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劉福泰炒股發財是瞎貓碰到死耗子,股市暴跌,他就一貧如洗,一蹶不振,只得轉做廚師,廚師的收入勉強能維持生計,蔣豔芳雖然偶有怨言,但因爲自己一直沒有生育,所以在丈夫面前也有些愧疚,日子就這樣平淡地過了下去。
九十年代末的某一年,劉福泰遇到了一些事情,找他在官府工作的遠房堂兄黃崑崙辦事,黃崑崙看到堂弟的老婆蔣豔芳之後驚爲天人,隨後到他堂弟家裡日漸頻繁,後來黃崑崙就和蔣豔芳暗通款曲,一年後,劉瑤出世。
陸鑫吃驚地看着蔣豔卿:“你說劉瑤是黃崑崙的女兒?”
蔣豔卿笑着點點頭:“十有八-九,這也是我答應我兒子和劉瑤交往的一個原因,等到劉福泰死後,黃崑崙知道劉瑤是他親生女兒之後,必定對劉瑤有所彌補,黃崑崙現在地位很高,黃家是江州市第一家族,我們若是能跟黃家聯姻,也算得上是門當戶對了。”
“哈哈,現在劉瑤被我搞了,你門當戶對之心就熄了吧。”陸鑫冷冷一笑道:“你要明白自己的出身,你是靠男人上位的,所以你兒子不可能得到那些真正世家的尊重,也許讓他娶一個小家碧玉對他更好。”
“是啊。”蔣豔卿明白陸鑫的意思,那些稍微上點檔次的家庭誰不知道自己是靠做情-婦起家的,她嘆息道:“本來以爲劉瑤這個私生女身份是不會讓黃家介意我的出身,誰知人算不如天算,劉瑤成了你的禁-臠。”
陸鑫冷言問道:“假若你兒子真的娶了劉瑤,你和黃崑崙就算親家了,你之前和他有過,你難道就不擔心相見時的尷尬嗎?”
蔣豔卿咯咯笑道:“小老公,你還介意當年的事情,當年我若不賣身,就不可能被提拔。也不可能遇到那個權貴,也不可能被提拔到現在這個崗位,也不可能和你相遇,也不可能幫到你。所以一切過去都是成就現在的,再說以黃崑崙那個樣子,我純當被鬼壓了,洗了兩次澡,就什麼痕跡都沒有了。”
陸鑫明白蔣豔卿過去之所以賣身求榮,都是無奈之舉,像她這樣身在局內又沒有一個好爸爸的漂亮女人有哪一個是能逃脫權貴的魔掌的呢,既然不能反抗,不如就給自己交換一個好的前程。
陸鑫曾想過,如果自己處於蔣豔卿那樣的位置。如果上面有位女權貴要潛規則自己,如果拒絕她就有可能被貶,那以自己並不怎麼貞烈的個性,估計也會像蔣豔卿一樣的選擇。
所以陸鑫理解蔣豔卿過去的選擇,更何況蔣豔卿過去一直都是冷淡。經過的人物不過只有兩個,所有的經驗都趕不上某些十六歲少女一個月的經驗,她的身體相對是很乾淨的。
其實對男人來說,只要美女沒有病,即便經歷過再多男人,都無損她的魅力,相反那些無人問津的女人反倒讓男人提不起興趣。就像某位x姓女明星,她輾轉於好幾個富商、巨宦之間,凡是跟她沾了關係的男人都沒有好下場,富商破產,巨宦雙規,即便如此。她還是有很多裙下之臣,因爲她確實誘人,四十多歲了,依然豔光四射。
蔣豔卿從陸鑫的表情能揣測出他對自己的心跡,她對陸鑫的寬宏很是感動。當然她和陸鑫之間現在畢竟還是欲多於情,但做多了,自然感情就會深起來的。
蔣豔卿笑問道:“小老公,你和黃崑崙到底是什麼關係,他爲什麼肯心甘情願幫你要挾我?”
陸鑫嘻嘻笑道:“因爲我把他兒子弄進大牢了,他一直想報復我,試圖壓制三金集團發展,我當然不答應了,巧施手段,黃崑崙不敢不服,現在就是一條狗。你放心,等這裡的事情結束後,我就把這條狗給解決了。”
蔣豔卿還要說些什麼,陸鑫已經重振旗鼓,跟她激戰在一起。
她只顧自己快樂情緒的抒發,忘了她本來想要講些什麼。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黑影悄悄來到蔣豔卿的別墅門前,拿出手機,給陳海濤發了一個信息。
陳海濤悄悄地開了門,把那個人放了進來。
陳海濤看了一下來人,吃了一驚:“怎麼是個女人!”
只見對方眉目如畫,有雙靈動的大眼睛,兩頰分別有有一個淺淺的酒窩,皮膚嬌嫩白皙,看年齡最多不超過二十歲,身材玲瓏剔透,穿着一身黑色的緊身衣,沒有蒙面,因爲這裡到處都是攝像頭,她只是戴了一頂黑色的禮帽。
這個女殺手相貌極美,身上沒有一點殺氣,從身上拿出一把手槍,頂住陳海濤的額頭,嘻嘻笑道:“女人怎麼了,女人就不能殺人嗎?”
被冰冷槍管頂着腦袋,陳海濤嚇得要尿褲子了。
他趕緊顫聲道:“姐姐,小心走火,趕緊收起來吧!”
女殺手嘻嘻一笑道:“有膽請殺手,卻沒膽面對槍,你放心了,我這槍只殺目標,不殺僱主。哎,那個該死的陸鑫躲在哪裡?”
陳海濤領着那個女殺手上了三樓,指着陸鑫所在的客房,低聲叮囑道:“你只准殺那個男的,不能對那兩個女的開槍,你要是誤傷了任何一個女的,我剩下的五萬塊都不會付的。”
女殺手咯咯一笑:“放心了,我槍法很準的!你去叫門,在看門一瞬間,我衝進去解決他!”
陳海濤走到客房門前,聽到他媽媽被陸鑫攻擊時發出的快樂女聲,他愣住了。
他可不想讓這個女殺手看到他媽媽被陸鑫攻擊的樣子,更不想他媽媽正在快樂的時候突然看到搞她的男人變成一具死屍,便對那女殺手低聲叮囑道:“等一下,等他們結束了,我們再進去。”
那女殺手笑眯眯地點點頭。
陳海濤又不好再回到一樓,因爲他料不準陸鑫什麼時候才和他媽媽結束戰鬥,他就站在門外等着。
這樣一等,足足等了一個小時,門裡面他媽媽的快樂叫聲是一浪接着一浪,一波接着一波,叫得酣暢淋漓,激情澎湃。
那個女殺手不禁低聲道:“這女的怎麼叫得這麼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