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絕美小家妓

二十三、絕美小家妓

月初四巳時,周宣一行四人來到豫章水北岸,豫章水岸就是洪州大城。

周宣騎在大馬上,心情有些激動,故地重遊卻在千年前,看豫章水兩岸,江面寬闊,水流浩大,兩岸都是平疇曠野,找不到半點相識的痕跡。

四人沿江東行,想覓渡船過江,遙見對岸聳起一座孤樓,翹角飛檐,碧瓦迴廊,瀝粉貼翠,金碧輝煌。

“滕王閣!這是不是滕王閣?”周宣大叫起來。

來福沒來過洪州,一臉茫然,四癡扭頭不理,三癡應道:“主人,這便是滕王閣。”

遠望滕王閣,周宣甚感親切,叫道:“過江去,我要登樓賦詩。”

三癡顯然來過這裡,領着周宣往下游行了三裡,就見一座長長的浮橋連接兩岸,大纜維舟,兩端各用八隻大鐵牛固定,每隻鐵牛都重達五、六萬斤,沒有這樣的重量也維持不住這樣長的浮橋。

浮橋寬達一丈有餘,小型馬車可以交錯而過,兩邊還有圍欄,騎馬過橋時稍微有點晃悠,馬蹄踏在厚厚的木板上“咚咚”直響,象擂鼓一般。

還沒到滕王閣,就聽到閣上傳來絲竹管絃之聲,似乎正在舉行盛宴歌舞。

滕王閣是江南三大名樓之首,是李淵的兒子李玄嬰任洪州都督時建造的,到南唐李這時已經有三百多年了,也不知是不是後來重建地。樓高十丈,明三層暗六層,看上去雄偉高峻、華麗堂皇。

滕王閣下廣場上有藝人在表演雜技百戲,山車旱船、走索戴竿、吞刀吐火、魚龍曼衍,熱鬧非凡,一問才知是重陽節快到了。鎮南都護府和洪州刺史下令全城歡慶,這些藝人從中秋到重陽每天都要獻戲。

周宣牽着馬興味盎然地看了一會,有兩個走索的女藝人青巾束髮、一身紅裝,腰肢勒得極細,在離地兩丈的一根繃得如弓弦般的繩子上往來倏忽、翻滾跳躍,做出各種驚險動作,兩個人面對面時只是稍一側身,就已經交錯而過。靈巧敏捷讓人歎爲觀止。

周宣讓來福看住馬匹,他和三癡準備登上滕王閣縱目賞玩一番。

這時有兩個青年書生從周宣身邊走過,一個說:“陳公子今日舉行賞菊詩會,不知會不會邀請魏公子?”

另一個說:“他們兩位是死對頭,恐怕不會請吧。”

先前那個說:“雖然不睦,但畢竟一個是都護之子,一個是刺史之子,這些表面禮節還是要的,請肯定要請,就不知道魏公子會不會來?”

周寒一聽“賞菊詩會”。精神一振,感覺英雄有了用武之地,拱手道:“兩位兄臺留步,在下也想參加這次詩會,不知可肯代爲引薦一下?”

兩個青年書生打量一下週宣,見他面生。應該不是洪州名士,便問:“兄臺貴姓?仙鄉何處?”

周宣說:“在下姓周,剛從江州來,平日也好吟詩填詞,適逢滕王閣上盛會——”

“哈哈,一個路過的江州人也附庸風雅要吟詩,真讓人笑掉了大牙!”

身後傳來一個放肆地聲音,打斷了周宣文縐縐的客套話。

就聽先前那青年書生低聲說:“魏公子果然來了!”

周宣慢慢轉過身。只見一個身材高瘦、神態輕俘的錦袍公子在幾名清客的簇擁下洋洋得意地走過來,不正眼瞧周宣,斜着眼打量,嘲笑道:“我們洪州七歲小兒也會吟詩。而江州人吟吟散句還可以,要想成篇,難!”

