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輕狂話音一落,就飛身躍上了屋頂,院中的玄關前的二人還來不及勸解,無奈的嘆氣,二人都知曉這個時候的許輕狂,是八匹馬也拉不回了。許沐風朝風無點了點頭,便讓風無帶路,三人在皇宮中的夜空之下,急速的朝着那慕容月的宮殿去。
不一會兒,三人就落在了落月宮的屋頂之上。許輕狂現在是一臉的氣悶,自己都不知道是第幾次做這種事了,那個莫空還真是不讓她省心,不自覺的響起蘭玉的那次,許輕狂心中一跳,大叫不好,不會這慕容月也來這遭吧?那可就麻煩了!
許輕狂正欲衝下屋頂,只聽前方的廂房之中傳來一個聲音,帶着沙啞和無力,聽着甚是難受一般:“落月公主,你,你這是要做什麼?快放開我!”
女子的聲音在廂房之中聽不大清,但是卻能隱隱約約聽見那熟悉的莫空的聲音道:“落月公主,請你,請你自重,我,啊!落月公主,你這般與作踐自己有何區別……”
“你住口!”突然傳出一聲女子的厲喝,帶着滿滿的怒意道:“若是父皇知曉你玷污了我的清白,你說會如何?”
“你,明明是你將我綁住,你,別碰我!落月公主,這情愛之事怎能強求,你……”
“白霜,我好熱,我好難受,白霜!”
“真他媽的賤人!”屋頂上的許輕狂猛然竄起身來,忍不住爆出粗口,額上氣的直爆青筋,一雙小手已是緊緊的攥成了拳頭。
一旁的風無急急拽住那欲衝下去的許輕狂,面色一僵,急道:“公主,你可千萬別衝動,可別下手將那慕容月給殺了啊!”
許輕狂轉頭對他翻了一個白眼,恨聲道:“放心,我沒帶刀!”說完就飛身躍至了那廂房的玄關前,屋頂上的二人也急急的跟着躍下,卻見許輕狂已是一腳將門踹了開來。
本還是身子虛弱的人兒,如今竟有些這麼大的力氣,那幹站在玄關口的二人呆愣了一下,頭上直冒冷汗,果然還是不能惹怒了這個脾氣火爆的人兒,即便這面上看着是個柔弱的美人兒,發起火來,也是狂暴如龍,實在是鬆懈不得。
許輕狂幾步跨入屋中,怒目轉頭瞪向那牀榻之上,只見莫空雙手被綁在牀欄,胸口衣襟大開,那慕容月只着了一件單薄的紗衣,騎跨在莫空的身上,一張小臉滿是殷紅,雙手還觸碰在莫空結實的胸膛之上。
突然闖入的巨大聲響將牀榻上的二人都驚了一跳,莫空急急轉頭望去,見來人竟是許輕狂,心中一喜,但是瞧見那張怒氣衝衝的小臉,還有那嗜血的紅目,心中一跳,滿是驚慌的急急辯解道:“公主,不是你想的那樣,是落月公主將我……”
“你閉嘴!”許輕狂一聲怒喝,將那莫空嚇得急急住了口,跨坐在莫空身上的慕容月瞧見來人面色一白,卻是一瞬又換上一臉嬌態,附身貼在莫空的胸膛上道:“輕狂公
主怎麼闖到本公主的廂房來了?沒看見本公主正與白公子正……”
“正你媽個頭!”許輕狂一聲爆喝,幾步就到了牀榻前,二話不說,一把就拽住了那慕容月的胳膊,大力一扯,將那慕容月一把就扯下了牀來。
砰的一聲,慕容月被許輕狂重重的拽到在地,她吃痛的一咬牙,面上已是忍不住露出驚慌之色,擡頭怒瞪來人,心中雖是懼怕,卻還是喝道:“你,竟敢如此對本公主,你別忘了,這是洛央國!”
“哼!”許輕狂冷哼一聲,那靜靜盯着慕容月的冷眸如極地的深淵,冰寒刺骨,投下的目光,似如一把利刃,幾乎能夠將那慕容月凌遲一般。
被許輕狂緊緊瞪視的慕容月的面色,越發的蒼白,撐在地上的雙臂也不自覺的開始打起抖來。突然,許輕狂一把拽起地上的慕容月,在莫空驚異的目光中,拖拽着她走到了玄關。
門外的許沐風與風無瞧見拖着慕容月走出來的許輕狂,都不禁驚愣的呆怔在原地,眼睜睜的瞧着許輕狂將慕容月拖至了院中的水塘前,一把將那慕容月扔進了水塘之中。
一聲尖叫伴隨着那入水的撲通聲傳來,慕容月猛然從水中探出頭來,原本火熱的身軀立刻被冰冷的潭水澆滅了,擡頭朝着岸上冷冷靜立的許輕狂大喊道:“許輕狂,你做什麼?”
