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先前那名冷血黨的突然開口,那一直沒有開口的最後一名冷血黨分隊長,也是突兀的發出了聲音追問了起來,“亞,瓦里爾大人是去幹什麼了?”
“蘭斯,這種事情我也只是聽說而已,更具體的東西以我的權限哪裡能知道?”被稱作蘭斯的冷血黨分隊長的追問聲落下後,身爲他追問對象的那名叫做亞的冷血黨分隊長,先是衝他微微聳了聳肩攤了攤手,然後便用着十分無奈的口吻給出了答案。
不過在他話音落下的下一秒,這些冷血黨的分隊長們像是不約而同的想到了什麼似得,幾乎不分先後的把目光全部轉移到了那名冷血黨總隊長的身,緊接着他們每個人眼也都浮現出了充滿好的詢問神色。
在保持了短暫的沉默過後,利亞斯先一步開口發出了詢問,“隊長,你...應該是知道一些的吧?”
“恩,是知道一些,不過不多。”看到這些人終於把注意力全部集在了自己的身,那名冷血黨總隊長先是一臉平靜的喝了口杯的酒,然後才輕點着頭沉聲做出了回答。
於是在從這名冷血黨總隊長的口得到了這樣的一個答案之後,那幾名冷血黨分隊長立刻朝着他湊近了一些,那名叫做凱的冷血黨分隊長,更是按耐不住自己的好心立刻追問了起來,“隊長,瓦里爾大人突然出現在附近到底是因爲什麼事情?給我們說說唄。”
“唉...你們幾個,好心怎麼這麼重?”在凱的話音落下後,像是被他們幾人的這幅樣子弄的有些無語似得,那名冷血黨總隊長先是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嘆了口氣,緊接着才終於繼續開口說了下去。
“我知道的也不多,是前幾天路過卡索拉大人房間門口的時候,碰巧聽到了她在跟什麼人通過無線電進行交談,所以稍稍聽了一些。”說到這裡那名冷血黨總隊長的話音突然止住了,緊接着在扭頭四處觀察了一下發現並沒有人注意他們這邊之後,他這才繼續說了下去,“當時我因爲站在門外的緣故,並沒有聽的特別清楚,但按照我隱約聽到的那些東西來看,瓦里爾大人好像是在向卡索拉大人詢問和打聽什麼人的事情。雖然我沒有完全聽清,但看那兩位大人的意思,瓦里爾大人好像是追着什麼傢伙過來的了。”
“追着什麼傢伙過來的?可是隊長,我沒記錯的話瓦里爾大人前不久不是被面派去執行什麼重要任務了嗎?怎麼突然追着什麼人來到這邊了?難不成有什麼人面給他安排的任務更重要?”聽完了那名冷血黨總隊長的一番解釋,像是產生了什麼疑惑似得,利亞斯沉默了片刻便開口追問了起來。
只是這一次像是真的已經沒什麼可以透露了的一樣,在利亞斯的話音剛剛落下之後,那名冷血黨總隊長立刻衝着身旁的幾人擺了擺手,同時繼續壓低着聲音開口回答了利亞斯的問題,“這個我不知道了,本來我也是偶爾路過聽到了一些,所以知道的也只有這麼多了。至於瓦里爾大人究竟是因爲什麼人放棄了任務追過來,又或是跟卡索拉大人商量或者還打聽了些什麼其他的事情,這些不是我能知道而且告訴你們的了。”
“好吧,我們知道了。”聽完那名冷血黨總隊長的這麼一番話,包括利亞斯在內的所有人冷血黨分隊長誰都沒有再繼續追問些什麼,紛紛點了點頭表示了明白之後不約而同的應了一聲。
這樣在所有人都下意識的沉默起來又過去了片刻的時間後,一旁那名叫做凱的冷血黨分隊長,這纔再一次開口打破了沉默問道:“隊長,我還有最後一個問題,是在那之後呢?瓦里爾大人直接離開了嗎?”
“恩,好像在跟卡索拉大人通過一番話後,沒有得到任何有用情報的瓦里爾大人,帶着自己的隊伍沒有停留繼續向前進行追擊了,現在應該已經離開很遠了吧。”對於凱的最後一個問題,那名冷血黨總隊長倒也沒有隱瞞太多,點了點頭便壓低着聲音把自己判斷告訴了他。
但緊接着在話音落下才閉嘴巴短短片刻過後,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東西似得,那名冷血黨總隊長趕忙盯着其他人再度開口補充道:“不過這個話題到這裡了,這件事情你們知道也行了,不要再亂談論的好,不然到時候萬一被卡索拉大人知道惹的她不高興,恐怕倒黴的是我們幾個了。”
“放心吧隊長,這種事情我們還是知道的,只是有些好問了問而已。現在既然已經知道了答案,我們肯定也不會傻到再到處亂說的。”像是知道那名冷血黨總隊長在擔心着什麼似得,聽到他囑咐的其他冷血黨分隊長,沒有任何猶豫的立刻紛紛點着頭答應了下來。
見狀,在看到這些人都聽進去了自己的囑咐,並且也明白自己想要表達的意思之後,那名冷血黨總隊長這才輕點了下頭沒有再多說些什麼,將杯剩下的酒一飲而盡便猛的扭頭看向了不遠處的服務生,扯着嗓子便衝他大聲的喊道:“服務生!這邊再給我添五杯冰啤酒!”
“好的,我這去拿!”隨着那名冷血黨總隊長的大喊聲落下,聽到他聲音的那名服務員自然是不敢耽擱,立刻一邊答應着一邊給他們拿酒去了。
隨後,在看到那名服務生轉身離開的背影后,那名冷血黨總隊長這才扭回頭再次看向了身旁的其他人幾人,緊接着掃視了他們一眼之後,那名冷血黨總隊長已經繼續開口發出了聲音。
只是這一次他沒有再繼續先前的那些話題了,而是岔開了話題跟其他人開始閒聊了起來,其他那幾名分隊長見狀自然也是接着他的話題你一句我一句的說了下去,很快他們對話的內容也徹底變成了一些沒有任何意義的真正閒聊了。
於是聽到這裡,一旁表現的小心翼翼的簡在保持着偷聽的模樣繼續度過了幾分鐘後,覺得沒有必要再偷聽下去的他也收回了分散在那些冷血黨那邊的注意力,悄悄的轉回頭繼續微低着頭喝起了自己面前杯的雞尾酒了。
與此同時,簡也是用一種十分不易察覺的動作,用手肘輕輕的碰了碰身旁的阿卡曼。
不過簡雖然沒有開口說些什麼,但感受到簡手肘部分傳來的碰撞後,阿卡曼像是已經明白了什麼似得,同樣以一種十分不易察覺的動作,朝着簡輕輕點了下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這樣,在兩人做完這番暗的交流又過去了近一個小時不到的時間後,已經喝光了自己杯冰啤酒的阿卡曼,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事情一樣,趕忙扭過頭看向了身旁的簡,用着一副有些好的口吻詢問了起來,“小子,現在幾點了?我們是不是喝的時間有些久了?”
“阿卡曼大叔,現在已經是下午五點多了,好像從我們進酒吧開始已經過去兩個多小時了。”聽到阿卡曼傳進自己耳的詢問,簡先是低頭看了眼手腕的時間,然後表現出一副十分平常的模樣,用着不大不小的聲音開口做出了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