錦袍公子身邊那幾個清客都附和地譏笑起來。

論文風,洪州一向比江州盛,洪州也的確出才子,這從每年的科舉取士就看得出來,人數遠超江州,說到繁華富庶,洪州也凌駕江州之上,所以洪州人總覺得自己比江州人高那麼一等,看不起江州人,只不過一般人不會象這錦袍公子說得這麼直接、這麼露骨而已。

周宣微微一笑,說道:“我們江州能詩擅詞者固然是少之又少,但在下恰恰就是這少之又少中的一個;洪州固然精通詩詞者多,但再多也輪不到閣下。”

錦袍公子一聽,氣得臉色發青,沒想到一個江州人詞鋒這麼銳利,還敢頂撞他,一時還不知道如何應對了!

他身邊的清客幫閒挺身而出,紛紛叫道:“江州人,可敢與我們一較詞章?”

周宣道:“有何不敢!”

滕王閣裡走出一位優雅俊秀地青年男子,二十六、七歲的樣子,快步迎過來,笑容滿面地說:“魏兄,你來遲了,要罰詩三首。”

這錦袍公子就是鎮南節度使之子魏覺,迎出來的俊雅男子姓陳名濟,是洪州刺史之子,這兩位可稱是洪州清流雅士的兩大領袖,只不過魏覺是仗着權勢附庸風雅,而陳濟的確是有才學的,受洪州文人士子景仰,這讓魏覺很嫉妒,常想找機會滅陳濟的威風,沒想到先在滕王閣下先人被羞辱了,還是個鄙陋的江州人!

魏覺沒理睬陳濟,指着周宣喝道:“你,給我上樓,你這個江州人今天不給我吟幾首象樣的詩出來,我決不饒你!”

陳濟已從那兩個青年書生口裡得知周宣與魏覺衝突之因,對周宣那句妙語極爲欣賞,笑道:“魏兄,這是風雅聚會,不要搞得士人議論魏兄仗勢欺人,來,這位周公子既然也會詩,那就請參加這一年一度的賞菊詩會。”

魏覺好充斯文,不想給人惡少地形象,強壓怒氣,點着頭說:“好,好,今天倒要看看江州人吟詩,看吟的是什麼歪詩!”

周宣朝陳濟拱拱手。帶着三癡上樓,四癡緊緊跟隨。

盤旋直上六樓,這是最高層,中間一個大廳,東西各有一個側廳,環繞樓閣地迴廊擺了各色菊花。爭奇鬥妍,表露芬芳,大廳上一羣文人士子有的在高歌、有的在痛飲、有的正打腹準備吟詩、有地正調戲助酒的官妓,名士風流,百態俱現。

南角上一個歌妓抱着琵琶,自彈自唱,唱地是:

“檻菊愁煙蘭泣露,羅幕輕寒。燕子雙飛去。明月不諳離恨苦,斜光到曉穿朱戶。昨夜西風凋碧樹,獨上高樓,望盡天涯路。欲寄彩箋無尺素,山長水遠知何處。”

這是周宣半個月前抄錄給蕊初的十首小令之一《蝶戀花》,沒想到就傳唱到這裡了!

周宣走過去問那歌妓:“姑娘唱的好詞曲,不知是何人所作?”

那歌妓說:“據說是江州一位綽號‘周七叉’的大才子填寫的,傳唱極廣,有水井處就有唱周詞的,青樓姐妹都以不能唱周詞爲恥。賤妾若是有朝一日能親眼見到周七叉周公子,那真是死亦甘心。”

周宣吃了一小驚,心道:“有這麼誇張嗎?看來我還是不要表露身份爲妙,不然會出人命!”

魏覺一直盯着周宣,見他和一個歌妓有說有笑,便走過來說:“江州人。不是說要登閣吟詩嗎,不是說要和我比試比試嗎?今日當着這麼多人地面,就以賞菊爲題,賦詩一首,看到底誰高誰下?”

