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吧?那天我們可是清楚的看到他毫不猶豫的帶着那些冷血黨離開了,如果他沒有相信貝娜的身份和她說的話的話,那他應該立刻就會拆穿啊。複製網址訪問 %%%%e%%f%%%%e%%f%d爲什麼還會老老實實的帶着人手離開?”隨着簡的話音落下,迪娜也是露出了有些懷疑的神色。
雖然她認出了簡手中的東西,可是簡的這番猜測她卻一時有些不太相信。倒是喬納森,在聽完簡的話之後一句話都沒說,而是皺着眉頭露出了一副思索着什麼的表情。
“雖然這個徽章能夠證明那些冷血黨確實是從這裡經過的,但是這並不代表司爾特沒有相信貝娜說的話吧?”許久後,沉默着的喬納森終於是緩緩開口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沒錯,簡剛纔找到的這個玩意正是冷血黨的成員纔會佩戴的徽章。只是這枚徽章卻並不是普通的掠奪者擁有的那種,而是冷血黨高級幹部纔有資格佩戴的徽章,他可是清楚的記得貝娜就有着這麼一枚徽章的。也正是因爲認出了這枚徽章是屬於冷血黨高級幹部的徽章,簡才做出了剛纔所說的那番判斷。
隨後就像是猜到了喬納森肯定會有這麼一問似得,簡一邊收起了這枚徽章一邊緩緩開口解釋了起來,“首先從這枚徽章的樣子我們能夠知道,這枚徽章是屬於一名冷血黨高級幹部的徽章。既然知道了這一點的話那徽章的主人十有八九,應該就是前不久離開的司爾特了。要知道現在東大陸剩下的冷血黨高級幹部就剩下兩個人了,另外一個人雖然我不知道他這段時間究竟有沒有派人接近亡者要塞,但是按照貝娜提供的情報來看,那個傢伙負責坐鎮的營地可不在這個方向。就算是他前不久親自帶人來亡者要塞進行偵查工作,但是也絕對是不會從這裡經過的。”
“可是這東西也有可能是別的冷血黨高級幹部留下的吧?”迪娜下意識的就反問道。
只是就在她剛問出這個問題之後,還不等簡回答呢她自己就已經像是想到了答案一樣露出了一副恍然的表情。
要知道貝娜可是說過的,剩下的冷血黨高級幹部基本都去負責坐鎮包圍亡者要塞的營地了,所以那些傢伙是斷然不會出現在這裡的,就算是很早以前留下的這枚徽章也是不可能的。簡能夠如此輕易的就發現這枚徽章的所在,也就代表着這枚徽章並沒有被埋在沙土裡面,而這段時間本身風沙就比較大,所以如果是很早以前就丟在這裡的話,恐怕在就被沙土給埋的很深找不到了。
因此,貝娜也是知道恐怕簡的判斷是沒有錯的了,這枚徽章十有八九是屬於司爾特那個傢伙的徽章,只是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才丟在了這裡,也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原因他纔會從這裡經過。
簡就像是猜到了迪娜在想什麼一樣,這才繼續開口解釋了下去,“看來迪娜司令你已經有了判斷了吧?沒錯,我敢打賭這枚徽章有很大的可能是司爾特遺留在這裡的。至於爲什麼會遺留在這裡,我想恐怕是因爲他們在這裡進行了激烈的戰鬥了吧?”
