他兩眼,暗暗嚥了咽口水,這個身材,也太好了吧,明顯就屬於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身材。
“夫人,你在偷看我麼?你可以正大光明的看呀。
”瞿星祺好像背後長着眼睛似得,發現了清歌在偷看他,他一邊穿衣,一邊嘴角上揚。
“誰……誰,偷看你啦,我可不稀罕。”清歌偷看被發現,雖然心虛但是依舊嘴硬。
瞿星祺穿完衣服,轉身走到牀榻邊,俯下身吻上了清歌的額頭。
“好啦,我先出去了,叫若春她們進來了。”他眼裡帶着笑意,走出了房間。不一會的功夫,門外響起了若春和若夏的聲音。
“小姐,我們可以進來嗎?”
“嗯,進來吧。”清歌抱着被子坐了起來。
若春走進屋看到牀榻邊凌亂的衣服,捂着嘴偷笑了起來,看來昨晚很是激烈呀。
“若春,不許笑。”清歌恨不得找一個地洞鑽進去。
“是是是,小姐。”若春放下了手中的銅盆,走到牀榻邊,開始撿地上的衣服。
“小姐,來,起來吧,我爲你更衣。”若夏手中拿着一套嶄新的衣裙,笑眯眯的看着她。
沒過一會,若夏就幫清歌梳洗完畢了,今天清歌穿着一件淡紫色的錦緞長裙,長裙上用白色粉色的絲線繡着整團的繡球花,長裙的衣襟和袖口上都鑲着金邊,一根淡紫色的寬腰帶系成了一個蝴蝶結,顯出了窈窕的身段,長裙外披着一件透明的紗衣,原本長及腰間的髮絲被挽成了芙蓉髻,髮髻上裝飾着珊瑚珠排串步搖,清麗的臉上略施粉黛,她微微一笑,顧盼生姿,回眸生花。
清歌滿意的看着銅鏡中的自己,甜甜的笑了,笑容裡還帶着一絲嫵媚。
她轉身看到若春正在整理牀榻,她突然想到了什麼,走到若春身邊,目光在牀榻上來回掃了幾遍,眉頭不禁微微皺了起來。
“若春,若夏,走吧,我們去樂膳苑。”她有些事,想要問瞿星祺。
瞿星祺坐在樂膳苑的前廳正悠然自得的用着早餐,見清歌一身華服走了進來,眼前不禁一亮,果然他的眼光沒有錯,小清歌穿紫色的也很好看呢。
“星祺,有些事,想問你。”清歌匆匆走到瞿星祺身邊,坐了下來,壓低了聲
音。
“出了什麼事了嗎?”瞿星祺看着清歌嚴肅的表情和緊皺的眉頭,完全摸不到頭腦,剛剛還好好的,這會是怎麼了?
“星祺,我沒有落紅,我以前到底……”清歌話沒有說完,她紅着臉,緊咬着嘴脣,沒有再說下去。
“小清歌,我還以爲是什麼事呢,想知道爲什麼嗎?”瞿星祺依舊是輕鬆的口氣,但是眼裡卻閃過一絲受傷。
“嗯,想知道。”清歌點點頭。
“我和你說過吧,你失憶之前咱們就很熟了,我早和你說了,你還不信,你的第一次也是給了我。”瞿星祺親暱的颳了刮清歌的鼻子。
“哦,原來你說的是真的啊?誰讓你這個人說真話像是開玩笑的?我那個時候當然不會信你啊,既然是這樣,那我就安心了。”清歌聽瞿星祺這麼說,頓時就輕鬆了。
“當然啦,所以說,小清歌,你這輩子都是我的夫人,別想逃走哦。”瞿星祺笑着環住了清歌,頭靠在清歌的肩膀上,眼睛裡卻沒有笑意,小清歌,我就當你第一個男人,你再也不會記起以前的事。
“我可沒想逃呢。”清歌嬌笑。
“來來,用早餐吧,輕煙今天的玫瑰凝糕做的不錯。”瞿星祺夾了一塊糕點放在了清歌面前的碗裡。
“輕煙呢?”清歌被瞿星祺這麼一說,纔想起來,昨天最難過的,不是顏又菱,應該是輕煙吧,自己昨天都沒有機會好好和她說說話。
“輕煙在廚房呢,等會過來,小清歌,你找她有什麼事?”瞿星祺有點意外清歌會在這個時候找輕煙。
“沒什麼,星祺,如果有一個姑娘默默的愛了你十年,你會怎麼想?”清歌試探的開口了。
“十年?”瞿星祺不明白清歌爲什麼要和他說這個。
“嗯,十年。”
“除了感謝,沒有什麼其它的想法了,不愛就是不愛,就算對方愛了十年,二十年也是一樣。”瞿星祺輕笑着,說出的話卻讓清歌覺得有些冷,她早就看出來了,星祺只是對她特別,對別人也是很冷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