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仁的這個兄弟名叫鄧立憲,因爲“憲”法的憲字和毛“線”的線是同音,所以在學校讀書的時候,大家都叫他毛線,後來覺得毛線這個外號名字不好聽,乾脆直接改成了叫毛毛。
這個名字後得到過大家一致的認可,雖然鄧立憲自已不願意,但是經不住大家的人多嘴雜,羣衆的力量是無限的,最後也只能無奈的接受了。
隨着年紀的增大,施仁和鄧立憲的人生軌跡發生了變化,兒時的玩伴兄弟,長大之後人生髮生了改變。
施仁雖然考上的只是一般的大學,但是畢竟還是一所大學,而鄧立憲由於學習成績不太好,僅僅只是高中畢業之後,就沒有再讀書了,到了沿海一個大城市打工,做市場銷售。
通過幾年運作,鄧立憲從最開始的初級業務員,一步一步的發展到了公司的高層管理。再後來一次偶然的業內精英人才聚會中,認識了現在的老闆婁總。
鄧立憲認識婁總最大的原因就是婁總的公司在襄陽,如果鄧立憲想回家鄉發展的話,那麼婁總是必不可少的人選,因爲婁總欣賞他,婁總的公司也對鄧立憲的胃口,大家一拍即合。
回到家鄉以後,施仁剛剛畢業還沒有拿到畢業證,還只是在實習階段。剛開始時施仁畢業找工作,鄧立憲給幫過不少忙,奈何只是施仁對於銷售一點也不感興趣,加上施仁又沒有什麼工作經驗,所以和婁總沒有緣份。
鄧立憲有一個最大的愛好,就是泡妞。曾經有人說他爲自已喜歡的女人可以日擲千金。可記住了,是他喜歡的女人,不是女人喜歡他。
超高額的花費,導致了入不付出,再高的工資收入,也經不起鄧立憲這樣花天酒地的生活。所以必不可少的在施仁這裡借錢,放仁的工資有多少,他再清楚不過了,火化場能有多高的工資收入呀,上了一個多月班不吃不喝也沒有多少錢。
兒時的玩伴關係畢竟不一樣,施仁東並西湊的硬是給他弄了五千塊錢。誰知道,三天以後五千塊錢花費一空了。
如果說是真正的談戀愛,花點錢也是無所謂的,可是鄧立憲卻是把錢花在了夜總會。夜夜當新郎,花天酒地的生活,成就他揮金如土的性格,施仁看到這樣子也不和他談錢了,見面僅僅只是吃飯喝酒,因爲沒有錢陪他玩。
這一次好不容易,在醫學院事件上掙到了五萬塊錢,正準備自已買點法器材料之後,還把剩下的存到銀行的。結果來鄧立憲開口就要借一萬。
無奈的施仁不得不叫起來,開始是鄧立憲對施仁叫,現在換成了施仁對鄧立憲叫。
“兄弟,跟你講句實話吧,我已經失業半個月了。”鄧立憲在電話那頭,傳來了淒涼的聲音,好似從牢獄裡面剛剛放出來一樣的。
“什麼?你不是婁總公司的銷售總監嗎?怎麼會突然失業呢?”對於鄧立憲的話,施仁是從來不相信的,在施仁的眼裡做銷售的全是一羣會忽悠的王八蛋。
“兄弟,這麼多年雖然我一直是不着調,但是你看過沒有我在關健時候會騙你嗎?你有時間嗎,明天能不能見個面,我把事情的詳細情況跟你講一下,等着你救命呢,這次借錢可不是泡妞!”
聽着鄧立憲這麼保證與鏗鏘有力的話,施仁答應了天亮後上午十點鐘見面。
至從去了荊州十幾天了,施仁天天睡的都是帳蓬,好不容易回到家了,一覺睡到了大天亮。不論是2012世界末日,還是未來與永恆,施仁堅持有一點,睡到自然醒。精神好了,才能去面對世界末日。
“喂,毛毛!”
