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鑫愣了一下,最後決定,如實相告:“我剛醒過來,翻了個身,發現屁股底下壓了一把寶劍,我剛把寶劍拿出來,江雪晴就衝到我的房間,搶走了那把寶劍,隨後她又拿出一把寶劍,她或許是想試試那一把寶劍更鋒利一點,便把兩把寶劍對着砍,結果兩把寶劍都斷了,她就說這兩個寶劍是贗品……”
沈一菲蹲下身子,仔細看了看斷劍的斷面,點點頭:“果然是贗品!”像扔破銅爛鐵一樣隨手丟棄。
陸鑫心裡卻是一動,自己不是既可以吸收金屬能量,也可以把吸收的金屬能量釋放出來嗎,既然如此,自己看看能不能把這兩把寶劍接起來,交給江雪晴,讓她把這兩把寶劍繼續當成真品買,什麼當成啊,它們本來就是真品,就算失去了磅礴的金屬能量,還是真品,既然是真品就不能當成垃圾亂扔。
他把那兩把斷劍撿起來,放在自己的口袋裡。
沈一菲笑道:“那是贗品,一文不值,扔掉算了!”
陸鑫搖搖頭:“雖然不值錢,可花紋挺好看的,留着欣賞一下嘛。”
沈一菲沒有繼續深究這兩把寶劍,卻繼續追問陸鑫:“江雪晴把寶劍砍斷以後,幹什麼去了?”
陸鑫記得江雪晴的話,不能讓沈一菲知道她的行蹤,便隨口撒了一個謊:“然後我去洗澡了,她走了,我也不知道她去哪裡了!”
沈一菲捂着鼻子,指着陸鑫:“你要真的洗了澡,怎麼會那麼臭呢!別的不說了!你先去洗個澡吧,你都十天沒洗澡了!”
陸鑫仔細聞了聞身上的氣味,確實是有點臭了,畢竟十天沒洗澡了。便悶聲道:“你們怎麼不給我洗澡啊!”
沈一菲粉臉忽然一紅:“我們是你什麼人啊,爲什麼要給你洗澡呢。”
陸鑫看到沈一菲美豔端莊臉蛋上的紅暈,心裡明白,沈一菲和江雪晴都是完璧之身。不好意思看到陸鑫光着身子。因爲羞澀,寧願忍受着陸鑫身上的臭味。
陸鑫忽然想起剛纔江雪晴和自己相擁的情景。心裡一動,江雪晴怎麼一點都不嫌棄自己身上的味道,莫非她對自己的愛已經超越了對臭味的厭惡?
陸鑫受不了自己身上的味道,便徑直往洗手間走去。
花了半個小時。陸鑫把自己好好洗了一遍,等他換上潔白的t恤和白色七分褲,走出洗手間,沈一菲愣了一下,繼而滿面通紅,嬌羞地低下頭。
陸鑫感到很納悶,低頭看了看。大前門沒有開着啊,爲什麼沈一菲會嬌羞呢?
他走到客廳穿衣鏡前面,想要看看自己有什麼不妥,赫然發現。自己的膚色變得更加白皙剔透了,五官更加菱角分明,眼神更加明亮有神,精氣神非常充足飽滿,整體的帥度從原來的七分直線上升到九分,若不是穿着隨便,個頭不太高,簡直可以打上十分。
陸鑫這才懂得沈一菲的嬌羞,是被自己帥到了。
陸鑫笑呵呵地問沈一菲:“你以前沒看過帥哥嗎?”
沈一菲從陸鑫的問話裡聽得出他的自戀,隨後想到,男人一旦自戀自信爆棚,沾花惹草得更頻繁,不行,要好好打擊他一下,便故意冷冷嘲笑道:“如果你也算帥哥的話,那我天天都能看到一大堆帥哥,陸三金,你知不知道,你嚴重拉低了帥哥的標準!”
陸鑫一直都對自己的外貌很有信心,沒有百分百,也有百分之八十,剩下百分之二十都是因爲沒錢,畢竟再帥也不能拿臉去刷卡,當他終於有了過億身家,腰包鼓了,底氣足了,對自己的信心更足了,現在有了劍魄之後,外形更加俊朗,對自己更有信心了。
他笑呵呵地走到沈一菲面前,把臉蛋湊到沈一菲眼前:“咱們玩對視吧,你能跟我四目相接保持一分鐘而不臉紅,我就承認我是一個三百六十度都是死角。”
沈一菲哪裡敢跟陸鑫電力十足的眼睛相接,把眼睛投向別的地方,故意不看陸鑫:“別玩了,咱們言歸正題,我猜江雪晴應該告訴過你吧,讓你不要把她的行蹤告訴你吧。陸三金,請你不要把我這樣一個英明神武的警花當成傻瓜,好嗎?”
陸鑫還是繼續裝傻:“一菲姐,你這話什麼意思,我不懂呢!”
沈一菲俏媚地白了陸鑫一眼:“你和江雪晴相互依偎着走出江濱小區,小區裡有好幾十雙眼睛都看見過,這一點咱們就暫且不說,江雪晴還在門外把一個臉蛋很長的人踢成了太監,你們光天化日之下這樣大模大樣,還還意思跟我撒謊,你真的覺得我很笨嗎?”
“呃,她非要拉着我出去,我也沒辦法啊!”陸鑫急忙分辨道,
“算了,反正你也暗戀過她那麼多久,她是你的女神,你對她抗拒不了,”沈一菲美眸流盼,凝視着陸鑫,眼神裡有些許受傷:“你和她出去以後做了什麼纔是我最關心的地方!”
陸鑫已經答應了江雪晴保守秘密,自然不能把真正的事情告訴沈一菲,想起今天是七夕節,看看外面漆黑的夜色,呵呵笑道:“我和她情投意合,舊情復燃,就去酒店開房了!”
“開房?我都忘了今天是七夕節了,”沈一菲被陸鑫隨口扯謊給氣笑了,笑語嫣然,極爲美麗,魅力不可阻擋:“要不,咱們也去你們開房的那間酒店一起開房吧!”
陸鑫馬上就明白了沈一菲的意思,她是想讓陸鑫帶她去江雪晴藏寶的地方,便故意裝傻,衝沈一菲壞笑道:“那家酒店太破舊了,咱們還是換一家吧!嗯,如家的牀很鬆軟,咱們一起去試試吧!”
沈一菲咯咯笑道:“我一定要去你和江雪晴一起開的那間房裡,不然我不跟你去開房!”
陸鑫有些煩躁了,不想再跟沈一菲這個看似正直實際很狡猾的警花姐姐浪費時間,拉開房門:“一菲姐,現在太晚了,你還是早點回去吧,有什麼事情以後再說吧!”
就在這時,門鈴響了,是管理處的人,說陸鑫上個月水電費和物業管理費等雜費都沒交。
陸鑫拿出錢包,卻尷尬地發現,剛纔跟着江雪晴來回坐的士、回來打的士已經把現鈔花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