周宣笑道:“文無第一,武無第二,我說你詩寫得差,可你身後那夥幫閒偏狂誇你好。這怎麼說?”

魏覺大怒:“就讓在場諸位都來評,我已有了一首七言詩,我先吟——”

周宣心想:“你這麼急着吟詩幹什麼,比我還急!要麼你是有腹稿。要麼是你身後那幾個清客幫你寫好的,你要吟,我偏不讓你吟!”說道:“且慢,拋磚引玉不用急,菊都還沒賞呢,吟什麼詩!也不一定要以菊爲題,登高望遠也可入題,不要讓人誤會爲宿構纔好。”

說罷,周宣出了大廳,來到北面環廊上,憑欄遠望,看南浦飛雲,西山疊翠,看豫章水、撫河蜿蜒而來,在滕王閣下交匯奔流——

四癡地二十兩金子二百句話早已說完,從昨天下午開始就扮啞巴,這時忍不住,說:“周宣,你看那個魏公子,正讓手下幫他作詩呢!”

周宣早就留意到魏覺把兩個清客叫到一邊竊竊私語,那兩個清客就開始皺眉思索起來,明顯是要多作幾首備用嘛!

“我知道,先讓他背熟,等下讓他白費勁——你欠我一兩銀子了。”

“我好心提醒你,你也算我銀子,太過分了吧!”

“我早料到的事,要你提醒?銀子一分都不能少!”

四癡又被氣得頭髮暈,只有咬牙切齒地想:“等鬥茶贏了,那時三哥不由保護他了,看我怎麼折磨他!”

忽聽得大廳內一陣喝彩聲,洪州地詩人們開始吟詩了,周宣自顧在迴廊上看風景,一派超然的派頭。

魏覺又背熟了兩首詩,急於吟誦,見周宣還在廊上晃盪,以爲這江州人想逃避吟詩,就拉了陳濟過來說:“喂,江州人,你登高望遠也望得夠久了吧?我們洪州才俊可都翹首以待你的絕妙好詩呢。”

陳濟說:“周公子請隨意,儘管遊玩好了。”

魏覺瞪了陳濟一眼:“這是江州與洪州之爭,陳公子難道還要幫一個外鄉人不成?”

周宣說:“魏公子,不要扯上江州、洪州,這是你我之間的鬥詩——錯,是區區在下一個人與魏公子身後那一幫子人的鬥詩,不過鬥詩總要有點什麼彩頭吧。”

四癡在一邊恨恨地想:“這傢伙又要開賭了,上回用卑鄙無恥的詭計害得我不能說話,這回看他又想贏人傢什麼?”

魏覺聽周宣譏諷他吟詩要靠清客相助,脹紅了麪皮,瘦長的脖子喉結上下滑動,怒道:“你想賭什麼,你一個江州人出得起什麼彩頭?別給本公子說什麼銀子,那太俗,本公子從來不賭銀子!”

陳濟在一邊拆他的臺:“魏兄上回與人鬥雞不就是賭三百兩銀子嗎?”

魏覺臉脹成豬肝色,大聲道:“本公子不與江州人賭銀。”

周宣知道他心怯,問:“那你想賭什麼?”

魏覺道:“我出一樣賭注,你如果出不起相應地賭注,那你根本就不配和我賭,我也不想聽你吟什麼歪詩,立即給我滾回江州去吧。”

周宣心道:“孃的你不敢和我鬥詩就明說,論賭注,你隨便取一樣珍寶出來,我孤身在外怎麼比得過你!”沉住氣,問:“魏公子出得起什麼樣的賭注?”

魏覺躊躇未答,角落裡有個士子在喊:“讓魏公子以小顰作賭注。”

此話一出,立即引起一片附和聲。

周宣雖然不知道小顰是個什麼東西,但見魏覺那副惱怒的樣子,就知道這東西對魏覺很重要,說:“很好,既然洪州才子們都這麼說,那我就同意你以小顰當賭注了。”

魏覺怒道:“我以小顰作注,你又出得起什麼賭注?”

