迴天佔居另一方,程芯曲膝坐在那,只感覺越來越冷。
一回頭:“你真沒受傷?還是餓了?”
聲音有些低,有些冷淡,“沒有。”
“我們明天再上去,還是現在打電話讓警衛過來?”
“你笨啊你,尹晨出動警衛都有大‘騷’‘亂’,若是我出事,這合宿今晚就結束了,帳篷都不用拔全體回校,而且你會被盤問,人家會猜疑你謀殺我,與人合謀也許想綁架我,到時你洗不清了你。”
程芯一臉黑線,他好像說的很得意是吧?說綁票還有可能,“謀殺?對我有什麼好處?”
“你跟我在‘交’往!”再一次提醒。
“‘交’往又沒法律關係,你出事,我有遺產不成?”
迴天咬牙切齒,“很抱歉,你不用那麼不以爲然,你剛巧有遺產,如果我出事,你有一棟房子,跟我‘交’往滿一年,我再出事,你有錢,贍養費是逐年增加。”
程芯那個吃驚啊,“你說真的?”
“騙你的!所以永遠不要想謀殺我,我活得久,你的……尊貴才久。”只是開玩笑,卻說不出那樣的詞,說富貴、說依附、說佔他便宜。
不是這樣的,他們都知道,就好比此時他們在陡坡下是他拉她下來,真謀人家命的是他,此時不想上去的也是他。
這裡的天空很低,就像海邊城市站在高樓可觸‘摸’雲一樣,流星劃過就在他們頭頂,美麗、‘浪’漫,滿天的流星雨將他們包圍,迴天伸手,“恩……”扯動背部的傷,壓抑的呻‘吟’沒有逃出程芯的耳朵。
“你真的受傷了?我看看,哪裡?”程芯快速跑過來,身上沾滿青草香,迴天就看她手忙腳‘亂’,冷哼:“我傷了背,要不要看?”
……
第二天一早,程芯與迴天就回了帳篷,想起來程芯‘脣’角直‘抽’,他們鬧了個大烏龍,滾下來的斜坡前走百米有處道可以走上去,雖然有些麻煩,對年青人來說還是不算什麼的,管家看到迴天那個‘激’動啊,“少爺,您昨晚也看了整夜流星?”昨個流星延續的時間很長,直到早晨才星星點點消失。
程芯突然想起,迴天的眼睛,就是散發出星星點點的小光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