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仁封印了這道陰魂之後,沒有繼續再做別的事情,只是停留在了原地,現在的天色已經快要接近天亮了,施仁出來時已經是三點鐘,現在就是要等這個女人的家人前來相認並帶走她。
“請問,我們在這裡等什麼?”封印了這道陰魂之後,屬於這個女人的自已的魂魄還是很正常的。溫柔賢淑的一個女人,有點小心翼翼的問施仁。
“沒有什麼,我怕這裡不安全,我陪你在這裡等你的家人來接你。”
“接我,現在天快亮了,我知道回家的路呀,你不用陪了,謝謝!”說完之後這個女人慾作勢站起來回家。大晚上的,一對孤男寡女的,怕施仁對她做出什麼事情來。
“我問你,你自已有沒有覺得身體偶爾的不舒服之類的事情發生,每隔一段時間都會有這種情況?”施仁沒有讓她走,用手按住了她將要站起來的身體,眼神凌厲的看着這個女人道。
也許是感覺到施仁的眼神嚴肅認真,不像是在開玩笑,所以才低下頭一直在回憶施仁的問話。
“沒有”女人猶豫了一下,不是很肯定的道,“不過,我有時候感覺自已總是喜歡在做夢,夢醒來之後不知道自已在做什麼,好像有夢遊的習慣。”
“真的只是這樣子嗎?一點別的感覺都沒有嗎?”
“你是什麼人?爲什麼這麼問,有什麼特別的意義在裡面嗎?”女人也不是傻瓜,連續的問題讓誰也會起疑心的。
施仁笑了笑道:“沒有別的事情,我是一位陰陽法術師,我們一起認識一下吧,我叫施仁,你呢?很高興認識你。”說完之後施仁紳士的伸出來了自已的手和這個女人輕輕的碰了一下。
“我叫姬玉玲,這裡土生土長的人,嫁人也是嫁在這個村子裡面。”
“是嗎?呵呵,那麼好呀,距離自已的孃家近一點,回家也方便。而且最主要的是距離孃家太近,你的婆家也不也隨意的欺負你。”施仁自已都沒不知道怎麼會和這位姬玉玲聊起了這種鄉野村歸的話題,這個不是施仁的性格的,入鄉隨俗,爲了快速和這個女人拉近距離,不得不改變自已。
“我發現你身上可能病了,不過還好,發現的早,我想在這裡陪你一下,等你的家人來接你,和他們打個招呼,你看行嗎?”
“可以呀,哦,不過不用等她們的,我是一個成年人了,大師。我們一起走吧,你還沒有我大呢,帥大師!”快速的認識瞭解,加速了氣氛,姬玉玲還和施仁開起了玩笑。
施仁起身看了看天,如果真的等到她的家人來接她的話,起碼要天亮,而這個時候距離天大亮,可能還需一個小時左右。
“那也好,我們一起走吧。先到我住的酒店休息一下,等天大亮之後我們一起去你的家。”
“行!”
姬玉玲爽快的答應了施仁的請求,因爲雖然不認識施仁,但是從聊天感覺上還不是那種完全的神棍。不管施仁講的話真不真,還是等見了自已的老公和家人之後,再由他們去判斷好了。
“現在建公墓的這座山一直以來都是你家的嗎?”施仁看着姬玉玲道,想多瞭解一下這座山的情況,總是覺得還有事情,“我想知道這座山以前的故事。”
姬玉玲道:“以前的故事呀,我還真不知道,反正至從我嫁過來時這座山就是我夫家的呢?以前的時候是當作農田在作,裡面種的都是旱作物,如大豆和玉米之類的。一直到後來政府徵地的時候我們才停止的耕種。”
“政府用地不可能沒有跟你們簽定合同吧,說了多少錢就是多少錢嘛?怎麼承若的事情不給兌現呢?這麼明目張膽的事情政府官員也不敢隨意的貪污吧?”
