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振宇他‘女’朋友湯敏趕緊把他攙扶起來:“他明明跟陸鑫長得不一樣,你是不是被打得腦震‘蕩’了,出現幻覺了,咱們去醫院看看!”
唐振宇用力地搖搖頭:“他肯定是陸鑫,之所以長得跟以前不一樣,估計是戴了人皮面具,這個景區裡就有賣六小齡童的人皮面具,用硅膠做的,仿真度很高的。”他說着就要掏出手機,卻發現他右手手腕剛纔被陸鑫一拳給震斷了,耷拉着,根本用不上力,只好讓湯敏幫他拿出手機。
唐振宇讓湯敏攙扶着他到一個僻靜的地方,對着電話那端,把他今天遇到的事情說了一遍,說懷疑打他的男子就是陸鑫,陸鑫戴了硅膠做的人皮面具。
電話那端的藤原明鏡勃然大怒,怒斥面前的幾個傢伙:“八嘎,你們聽到了嗎?陸鑫沒死!你們現在以最快的速度趕去連州,一定要把陸鑫解決掉!嗯,對了,順便把唐振宇解決掉,他知道的太多了!”
“唐振宇的父親可是遼州副市長唐‘玉’林啊!”
“他一個小小的副市長算得了什麼,我就是當着他的面把他兒子幹掉,他都不敢放個屁!你們趕緊去!”
陸鑫走出竹林,走了幾步,回頭一看,唐振宇在他‘女’朋友湯敏的攙扶下,鬼鬼祟祟地跑到一個角落打電話。
他心裡頓時泛起疑‘惑’,唐振宇這王八蛋難道猜得出自己的身份了嗎?
陸鑫低頭看了看‘毛’衣和‘褲’子,一直沒換,秦婉秋能猜得出自己,唐振宇也是認得自己的衣着。看來唐振宇這王八蛋肯定是猜得出是自己了,現在正在給那夥小日本通風報信。
陸鑫沒有去派出所報案,他一直懷疑這裡的派出所也被小日本收買了,不然在他逃跑的過程中,爲什麼一直沒有聽到警察那邊的反應。
想到這裡。陸鑫倒吸了一口涼氣,那些小日本竟然有這麼大的能量,把同學收買了也就罷了,又能把警察收買了,而且是整個派出所都被收買了。
他本來想以現在這張酷似六小齡童的面孔‘蒙’‘混’過去,可看唐振宇的鬼祟樣子。肯定猜得出自己換了一個面孔,奇怪的是,自己換了面孔站在唐振宇和秦婉秋面前,他們猜得出是自己了,神情卻沒有半點驚恐。
陸鑫忽然看到景區裡幾個攤位上面。擺放着一些人皮面具,有孫悟空的,有豬八戒的,有唐僧的,有沙和尚的,都栩栩如生惟妙惟肖,還有一些就是這四個人的特型演員原來長相的人皮面具,孫悟空原型六小齡童的最多。
陸鑫暗笑。自己剛纔真是誤打誤撞了,讓他們以爲自己是戴了硅膠做的人皮面具,不然非把他們嚇壞了。嚇壞了唐振宇就不能從他口裡得知那個幕後黑手的情況,嚇壞了秦婉秋更是不妥,所幸一切都沒發生。
陸鑫走在景區裡面,來往的行人紛紛對他指指點點:“那人好像六小齡童啊!”“真的好像啊!”
路人的指點讓陸鑫額頭冒出冷汗,自己還是趕快換成其他人的相貌,不然太容易被小日本找到了。
陸鑫走到一個報刊亭。看到一本娛樂雜誌,上面有個年輕人。英俊倜儻,笑容燦爛。比陸鑫本身的容貌還要俊美三分。他翻開雜誌,稍微看了一下,這個人貌似是國內一個大財團老闆娘的兒子,年紀跟自己相仿,卻已經泡了好多名媛,是個聲名狼藉的‘花’‘花’公子!
陸鑫發現,這個人的長相雖然俊朗,長得卻跟自己沒有任何相似的地方,若是變成這樣的面孔,再換身衣服,保證那些小日本再也找不到自己了,自己則可以順藤‘摸’瓜找到他們,徹底搗毀他們的巢‘穴’。
陸鑫把那人相貌記在心裡,走到一個角落,運起控金超能之分支技能變形金剛之初級能力,控制體內金屬元素,控制面部肌‘肉’,瞬時間,他的相貌發生了驚人的變化,從六小齡童那樣一個削瘦的中年人變成了一個相貌英俊氣質陽光又有幾分貴氣的年輕人。
陸鑫相貌大變,暫時不擔心被人認出,下一步就是更換衣服,不能再穿現在這套衣服了,不然太容易被那羣小日本血腥組織的人發現了。
他準備去買一套衣服,一‘摸’‘褲’子口袋,空空如野,這纔想起來,剛纔在躲避那些小日本槍手追殺的時候,錢包和手機都跑丟了,身份證、銀行卡以及幾千塊現金都在錢包裡。
沒有錢就不能買衣服,也買不了車票,就回不到江州市,陸鑫頓時滿臉愁雲。
他低頭苦思,該到那裡搞錢呢,要不要靠着控金超能,學那些雜耍藝人那樣擺攤賣藝,扯淡吧,自己好歹是個百億富翁啊,至於淪落至此嗎。
他隨着人流往前走,很快就來到了之前遊玩過的水簾‘洞’。
這個假水簾‘洞’是個天然裂隙‘洞’‘穴’,跟西遊記上描述的一模一樣,卻很容易看出人工雕飾的痕跡,‘洞’裡面有個靈泉,是一口方形小井,井雖不大,卻常年有水,大旱不涸,傳說通往東海龍宮的海眼就是指的它。
華夏國各地水簾‘洞’很多,但都是西遊記流行以後起的名字,只有這裡的水簾‘洞’是在西遊記風行以前便有了的,連一代偉人都認爲連州‘花’果山這個水簾‘洞’是齊天大聖孫悟空待過的地方。
陸鑫隨着稀疏的人流出了景區大‘門’,還是沒有想出該用什麼法子掙錢。
就在這時,他看到景區‘門’口晃晃悠悠地走過來幾個穿黑‘色’制服的男子,都叼着煙,歪帶着帽子,趾高氣揚地走向那些在景區‘門’口擺攤設點的小攤販,吆喝道:“這個月的錢該‘交’了!”
大部分攤販都規規矩矩地拿出五張紅票子遞給爲首一個滿臉橫‘肉’的男子。
那個橫‘肉’男子看到錢,兩眼放光,笑呵呵接過來,放在一個黑‘色’皮包裡。
景區‘門’口擺攤的商販很多,那黑‘色’皮包很快就鼓囊起來了。
只有一個頭發全白年近七旬的老頭守着一個烤紅薯的爐子,衝那幾個黑衣男子陪着笑臉:“我剛來這裡沒幾天,沒賺到錢,等我再賣幾天紅薯,掙到錢了,就給幾位大哥孝敬!”q