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焦律師說得如此斬釘截鐵,法官不由地泛起狐疑之色,眼睛盯着控方律師,看他有什麼話要說。
衆目睽睽下,控方律師站起身來抖了抖法袍,乾咳一聲說道:“不錯!警方確實沒有在這把手槍上提取到被告的指紋!所以!”
沒等陪審員們發出質疑聲,他加重了語氣大聲說道,“我懷疑當時在向警方繳槍時,被告爲了脫罪,故意偷偷地擦去了指紋!”
焦律師大怒:“荒謬!現場目擊證人根本就沒提到我當事人在被捕時有擦去指紋的舉動!再說了,就算要擦指紋,她能在警察的眼皮底下、被槍指着的情況下,把指紋擦乾淨嗎?警察會讓她這麼做嗎?法官大人,各位陪審員,彈道試驗結果顯示,我們眼前的這把手槍正是殺人的兇器!但是,我的當事人已經說過了,這是個陷阱!所以,這根本就不是她的槍,而是被人調包了!調包的目的,我相信諸位都已經很清楚了!”
控方律師冷笑道:“簡直是荒謬,物證由警方保管,你現在竟敢質疑警方辦案的公正性?”
焦律師嘿嘿笑道:“我有說手槍一定是警方調包的嗎?”
……
“Court!”
在控方律師義正詞嚴、滔滔不絕地作完結案陳詞,陪審團裁議結束後,淺水灣海星別墅兇殺案終於迎來宣判,但法官的宣判結果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被告人楊露,被控一級謀殺,罪名成立,將擇日宣判!退庭!”
“砰——”
法槌重重落下的一瞬間,楊露的淚水奪眶而出,卻始終抿着雙脣保持着微笑,單手輕輕按着小腹處,淚眼深深地望着旁聽席上的石大海,目光中有承諾,有責任,有庇護,有勇氣,還有濃濃的思念和柔情……
……
法庭外,細雨漸止,大部分記者已經散去,酒店經理因蓄意傷人,剛剛在警署錄完口供返回,看到石大海陰沉着臉向停靠在路邊的豐田車走來,趕緊小跑上前攙扶着他的胳膊。
“林先生!”
一聲清脆的呼喚傳來,石大海轉身看去,只見孟欣兒不緊不慢地走了過來。
石大海冷冷問道:“孟督察有何指教?”
“不要對我有成見,這事跟反黑組沒關係!”孟欣兒輕輕白了他一眼接着說道,“趕緊重新蒐集證據吧,最好在正式宣判前,把殺人真兇找到,這樣案子纔有轉機,法庭也頂多只判她一個非法持槍,像她這樣懷有身孕的,肯定會得到緩刑的。”
“謝了。”石大海不冷不熱地道了謝,正要邁開腿,胳膊卻被酒店經理輕輕地掐了一下,疑惑地看了她一眼,頓時省悟過來,“誒!孟督察!”
孟欣兒:“恩?有事需要我幫忙嗎?”
石大海攬着酒店經理的肩頭輕輕拍了拍,不好意思地笑道:“是這樣的,早上我手下不小心失手打傷了人,你看能不能幫忙銷個案?”
“知道了!”孟欣兒黑着臉轉身離去,才走了兩步又回過身來問道,“傷的是什麼人?”
石大海支吾支吾道:“好象……是記者吧?”
孟欣兒臉色大變,正待反悔,只見石大海飛快地伸出手來揮了一下:“謝啦!”然後摟着酒店經理一瘸一瘸地跑開了。
……
回到愛寶園已是中午時分,草草吃了兩片面包,洗了個澡,石大海躺到了臥室牀上,抱着柔軟鼓脹的枕頭,閉上眼睛思考着怎樣爲楊露翻案。
在如山鐵證面前,林小玲的證詞顯得蒼白無力;黃毛又刻意躲起來拒絕出庭作證,顯然他已經知悉這案子有警方參與了,一旦出庭跟老大的馬子作對,消息肯定會傳到黑肉榮的耳朵裡,那樣後果很嚴重,因此索性玩起了人間蒸發。
現在該怎麼辦?找殺人兇手,上哪兒去找?對幺妹刑訊逼供嗎?但師出無名,萬一激起不明真相者的憤怒,或者被她反咬一口,告他濫用私刑怎麼辦?那他這個堂主之位豈不是岌岌可危?