施仁不相認提出的自已的疑問,現在政府的官員是不可能這麼大膽的,連吃喝都不敢太過鋪張浪費,更何總是直接的貪污錢財,這個人也太張狂了。
“因爲開始口頭上承若的是開發區的區長答應我們的,但是後來跟我們簽定合同的這位領導由於犯錯誤被雙規了。之後我們再去政府找領導時,就說我們的合同上籤定的徵用土地的單價不合理,不符合國家的法律,需要延期從籤。”
“誰知道這個延期,一延就是三年?”施仁道。
“不錯,我在這裡裝神弄鬼都三年了,也沒有誰給我解決好。”姬玉玲好像是提起了傷心事,情緒有點低落。
故事講到這裡施仁也不知道怎麼去安慰這位少婦,畢竟人家的錢好幾年了也沒有拿到手,就算是自已也只是一個陰陽法術師,對於政客們玩的東西也沒有什麼經驗。就連剛纔說的,如果有可能解決的話給她打電話,也只是想跟楊紫含講一下,看看能不能用她家裡的關係走一下。
雖然一直懷疑楊紫含的家庭背景肯定不簡單,但是畢竟她自已沒有承認,而施仁也沒有有力的去證實,所以並不敢給這位少婦打包票。
“時間差不多了,太陽都快出來了,我們走吧,去你家看一下。”二個人就坐在酒店的大廳裡面聊着天,施仁擡着看了一下外面的光線,此刻天已經大亮,太陽東昇。
姬玉玲也擡頭看了一下,外面的光線,“好吧,我在前面帶路。”說完之後率先向着外面走出去。
現在鄉村經濟比之前些年可是好多了,老百姓生活富足,豐衣足食,開始精神文明建設。這裡雖然是屬於開發區,但是嚴格來說還是鄉下。一條不算寬的柏油馬路直通到姬玉玲的家門口,施仁和她徑直到了家裡。
“你好,我叫施仁,是一位陰陽法術師,我是在公墓地上認識的這位姬女士。”一進門看到了一個大約在三十多一點的男人,直覺告訴他就是姬玉玲的老公。
這個男人有點奇怪的看着施仁,因爲不明所以,不知道這個突然之間冒出來的男人想幹什麼。
“請問,你有什麼事嗎?”
“哦,我就是想隨便的和你們聊一聊,不知道方不方便。首先一點,我不是神棍,也不是想騙你們的錢,我是一位陰陽法術師,我所作的事情很多時候都是義務的服務,對於你們一家也是的。”
首先表明了自已的態度,這樣子可能會好一點,容易得到別人的接受。大家都不瞭解對方時,溝通肯定會出問題,吞吞吐吐的有障於施仁瞭解事情的真相。
“哦,這樣呀,我明白了,裡面請。。。。。”這位家主客氣的請施仁到屋裡面坐下來再談,“對了,玉玲呀,你昨天晚上一晚上都沒有睡,你先去休息一下吧,我等會叫你起來吃飯。招待施大師的事情我來就行了,你不用管了。”
“這個合適嗎?施大師是關心我主動提出要來家裡的,可是一來我就去睡覺。。。。。”
“很合適,因爲女人不睡覺會變老的,真的,我和你老公聊一下就可以了,剛剛也和你聊的差不多了。”施仁看出來了,姬玉玲的老公是想把支開一下,單獨的他聊一聊。
姬玉玲還想再說什麼的,不過被施仁堅定的眼神給駁回去了,“真的,姬姐,你比我大一點點,叫你女士太把你叫老了,還是叫你一聲大姐吧,聽大哥的話。”
施仁的一聲大姐把姬玉玲逗笑了,點了點頭,姬玉玲爽快的進去睡覺了。
看着姬玉玲走進去之後,施仁笑着點了點頭道:“大哥,怎麼稱呼呢?我知道你一定有故事講給我聽,說吧!”
“其實我一直都想找陰法法術師看一下,不過找過的人沒有找對,全是騙錢的人,錢是花了,可是病沒有治好。”這個大男人鬱悶的道。
“哦,你找的都是一些什麼人呢?”
“有鄉村土陰陽先生,也有去過市裡的法器街找法師,不過那裡的陰陽法術師太貴呀,我們一個鄉村老百姓怎麼用得起呀。”
施仁點了點頭道:“那些給大姐看過病的人,都怎麼說呢?”
“沒有怎麼說,就是中邪了,我們也不懂,於是就按照他們說的辦,可是方法用了很多種,一點效果也沒有。再加上有時候只是偶爾的那麼一下,我們也就沒有太在意。其實有時候我們在想到底是不是真的夢遊了。”
“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訴你,絕對不是夢遊。按照你們的說法就是中邪了。”施仁無情的道,雖然這個男人還抱有幻想,希望自已的老婆一切都正常,但是現實總歸是現實。
“哦,既然施大師能這麼肯定的說不是夢遊,那麼一定是找出我老婆的病因的,還請大師救命,我吳紅軍感謝你的大恩大德。”說完之後這位大男人就要給施仁跪下去了。
通過溝通之後,現在這個男人才說出自已的名字叫吳紅軍,施仁一把扶住了他的身體。
“不用,我還要了解很多東西呢,只有找出最根本的原因了,我才能對症下藥,否則也沒有用。”
“您請說,無論你想了解什麼,只要我知道的,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吳紅軍對着施仁肯定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