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簡的氣息和殺意此時明顯已經牢牢鎖定住了那兩名冷血黨幹部,這種情況下選擇逃跑或是撤退的話情況反而會更糟,所以哪怕兩人現在真的百般不情願再跟簡這麼一個恐怖的傢伙交手,但迫於形勢壓力卻也不得不選擇迎戰了。
於是在兩人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並且準備接下簡的第一次攻擊時,他們不約而同的拋去了各自腦海那些亂七八糟的念頭,紛紛露出了一絲堅定的神情,這樣緊緊的盯着那道朝他們已經越來越近的紅色身影。
很快,在兩人同樣牢牢鎖定在簡身的目光注視下不一會,簡的身影已經出現在了兩人面前一米處的地方,緊接着下一秒簡那閃爍着寒光的利爪已經被其擡了起來舉到了空,看這架勢彷彿像是打算從一開始使用全力將兩人給一擊必殺掉似得。
見狀,看到對方的攻擊已經都舉在自己腦袋了,這兩名冷血黨幹部自然也是不敢再怠慢些什麼,趕忙紛紛擺出了防禦的架勢,準備正面硬接下簡的這次攻擊。
可在兩人微低下頭將手臂舉起來擺出抵擋的姿勢後,兩人卻遲遲沒有感受到任何的攻擊落下來,甚至連一丁點簡揮舞利爪會產生的風聲都沒有聽見。
因此在微微愣了那麼一下過後,感到有些疑惑的兩人終於是趕忙睜開微眯着的眼睛朝着前方望了過去,然後兩人這才徹底看清了眼前的狀況。
原來,在兩人剛剛微眯起眼睛擺出防禦的姿勢後,已經即將把攻擊落到兩人身的簡突然改變了方向,一閃身繞過了兩人徑直朝着那輛處在爆炸的火光和硝煙的戰車衝了過去,在兩人感到疑惑睜開眼睛的此時,簡的身影已經距離兩人有了一些距離,距離那輛戰車卻反而是已經越來越近了。
看到這一幕,一下子明白了簡的打算和用意的兩名冷血黨幹部,趕忙下意識扯着嗓子朝着那輛戰車所在的方向大聲提醒了起來,“歐塔小心!赤血朝你衝過去了!”
不過兩人在注意到簡的舉動時已經稍稍有些遲了,哪怕在一下子反應過來並且明白了簡的打算後立刻出聲做出了提醒,但終究還是慢了那麼一拍。
等到兩人的提醒聲剛剛喊出口的時候,簡早已經衝進了硝煙之接近了那輛戰車,甚至像是還留有餘力似得,在即將衝進硝煙之前簡還扭頭看了眼這兩名冷血黨幹部所在的方向,同時臉也是朝着兩人露出了一副跟先前不太一樣的表情。
雖然從簡那怪物模樣的臉一時很難分辨出這代表着的是什麼意思,但這兩名冷血黨幹部卻是瞬間能夠清楚的感受並理解到,那是一副在嘲諷他們的不屑表情了。
只是這兩名冷血黨幹部現在根本不在意這種事情,他們關心的反而是那名駕駛戰車的冷血黨幹部有沒有聽到他們的提醒了。
畢竟兩人現在跟那裡可是還有着一段距離的,在簡已經接近了那輛戰車的情況下兩人一時根本沒辦法提供任何的幫助,所以最終究竟是怎樣的一個結果,只能看駕駛着戰車的那名冷血黨幹部究竟有沒有辦法自己做出反應和應對了。
但可惜的是,很快在透過煙霧勉強看清了駕駛着戰車那名叫做歐塔的冷血黨幹部臉的表情後,這兩名冷血黨幹部知道事情不好了。因爲從歐塔臉此時那副錯愕的神情來看,他明顯是沒有聽到自己兩人的提醒,反而是在看到已經來到自己戰車身旁的那個身影時,這才總算注意到了簡的存在。