正抱着鼓脹柔軟的枕頭翻來覆去找頭緒時,客廳外傳來輕輕的叩門聲,接着就是磁卡刷開門的聲音,坐起身看去,卻是酒店經理拿着托盤端了杯咖啡進來。
“城哥,需要喝咖啡嗎?”酒店經理似乎剛剛洗過澡,身上裹着純白浴袍,頭髮有些微溼,臉上也是乾乾淨淨,沒有化妝品的痕跡。人剛走進臥室,一陣清新的伊卡露洗髮水和力士香皂味就飄了過來,蓋過了咖啡的濃香。
“謝謝,放着吧。”石大海微微笑着指了指牀頭櫃。
酒店經理款款走到牀前,俯身放下托盤,小心地端起咖啡放在牀頭櫃上。
石大海眼角餘光習慣性地一瞄,心頭怦然一動——對方浴袍內竟然是真空,酥軟白嫩的胸口處,兩隻肥白玉兔顫巍巍地晃動着,甚至散發出了淡淡的ru香和體香。
但終究是在楊露的臥室,而且又是在形勢嚴峻、心情煩躁的狀態下,石大海並沒有表現出種馬本色,而是閉上眼睛躺着,柔聲說道:“先出去吧,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出乎他意料的是,酒店經理竟然並沒有答話,席夢絲牀墊倒是一沉,睜眼望去,卻見她已經爬到了牀上,微微紅着臉,低垂着眉頭,伸手在他沒受傷的大腿上輕輕按捏了起來。
“呃……你、哦,謝了,不用……”石大海不清楚她要幹什麼,便婉言推拒道。
酒店經理輕聲說道:“城哥,那天你們從皇冠假日酒店回來後,大姐就吩咐過我了……”
“咦?”石大海疑惑地坐起身來,扶着她的肩頭好奇地問道,“吩咐你什麼了?”
酒店經理臉更加紅了,聲音也更低了:“大姐說……城哥你的、你的那個……精力比一般男人旺盛……她又有身孕,不能伺候你,她不想你去找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所以……所以吩咐我平時多留心服侍你……城哥,希望你不會嫌棄。”
石大海眼眶一熱,心頭暖流涌動,沒想到楊露對他體貼入微到這程度。
輕嘆一聲,伸手擁過酒店經理,正琢磨着怎樣委婉拒絕才不會傷及她的自尊心,忽覺身上的浴袍下襬被撩起,胯間微微一緊,二爺已落入她的溫熱掌心,被輕柔緩慢地擼動了起來!
石大海自己也說不清爲什麼此時此刻意志會如此地不堅定,按理說楊露身陷囹圄,他不該做這種事情的,但偏偏快感傳來,下體起了生理反應,內心極度愧疚下,伸手向酒店經理的肩膀推去,嘴裡喊着:“誒、別,真的不用……”
話音未落,酒店經理已嬌羞地伏下頭去,張開小嘴含住了愈來愈膨脹的二爺身體……
酒店經理足足蹲坐在石大海身上動了一個多小時,呻吟聲中,香汗淋漓地泄了兩次身子,直到腰腿發軟,才總算迎來了怒射噴發,體內傳來一陣陣強烈有力而有節奏的脈動,就在此時,外面的房門傳來了刷卡聲!
“呀!”酒店經理輕呼一聲,正要跪着雙腿擡起屁股,但突然意識到對方還未完全噴射結束,稍作猶豫,貝齒一咬,閉着眼睛繼續保持着女上位的姿勢,讓石大海盡情地爽到底。
男人的一般只有7、8秒,但噴射的脈動一般會持續十幾秒鐘,待酒店經理感覺到體內平息了,客廳內的腳步已經走到臥室門口了!別說來不及穿衣服了,就連起身都沒時間了,被子早已掉到了牀下,倉促間,酒店經理索性整個人伏在了石大海身上,把紅彤彤的臉深深地埋進了他的懷裡。
胸貼着胸,石大海真切地感覺到對方撲通撲通的劇烈心跳聲,心懷感激下,對臥室門口喊道:“先別進……”
話還沒說完,九妹已經探進了身子,一看之下,頓時失聲驚叫,剛要紅着臉退出,身後的素姨卻聽到驚叫,趕緊加快了腳步衝了進來,結果也是當場驚羞交加,滿臉窘色,侷促不安、手足無措地傻站在原地……
待酒店經理忐忑不安地起身穿好浴袍、爲石大海擦拭乾淨了離去,九妹和素姨才重新敲門進到臥室來,神色皆是不自然。
“海哥,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九妹終究是吃過他下體的,首先恢復了常態,但言語中明顯帶着不滿情緒——楊露都快被判終生監禁了,你還有心思搞女人。
石大海靠在牀頭端起咖啡說道:“你們大姐的事我會想辦法的,你倆先做兩件事:素姨,你負責繼續跟大陸那邊接洽,一定要把女人香合作項目搞出來,關於合同細節你要把握好!”
素姨點點頭:“知道了,海哥。”
“九妹,你帶着姐妹們把老堂主的喪事辦風光了!對了,靈堂布置得怎麼樣了?”
“放心吧海哥,頭七的事宜已經安排妥當了。”九妹答道,隨即又蹙起秀眉問道:“老堂主擺明了是幺妹殺的,那還需要她來守靈嗎?”
素姨憤然道:“讓幺妹來守靈?老堂主還能走得安穩嗎?”
石大海冷哼一聲說道:“她沒資格來守靈!按理來說,要拿她的人頭來祭祀的!”
九妹爲難道:“可她是二當家,不讓她來守靈,說得過去嗎?”
石大海沉思了一會兒,咬牙陰狠地說道:“那就索性廢了她這個二當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