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只因爲他的回答,還有她發現的事實。
是呵,就是這樣,她已經無法喜歡他下去了。
辰離開客房後越走越快,直到他的手扶上一顆樹,他靠在樹背上,痛苦的閉上眼,屬於他的微笑就像陽光一樣消失。
他一點也不恨。
一點也不恨他今天回答她迴應她,她卻不愛他了。
是沒有力氣再愛下去了。
她已經堅持了夠久,對他期待了夠了,也詢問了很多遍,努力過了,他不怪她,真的不怪她……
哪怕他一直喜歡她。
不怪,可他怎麼可能不痛苦?!
他是知道她今天不可能迴應他,不可能繼續喜歡他了纔回答她的問話,但他真的會不期待嗎?她的沉默對他來說不是微笑可以化解,他也有嫉妒之心,只是很可惜,他沒資格在今天妒嫉,是他將她推出去送出去不要的。
他不後悔,就算今天有超出他預期的痛苦也不後悔。
沒有心的人偶爾痛苦一下才證明他活着。
用那個任‘性’將軍的話說:怪物是不可能跟她在一起的,確實這樣,他沒有多可怕,他的時間不會流失不會老就證他是怪物。
……
辰離開後程芯依然一直保持蹲在地上的姿勢,她與辰是倆個說着不後悔,卻同時做出痛苦姿態的人。
小店的大堂吵吵鬧鬧,說是來了位城裡來的大小姐,氣派架式都是這小鎮百姓沒見過的,衣裳也像戲服似的好看,大家都對她指指點點,而這位大小姐就是追蹤着羽林軍出王宮的汪千金,來如此偏遠的地方身邊自然也帶了護衛丫環,而這就是小鎮人所謂沒見過的氣派了。
店小二小心翼翼招呼,汪小姐一錠金子放在櫃檯上,傲慢的環‘胸’哼道:“見過這畫裡的人嗎?當然,本人比這更漂亮,可是本小姐的婚約者!”
不是吧?不是婚約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