周宣道:“讓我先看看你的賭注,再惦量我出得起出不起。”

大廳上的士子們情緒熱烈,衆口一詞,敦促魏覺喚小顰來。

魏覺現在騎虎難下了,心想:“這個江州人是找死,漫說你出不起相應地賭注,就算你出得起,就算你鬥詩贏了,你能把小顰帶出洪州?”

魏覺已動了殺心,吩咐手下一個幫閒,速去取小顰來。

周宣低聲問陳濟:“陳公子,那小顰是個什麼寶物?”

陳濟引着周宣來到廊上,這才笑道:“是魏府蓄養的一個家妓,年僅十三歲,色藝雙絕,人稱洪州第一美女。”

周宣有點失望,心想:“一個家妓呀,贏來幹什麼?又是魏覺這種蠢貨的家妓,早被他玷污了!”

小半個時辰後,小顰款款而來。

周宣看到她第一眼就決定一定要把她贏過來,這樣的少女落在魏覺手裡實在是太可惜了,贏過來轉贈給陳濟吧。

十七腰好粗二十一嬌妻和膩友六十二天人五衰七十七釋放激情和嫵媚四十四聞詩識美人三十八皇太后也可以娶三十九小妖精八十八夜夜夢遺三十六擦肩而過八十六倚天屠龍記四十二製作琉璃鏡九十九誰使詐你使詐四十四洞房花燭夜一孤男寡女四十四聞詩識美人七十八香豔五禽戲五十二誰是穆桂英七十秦雀吃醋六十四史上最慘烈的蟲戰五十二審理假婚案六十三花自飄零水自流六十太暴露三和皇后打賭一齊人之福六十六男人愛寶馬五十四佛祖說了又說三十二又見選秀姻緣四畫畫要一絲不苟十九溫泉水滑洗凝脂三十五公主剛烈七十七釋放激情和嫵媚第六 卷有花堪折八十七我且斟滿眼前杯大結局三十二妖冶和窈窕五似花還是非花四十八戀愛體驗九十九死得荒唐九任是有病也動人七十八換巢鸞鳳一專挑周宣來欺負六十九看殺周宣三十八人生五快活十九中天八國王九十二棋奴和劍奴五十二紙上得來終覺淺四十九夜奔四十五週郎妙計安天下四十三假面舞會七十六嫁給周宣難爲情九燭影搖紅開海棠五十五小夫妻探監十三最珍貴的禮物三十六五癡遊俠二十痛毆色狼二十九又要扮女婿五十黃河之水天上八十一白白的身子給你看四十一斗茶收四癡九十四一劍捅個透心涼二十七叫姐姐二十九複雜的人性十七偷看我春睡四十七寂寞健美操四十四洞房花燭夜八十三偷得浮生半日閒二十五隔牆有耳四十一喜歡就直說五十一被非禮了六十一明珠照人九十三誰出污泥而不染三十九管你是男是女三相看兩不厭三十一善解女意周公子四上錯船五十和林涵蘊打賭七十九誰被準輕薄六十九阿布的禮物三十七原來你也在這裡九十六鬥富九十一隋唐英雄譜十三收個女學生十一貓兒偷腥二十四劍客與美人二十九韓熙載夜宴二十三舞伴五義父金毛獅王三十六都已穿上小內褲九十二棋奴和劍奴三十四還是動情馬車二十九承天寺遇虎癡八十八勝之不武八十二大羅和小羅七十想想先賢柳下惠七十八換巢鸞鳳三十一你是個奸細五十四單騎救美九十五曖昧的姿勢五十五小夫妻探監四十六疑似夏侯流蘇七十七喝酒誤佳期二十痛毆色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