“別叫毛毛了,我叫你大爺,您看看現在幾點了都,我等了你半個小時,現在已經是整整十點鐘了,你連個鬼影子都沒有看到。”鄧立憲這下子特別搞笑,這句話學的完全是北京口音,老北京的方言,溜吧的很。
施仁連忙說對不起,掛掉了電話飛速的涮牙洗臉,換了身衣服然後打個車直奔和鄧立憲的約會地點。
“毛毛我遲到了,對不起呀兄弟,讓你久等了。”
“別說對不起,你簡直傷害我了脆弱的心靈,明知道我過的不好,你還這樣子,害得我剛纔還在想你是不是不想幫我,而故意藉口遲到不來了呢?”
很明顯鄧立憲對於施仁的道謙並不買帳。
“大不了我今天同意借點錢給你當生活費可以了吧,不過具體借多少得看我心情了,你也知道,我也是剛剛工作,借多了我也沒有呀。”
鄧立憲聽到施仁同意借錢了,馬上眉開眼笑,只要施仁有錢借他,一切好商量,能用錢解決的問題,都不是問題。
施仁看着鄧立憲,左右打量了一下,回味的搖了搖着,“不也相信,你的明牌呢,全身的明牌的,我記得。”
看着鄧立憲目前的衣服着裝,施仁開始真的有點相信,他所說的話了,真的是失業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了。
“說吧,什麼情況。你可別告訴我,你不喜歡那份工作了,或者說婁總把你辭退了呀!這些藉口我都不會相信的,想當年婁總一直是挖你回老家襄陽工作,絕不可能隨便的辭退你。”
“你說的很對,我這麼多年的職業生涯,好不容易混到總監的位置上,我怎麼可能隨便的辭職呢?我的學歷有限,除了銷售對於學歷的要求稍微寬鬆一點之外,別的工作我也不會幹,我的學歷也達不到,你學得我會隨便的辭職嗎?”
鄧立憲對於施仁的問話,開始了滔滔不絕!
“別放屁,直接進入正題!”施仁笑罵着盯着鄧立憲道。
“準確的說是公司辦公室裡有鬼,鬧鬼了,已經死了兩個人了,而且死像非常的兇慘,我們都不敢在那裡上班了,我不得不辭職呀。”
鄧立憲壓低了聲音,悄悄的對着施仁的耳朵開始尾尾道來。
“哦,呵呵,有點意思!把情況具體詳細的跟你講一下。”施仁聽着鄧立憲說是鬧鬼的問題,施仁來了興致,這其中似乎有着一些機會呀。
鄧立憲看施仁對於鬼魂之類的東西特別感興趣,不明所以,像是看待怪物一樣的看着他。
這位婁總是襄陽市土生土長的,十八歲白手起家,靠着自已從小跟着師傅學習的水泥工手手藝,在襄陽市區從事着房屋建築工作。
九十年代末至千喜年初,憑着自已多年的技術和在襄陽市的人脈關係,帶着手下的一幫兄弟們,在襄陽市承接了自已的第一筆工程。
風調雨順,天公作美!婁總賺來了自已人生的第一桶金,之後一發不可收拾,短短的十年時間,成爲資產達到十億的房產大鱷。比那什麼之前襄縣張子林可是要強多了,簡直沒法和婁總比。
錢多了,自然要身份,要地位了。要不賺那麼多錢幹麼呢?
第一個就是想到了把公司辦公樓從重遷址裝修,當所有員工搬進新公司辦公樓之後,離奇的事情開始了。
首先是晚上有人下班看見營銷部辦公室裡燈亮着,下班的時候明明有人關燈了的,怎麼會亮着呢?
當保安電梯上去看的時候,卻是什麼也沒有,而且銷售部的電燈又關了。當你走下來的時候電燈又開始亮了,很明顯的看見了一個黑影在辦公室裡面走來走去的。老遠看絕對是一個人影,只是不知道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