“雖然我剛纔找不到太多的痕跡,但是還是隱約能夠看到一些戰鬥所遺留下來的痕跡,而且是非常激烈的戰鬥才能造成的痕跡。”說到這裡簡頓了頓,隨即面色也是凝重了幾分才繼續說道:“我本來剛纔就已經有些好奇了,雖說是夜晚的緣故導致怪物的數量驟減,可是從剛纔到現在我們竟然沒有遇到任何的一隻怪物,甚至就連怪物的影子都沒有看見,這就有些奇怪了。”
“你這麼一說好像確實是這樣的......”迪娜也是回想起了簡所說的情況。
見狀簡也是沒有猶豫的就說出了自己的判斷,“曾經我作爲賞金獵人的時候就被我老姐教過有關的知識,這種情況一般只會有兩個理由,第一就是這附近有着十分可怕的怪物出沒所以導致其他的怪物不敢接近,但是現在通過這枚徽章就能否定這個理由了。那剩下的理由就是這裡曾經進行過激烈的戰鬥,所有的怪物都被什麼人給幹掉了,因此短時間內並沒有其他的怪物出現在這裡就導致這裡什麼都沒有。”
“可是這還是不能證明司爾特沒有相信貝娜的話吧?”隨着簡的話音落下,喬納森再度將話題轉移到了一開始。
而簡接下來正準備說這件事情,因此在聽到喬納森的話之後他也是微微笑了一下便繼續說了下去,“可是按照貝娜提供的情報來看,司爾特坐鎮的營地也不在這個方向,如果他要回營地的話是斷然不會選擇走這條路線的。可既然他不小心將徽章遺留在了這裡,那代表着什麼呢?”
“他沒有回營地!?”迪娜不愧是亡者要塞的現任總司令,還算是有着一些本事,很快就明白了簡的意思。
“沒錯,恐怕那天司爾特帶人離開之後根本就沒有回營地,而是朝着另外的一個方向前進了,只是在這裡遇到了一些難纏的怪物進行了一番戰鬥,這纔不小心將這枚徽章遺落在了這裡被我給發現。”說到這裡簡再度停頓了片刻,隨即便直勾勾的看着兩人突然開口反問道:“可是如果他沒有回營地的話,那你們覺得的他從這裡經過究竟是去做什麼去了呢?”
簡的這個問題讓迪娜和喬納森兩人一時有些語塞,因爲這個問題有着太多的答案了,兩人心裡也是有了各式各樣的猜測,因此兩人一時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簡的這個問題。
不過簡卻像是一早就沒有等兩人回答的打算一樣,問出這個問題之後他就自顧自的答了下去,“通過地圖判斷的話,他既然經過了這裡沒有回營地,那麼只可能有着一種目的,那就是埋伏我們!他料定了我們會選擇這條路線行進,所以才裝出了一副相信的模樣提前帶着自己的人手經過了這裡,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這個傢伙現在應該就埋伏在五公里外的那片樹林之中!”
“可是這都只是你的猜測,那天他離開的時候一點都沒有露出懷疑的神色啊。”這時一直通過對講機聽着幾人對話的貝娜,終於是找到了機會插口詢問了起來。
要知道那天她可是親自目送着司爾特的離開,也是一直將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在司爾特的身上,可她從頭到尾都沒有看到司爾特露出一絲一毫懷疑的神色,這就讓她對簡的判斷一時有些不信了。
“如果他相信了你的話那他絕對不會帶着自己的人從這個方向回營地的,既然他從這裡經過的話我只能想到這一種可能性了。再加上我剛纔所說的種種線索,我有理由相信那個傢伙根本就沒有對我們放下懷疑,而是打從一開始就做好了用這招引蛇出洞埋伏我們的準備。”簡也是回答了貝娜的話。
“可是如果他打從一開始就沒有相信的話,那當時他爲什麼沒有拆穿?”貝娜依舊不太相信簡所說的話是事實。
“那一天我們只派出了很少的一部分人手,他肯定也是料定了我們有後手,所以他如果當衆拆穿的話必然沒有將我們全部引出來一網打盡的好。”簡繼續回答道。
這一次聽完簡的話貝娜沉默了下來,雖然她不太情願是這種情況,可是簡的話卻讓她一點毛病都挑不出來,就算她不希望簡說的是真的,但是到了現在她也不得不有些相信簡的話了。畢竟她對於司爾特那個人並不是很瞭解,如果那個傢伙的頭腦真的不遜色於自己的話,那簡說的這種事情他應該很有可能做的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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