於是哪怕已經大聲做出了提醒,但兩人最終也只能眼睜睜的看着簡接近那輛還處在硝煙的戰車,然後在駕駛它的那名冷血黨幹部還沒有反應過來是怎麼一回事的愣神表情和目光注視下,開始對那輛戰車大肆的破壞起來了,而一時無能爲力的這兩名冷血黨幹部現在唯一所能做的,只能是期望歐塔自己能夠及時做出反應和一些應對了。
不過歐塔顯然也並不是什麼愚蠢的傢伙,雖然因爲簡的突然出現有些錯愕,但很快還是立刻回過了神來,同時也是立刻明白了簡已經改變目標把自己當做了現在目標的事實,所以哪怕沒有聽到另外那兩名冷血黨幹部的提醒,但此時的他也已經恢復冷靜做好了撤退的準備,而打算撤退的方向自然也是另外兩名冷血黨幹部所在的位置了。
因爲在歐塔看來,自己跟簡單獨動手的話恐怕根本沒有什麼戰勝他的可能,反而會輕輕鬆鬆的被對方幹掉,所以與其不知好歹的向簡發起反擊,還不如先跟自己的其他兩名夥伴匯合,憑藉三個人的力量算戰勝不了簡也不至於被他給全部幹掉。
因此,抱着這種想法的歐塔在看到簡已經開始大肆破壞起自己戰車的時候,他並沒有第一時間做出什麼反擊和應對,反而是憑藉着還有能量剩餘的防護屏障繼續老實的待在了戰車裡面,同時開始仔細的觀察起了簡的動作和周圍的環境,企圖找尋一個合適的時機和路線逃走了。
畢竟在防護屏障開啓的狀態下,自己又牢牢的緊鎖住了戰車的所有車門,簡想要在這種情況下攻擊到自己甚至取走自己的性命,那都絕對不是一件能夠輕鬆做到的事情。
這樣,已經放下心來的歐塔也是趕忙集起了精神,恢復了一臉平靜的表情等待着合適的機會出現了,而對於簡對自己戰車的大肆破壞,歐塔也是表現出了沒有任何一丁點在意的模樣,任由簡不斷的破壞着自己的戰車,將面裝備的那些武器陸續變成報廢的廢鐵了。
可在簡一番不間斷的持續破壞下,歐塔很快發現了一些不對勁的地方,那是每當簡破壞了自己戰車面的一部分時,戰車防護屏障的剩餘能量總會突然下降一大截,好像簡在攻擊了戰車的同時也在攻擊並消耗着防護屏障的剩餘能量似得。
看到這種情況,歐塔好不容易冷靜下來的臉又出現了一絲略顯慌亂的模樣,在額頭有着冷汗漸漸浮現出來的同時,他才平靜下來不久的心臟也是再度劇烈的跳動了起來,隨着時間的推移他臉的神色也是越發的開始有些慌張了。
此時的歐塔雖然沒辦法猜到簡的內心在想些什麼,但通過對簡不斷破壞的動作進行觀察,歐塔心已經隱隱預約產生了一種感覺,那是自己的想法和打算早已經被外面的那個傢伙給看透了,他現在並沒有改變行動還是不斷破壞着自己戰車的理由,只是因爲他正在暗默默的準備着什麼了。
隨即,產生了這種想法的歐塔一下子再次有些緊張了起來,略微猶豫了瞬間也是生出了“不能再繼續坐以待斃下去了”這樣的一個念頭,下定了決心的同手趕忙將略微開始有些顫抖的雙手放在了方向盤面,緊接着一踩油門準備先想辦法甩脫簡了。
可隨着歐塔接連踩下了好幾腳油門,這才突然發現了一個讓他更加驚慌的事情,那是自己此時駕駛的這輛戰車根本沒辦法再開動起來,通過油表面的指針來看的話,這輛戰車現在早已沒有了能夠行駛的儲備油量,而原因恐怕則是因爲簡在自己不知不覺破壞了油箱,導致戰車裡面剩下的油全部給漏出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