“做什麼?”許輕狂朗笑幾聲,而後美目一轉,化作一片狠戾道:“讓你發浪的腦子好好清醒清醒!”話音一落,不再理會那慕容月,袖袍一甩,大步就朝廂房走去。
許沐風與風無二人走至水塘便,瞧着那爬上岸來狼狽不堪的慕容月滿臉嘲諷,風無哼笑道:“落月公主,你應該多謝我們公主手下留情,留了你一命!”
一直偷偷躲在一旁的幾位宮女慌忙抱着毯子跑上前來,將慕容月溼漉漉的身軀蓋住,慕容月那發青的面色不知是因冰冷的潭水而凍得發抖,還是因爲怒氣而氣的發抖,咬牙切齒道:“你們,你們竟敢如此對我,我父皇馬上就會過來了,哼,到時候你們一個個都別想跑!”
許沐風一聲冷哼:“那正好,正好來讓明皇瞧瞧自己的女兒做的醜事!”聽這許沐風一說,慕容月的身形不穩的一晃,一張面色更是青白如紙。
此刻的廂房之中,許輕狂靜靜的立在牀榻前,冷眼瞧着牀榻上一臉痛苦的莫空,那俊朗的面龐異常的紅潤,全身癱軟的躺在牀榻之上,瞧着許輕狂的目光也是越發的迷離,呼吸越來越沉重,胸膛大力的起伏着,沙啞着聲音朝一旁的許輕狂求助道:“公,公主,我,我好難受,請公主,請公主幫我鬆綁吧!”
許輕狂冷冷一哼,胸膛中已是氣得灼燒得發疼,面上卻依舊是一片冰寒,一鉤脣角,冷笑道:“白公子不是玩的挺盡興的麼?本公主,是不是打擾你們了?”
莫空心中一緊,望向許輕狂的面上似有
詫異,平日裡,她不是一直喚自己叫莫空的麼?爲何突然喚他白公子了?難道,她生氣了?不知爲何,心中滿是不安的擔憂,急急出口道:“不是你想的那樣的,是那落月公主將我綁在這裡,不知爲何,我全身燥熱的難受,使不出半分力氣!”
許輕狂冷哼一聲,不願再多聽他解釋,其實她心中是明白的,斂着怒氣,探出身子,伸手將莫空的雙臂從牀上解了下來。微微落在鼻間上的青絲透着醉人的髮香,傳入了莫空的鼻中,鼻尖有些微癢,目光也不自覺的落在了那上方細滑的脖頸之上。
胸膛重重的一跳,只覺頓時口乾舌燥起來,莫空心中大驚,方纔那慕容月對自己上下其手時,自己只覺厭惡,觸上胸膛的指尖,讓他只想逃離,可是爲何面對跟前的人兒,卻是想要忍不住的抱住她?
心口似乎有什麼在不斷的騷動,撓得他心癢難耐,莫空忍不住的嚥了下口水,那乾渴的喉嚨卻依舊好像着了火一般。鬆開的雙臂忘了抽回,卻是朝着跟前的人兒探去,一把將許輕狂抱入了懷中,緊緊的望着懷中驚詫滿面的人兒,大喘着粗氣道:“我,我,公主,我……”
一時間似乎已經忘了該如何言語,身體已經是自己動了起來,低頭就朝着懷中人兒的脣瓣湊去。眼見那壓上來的脣瓣,許輕狂心中一跳,惱怒的一皺眉頭,猛然大力的將莫空推了開來,退離幾步,卻是發現腳下發軟,一個不穩急急的撐住牀沿,才勉強穩住身子。
怎麼回事?許輕狂面如驚疑,只覺全身像是着了火,使不出半分力氣,擡手撫上面龐,滾燙得厲害,難道是發燒了?許輕狂心中奇怪,卻是發覺渾身燥熱難耐起來,心中一跳,轉頭瞧向那又擁住自己的莫空,纔回過神來,自己的症狀不正如這莫空一樣麼?
許輕狂猛然轉頭望向屋中,四處搜尋起來,目光落在一旁的香爐上,才發覺這屋中充滿了一股怡人的芳香。她眉心一擰,使勁推開莫空,幾步走到桌前,端起杯中的茶水就撲在了香爐上,嘶的一聲,香爐中焚燒的香薰瞬間熄滅。
許輕狂腳下搖晃,一個不穩朝後跌去,正欲驚慌出口,卻感覺落入了一個解釋的懷抱。擡頭朝後望去,自己整個人都被莫空緊緊的摟在了懷中。而那纏在腰間的大掌,帶着火熱的溫度,在她的柳腰和後背上來回的撫摸着。
“你,你這個混蛋,色狼,你要做什麼?給我放手!”許輕狂心中還有怒氣,而莫空這般舉動,更是讓她惱怒不已,可跟前的人摟得太緊,根本讓她無法動彈。
“公,公主,我,我,不要生我的氣,好不好?”莫空的意識已是有些模糊了,那雙帶着情慾的雙目滿是迷醉的緊緊盯視着懷中的許輕狂,將她的身軀緊緊的貼在自己敞開的胸膛上,感受着她身軀的柔軟,擡手就按住了人兒的後勁,身軀一傾,不顧人兒的抗拒,低頭就吻了上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