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從他們身上摸出五把槍,經過檢查,果然是兒童玩的仿真玩具手槍,看來很像真手槍,整體是塑料做的,裡面的子彈也是塑料的。
又有兩個警察走上前,對着電腦裡的圖像,仔細對了一下陸鑫和程寶寶,衝那個黑臉警官報告道:“徐隊,他們兩個人跟目標差異很大,可以排除嫌疑!”
另外一些警察詫異地說道:“咦,那個男的不是我們沈一菲沈警花的男朋友嗎?他怎麼跟另外一個女的牽着手啊?”
那個黑臉警官斥責道:“他們的私事管我們什麼事情,那兩個兇犯很猖狂,我們要趕緊追蹤!”
那些警察憤憤不平地瞪着陸鑫,這小子有了沈一菲做女朋友還不知足啊,還想腳踩幾條船啊。
陸鑫卻不好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說自己只是沈一菲的擋箭牌。
那黑臉警官衝下面的人繼續吩咐道:“現在重複一遍:我們追捕的目標男子是個一米七左右的男子,乾瘦,猶若骷髏,戴着金絲眼鏡,身上穿着醫院的大白褂;女的一米五五左右,身材嬌小,穿着黑衣,兩人是江州市特大在逃兇犯,我懷疑他們就是近幾日猖獗行兇的割喉者!”
然後他衝現場的人們喊道:“如果你們看見,要格外小心警惕,千萬要遠離他們,要馬上報警!”
陸鑫眼裡寒光一閃,那幫小日本鬼子里居然有漏網之魚!
那黑臉警官衝陸鑫和程寶寶笑道:“你和你朋友的身高相貌都跟兇犯有很大差別,排除了你們的嫌疑。雖然有人舉報,我們也不予採信。你們可以走了!”
衆人又是一陣喧譁,這一次不再是不滿,而是歡喜和驚愕,歡喜的是,原來警察不是追捕陸鑫,而是另有其人,驚愕的是,追捕的那對兇犯竟然那麼厲害。割喉,好恐-怖啊!
張曉天那英俊的臉蛋蒼白如紙,警察這樣說,擺明陸鑫和那個大餅臉都沒事了,要是警察走了,他豈不是要死得很難看。
那個黑臉警官就大餅臉五人打扮着裝酷似黑社還攜帶仿真手槍嚇唬人的事情,教育了他們一頓。他也看得出來,雖然這個大餅臉就是黑社,但他表面洗得很白,還掛着公園管理公司總經理的頭銜,說是收租金,似乎都佔理。不好抓他,而且這幫警察過來是爲了那兩個窮兇極惡的兇犯,沒必要爲了小小的勒索案而浪費時間和人力,隨口教訓了大餅臉幾句。
黑臉警官隨後又教訓了張曉天幾句:“你惡意假報,浪費警力。攻擊無辜,破壞社會和諧。要不是急着查案,就要以妨礙公務、誣陷他人、報假警的罪名,把你拘捕!”
衆人聽得很爽,這種小人就該痛罵一頓,哼,算他走運!
黑臉警官批評大餅臉和張曉天的時候,他的下屬在劇組衆人之間搜查,沒有看到那兩個嫌犯,就收隊了。
這隊警察走了以後,陸鑫冷冷地盯着張曉天,尼瑪,剛纔想要誣陷老子,老子不好好扁你一頓,老子就是你媽媽親老公了。
大餅臉他們五個也一臉鬱悶,挽起袖子,想要扁張曉天一頓。
張曉天嚇得魂不附體,差點屁滾尿流。
就在這時,他忽然瞥到遠處出現了一隊特警,爲首的正是特警隊長龍劍飛,連忙大聲喊道:“龍劍飛,那邊的是龍隊長嗎?龍隊,我是張曉天啊,我正被黑社會恐嚇……”
龍劍飛聽到有人叫自己,走過來,瞥了張曉天一眼,現在的張曉天被大餅臉幾巴掌打得滿臉腫脹,沒有之前的英俊了,龍劍飛一時之間沒認出來,皺皺眉:“你是誰?”
張曉天急於跟龍劍飛攀關係,便不管不顧地喊道:“龍隊長,你忘了,我是上次跟你一起去過日本壽司店吃過飯喝過酒的張曉天啊,我們那天吃的是女體盛,那天那個女的長得嬌小琳琳,好像蒼井……”
張曉天說到這裡,見到龍劍飛臉色鐵青,忽然明白了,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自己讓龍隊長丟了醜,連忙閉嘴。
那個黑臉警官還沒走遠,聽到張曉天說日本兩個字,敏感地走過來,向龍劍飛發問道:“我們現在調查的是日本血腥組織販賣人體器官的事情,他是不是有什麼線索?”
龍劍飛汗顏,苦笑道:“他說的是我們以前一起吃過飯,在日本壽司店吃過飯!”
“哦,日本壽司店?”那個黑臉警官淡淡一笑:“想不到龍隊長你喜歡日本食品?”
龍劍飛臉冒冷汗,在現在這個關鍵時刻,可千萬不能暴露出親日的嫌疑啊,連忙擺出一副厭惡的神情:“是朋友親的,我不得不去啊,說實在的,壽司真的很難吃啊!”
張曉天真是有點腦殘,竟然嘟喃道:“龍隊長,不對啊,你上次吃女體盛的時候很開心啊,吃了很多……”
龍劍飛怒不可遏,瞪了張曉天一眼:“廢話少說,你就說你有什麼事吧?”
張曉天畏縮地看了陸鑫和大餅臉五人一眼:“我要告他們,不過我要求你們特警保護我,我才能說出來!”
龍劍飛不假思索地答道:“好,我答應你,我們保護你,你放心,有我們特警隊在,誰都不敢動你,你就大膽地說!”
“我要告這些警察,他們警匪勾結,明明看見黑-社會組織成員逞兇,不但沒有制止,反而坐視不管,甚至恐嚇我這個舉報人……”張曉天指着那個黑臉警官,將剛纔發生的事又添油加醋地說了一遍,說大餅臉他們幾個是來收保護費的黑-社會,最後指着陸鑫,說他是黑社會老大,但黑臉警官不做任何調查,就輕易放過他,有明顯的包庇行爲,顛倒黑白信口雌黃,很有功底,現場人們聽得目瞪口呆,這貨又刷新了無恥的高度。
那個黑臉警官面無表情站在那裡,根本不做任何解釋,臉上也沒有任何憤怒生氣的樣子,他應該是不屑於,不過他手下那些警察都氣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